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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大哥忘了對夜的感覺,其它的,只能以後再說了。
“夜衣”
45與香宛如合作?
“別動,我抱著你離開。”見夜衣正費力的坐起,裴燁煦幾大步上前擁住了他,有些心酸的緊了緊手臂,懷中之人才不過半月未見,竟已消瘦的不成樣子了。
“主子真的是你對不對?”仰起頭執著的問,雖然心中已經基本認定了這人就是,可他還是想聽到主子親口說出來,八年,整整八年的等待和追尋,他要的只是一句肯定的回答,如此簡單而已。
“嗯,是我,對不起夜衣,我說過會在你十二歲的時候接你出來,卻失言了。”微笑,只是笑的有些勉強,這個兩世間只認定他只為他而活的少年,一再的為他受傷,一再的被他遺棄,卻從沒有一句怨言,哪怕真的認為他死了也從沒有背棄過他,夜衣,你怎麼可以做到如此?這樣的你讓裴燁煦愧煞。
緊緊抓住裴燁煦的衣衫,緊緊的緊緊的握進手裡,“主子”低喃,鼻子控制不住的湧起了澀澀的酸意,“主子”真的是你,你真的還活著,夜衣又見到你了,真的見到你了“主子”
猛一把收緊手臂,夜衣一聲聲低低的呼喚讓裴燁煦心痛莫明,人生裡頭一次,他嚐到了心疼的滋味,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懷中這個哽咽著一直低喃著他的少年,裴燁煦只能一下下輕拍夜衣的背,然後再一次收緊雙臂給他以溫暖,夜衣對不起我保證這會是最後一次撇下你!
“主子,夜衣和泠殿下”
“噓~”單指豎起放於唇邊,無聲的向正急於解釋的夜衣搖了搖頭,裴燁煦愛憐的撫開了夜衣額前的亂髮,手掌輕輕磨擦起夜衣額角處那一道血紅的鞭痕,“不用解釋,我相信夜衣從沒有背叛過我,從沒有!”
抬頭,用驚喜交加的眼神直直看著裴燁煦,主子沒有怪他,絲毫都沒有,傻傻的笑起來,真好,主子相信他,相信他從沒有背叛過他,“主子”與剛剛不同的低喃裡夾雜著說不出來的感動和欣喜,如果可以,夜衣幾乎都想跳起來大叫三聲,他好開心,開心的已忘記了身上的疼痛。
“別動。”有些焦急的按住了激動的全身都在顫抖的少年,眼神上上下下檢視了一番之後,裴燁煦才稍稍放下了心,瞪了眼有些不太好意思低下頭的夜衣,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裴燁煦彎腰輕手輕腳的抱起了傷痕累累的他,慢慢向窗邊移去,此地不宜久留,還是早點離開的好。
“唔”悶哼,好痛,狠狠咬住牙關將重重的痛哼聲咽回噪子裡,怕裴燁煦聽到,夜衣還努力低下頭以期能躲過主子的耳朵,可緊繃在一起的身體還是洩露了他的秘密,讓剛剛跳出視窗的裴燁煦又慌亂的停下了腳步。
“怎麼了?很痛是不是?該死的,我應該再輕點的。”懊惱的咬牙,明明知道每一動夜衣都會痛苦,自己怎麼還是這麼不小心?低頭,夜衣慘白的溢滿了汗水的臉龐悄悄映入了眼簾,不忍再看他咬的已滲出了血絲的雙唇,裴燁煦將複雜的眼神又一次掃向了夜衣腳骨處的那兩條彎勾,柏、侯、玉、珩!裴燁煦不殺你,誓不為人!!
“主子不用擔心,夜衣很好。”給了裴燁煦一個淺淺的笑,夜衣猛閉眼忍下了又一輪痛感,自從腳骨處被硬生生剜進了兩條彎勾之後,別說是動,就是呼吸說話都會引來疼痛,可不想讓主子再擔心,他寧願疼也不能不出聲。
“嗯我知道你很好。”哽咽著還了夜衣一個微笑,只是想也知道那笑一定難看的不堪入目,吸了吸鼻子忍下想哭的慾望,裴燁煦再次緩緩蹲下身將夜衣平放在了地上,“夜衣,我先用銀針封住你腿上的經脈,等一會找到個安全的地方再想辦法幫你取出彎勾來,這期間你會陷入昏迷沒有知覺,不過你不用怕,一切都有我在。”不是沒想過用這個方式的,只是,平常還好說,以夜衣現在的情況,一旦腿部經脈封住的時間過長,那夜衣的這兩條腿就真的只能當擺設了,要不然他剛剛也不會直接抱著夜衣就離開了。
“嗯,夜衣知道了。”沒有猶豫只是安心的笑,從來都不知道,自己也是會笑的,不是沒看到主子的猶豫和擔心,雖不知道主子為何要這樣,但生死都已交給了主子,他還有什麼好怕的?如今能與主子在一起,哪怕就是馬上死去,他也能笑著離開了。
穩下心神,手捻兩枚銀針其快無比的扎入夜衣腿上重穴,暗鬆口氣抬頭,靜靜看著夜衣緩緩閉上眼睛陷入昏迷裡,手攬過他的脖子將人攬進懷裡,左右打量了一下之後,裴燁煦擁著夜衣縱身躍向了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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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溪公子這是要去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