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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向海皇和海王恭身低了下頭,然後一起倒退著退了下去。
不語,靜靜看著所有人都退出去之後,海皇才站起身走到海王身邊,“我不管你和那個叫溪夜的是什麼關係,我只要你記得一樣,你是海之國的王爺,是我海皇的皇弟,你身上有你必須得承擔起的責任,找樂子玩玩可以,瀟灑風流也成,但如有其它”看向門外的臉轉向海王,“朕會讓所有不該出現的東西,都消失乾淨!”話落不再理會海王,海皇邁步離開了前廳,從今早醒來他就發現,自己的腦子裡有些怪怪的,皺起眉頭微眯上眼睛,大概是最近太忙了吧?明天找個空檔出去散散心吧,這次就不用帶著什麼人了,有時候一個人獨自走走也是一種享受。
“咯咯咯咯我說溪公子,你的魅力還真不小哪,剛剛柏侯玉淳為了你可是大發雷霆來著,那個架勢,嘖嘖嘖嘖嚇死個人喏。”手拍著胸口一副劫後餘生的樣子,香宛如斜依在門邊嬌笑著對正照料夜衣的裴燁煦不斷放電,只奈何人家根本就不理她。
為夜衣換好了藥又仔細為他包紮好傷口,輕輕將被子蓋到了夜衣的身上,裴燁煦這才轉身走向一旁,“找到行動的機會了?”拿起茶碗喝了口溫涼的茶水,由始至終裴燁煦都沒正眼看過香宛如。
帕子絞成一團,惡毒的眼神閃了又閃之後才回歸平靜,“明天柏侯玉珩會獨自一個人去後山,後山的山頂上有一處天然的溫泉,他最喜歡去那裡泡澡了,每次一泡就是一整天。”哼,不過是個賣屁 股的而已,神氣什麼,等除了海王海皇兩兄弟,看她如何讓這小子知道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記得你說過的,事成之後會送我們一行三人安全離開。”不屑的冷笑,當他沒看到她眼神中的殺意嗎?他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全心全意相信一個‘陌生’的人?
呵~也許連香宛如自己都不知道吧?其實這個世上最瞭解她的人,恰恰就是他裴燁煦,不過知道歸知道,他還是心甘情願讓這個女人利用那麼一小下,畢竟在殺海皇的事情上,他們是‘志同道合的朋友’不是嗎?有人自告奮勇為他出謀劃策,不高高興興的接下來,豈不是太不識抬舉了?而提出也救裴燁泠嘛,算是順手吧,畢竟那個少年和他也有過那麼小小的一面之緣。
“走好,不送。”揚了揚手趕人,看也不看臉色變得鐵青的女人,裴燁煦拿起斟滿了茶水的碗走向了夜衣,睡了這麼長時間,他一定渴了吧?看看,嘴唇都變幹了。
“一會我會叫人把需要的東西送過來,溪公子,奴家祝你,一、路、順、風!”咬牙硬綁綁扔下句陰森森的話,香宛如怒氣衝衝的離開了,她知道,現在並不是收拾這個臭小子的好時候,但她可以等,等這人真落到她手裡無路可走之時,到那時,她有的事辦法讓這個小子跪地求饒,呵呵,她會等到那一天的,一定!
好糾結的謀殺
清晨,邁著悠然的步子踩在青草綠樹之間,柏侯玉珩心中有著說不出來的愜意,幾日來心中時有若無的牽牽絆絆,在此一刻全都化為了清風,悄悄的消失了蹤影。
“果然,獨自出來走走才是最好的主意。”微笑,笑如春風撫柳,暖意融融,只有在沒了外人只餘下自己的時刻,他才可以真正安心的笑,而這樣的笑容,從沒有其他人見到過,就連一向被他寵在心上的弟弟柏侯玉淳也沒有看見過,不是他不信任自己的弟弟,只是人人都有隻屬於自己秘密的吧,就像那個讓玉淳愛入骨子裡的男子,不也是隻屬於柏侯玉淳的秘密嗎?
皺眉,無端端的又想他做什麼?看,弄的心情又不好了吧?暗歎一聲收了心思,柏侯玉珩又緩步向山上行去。
眯著眼睛靜靜看著柏侯玉珩遠去,由始至終裴燁煦都沒有展露過一絲一毫的殺意,直覺告訴他,柏侯玉珩並不如表面上看起來這樣簡單,他一定也是位高手,就如海王的催眠之術從不為世人所知一樣,這個海之國的皇者,沒有理由只是一個文弱的書生。
呵呵,說來倒也好笑,剛剛看到柏侯玉珩那樣的笑容,他心中竟產生了一種想好好與之結交的心情,那種不含任何雜質的笑,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過了,卻不成想,今天會在柏侯玉珩的身上看見,抬頭望天,但願一會動手時,自己不會因為這點而手下留情才好。
一個縱身躍上凸起的一塊山石,腳點石面輕輕一曲腿,身子再次靈活的躍起,直到躥至百十米外的山頂安安穩穩落在了上面才完全停下身來,回身看了看一望不到頭的山下,微微的笑起來,柏侯玉珩慢步走向了此行的目的地——山頂溫泉。
此泉地處四季山之頂,天然而成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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