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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了哪,臉好像也腫起來了,母妃大人可是從來打人不打臉的,這麼看來她現在真的很生氣,無聲的扯動下嘴角,一陣陣火辣辣的痛感隨著嘴角的扯動而襲來,呵~受傷不淺啊,被打成這樣,就是再好的傷藥也不可能讓臉一夜之間完全如初吧?那麼看來明天自己是去不上學堂了,好遺憾。
“裴燁煦,你要記住自己的身份,你是我生的,所以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高興了可以打你,不高興了也照樣要打你,而你,沒有資格評論我喜不喜歡高不高興。”高傲而又輕蔑的看向嘴角流血的裴燁煦,宛貴妃對於自己剛剛的那一個耳光相當的滿意,只不過是一個比狗都不如的東西,如不是日後還要用到他,她才不會留他到現在。
“母妃教訓的是,您的喜好與否的確是孩兒不該在意的。”唇角微勾綻放出一抹優雅之極的笑,於四歲稚嫩的臉龐上渲染出了另一種奪目的光輝,哪怕一邊臉龐腫脹不堪,也半分無損於這份炫目的迷漓,再次慢慢垂下眼簾,是啊,這樣的女人自己的確不該在意的,什麼恨什麼怨,對不值得的人來說,任何情緒都是多餘的,只不過他真的很想知道,這個女人為何要如此的憎恨他?如不是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確是父皇的骨肉,他都要懷疑自己會不會是被人強 暴而生下的產物了,畢竟對一個心機深到無底的女人來說,能讓她恨成這樣大概也只有那一種解釋了。
“裴燁煦,我不管你心裡面打的是什麼主意,你最好能老老實實的不要輕舉妄動,如果不然”身體前頃手輕柔的撫摸上裴燁煦的長髮,“我想乖寶貝一定對母妃的手段不陌生吧?說實話,真傷了你母妃也會很心疼哪。”話落拍拍裴燁煦的頭頂慢慢直起身向外走,走到門口時又停了下來,“貴嬤嬤拿點藥給他吃,他發燒了,還有記得計量要少些,畢竟犯了錯誤不受點罰是不對的,孃的寶貝乖兒子,你說對嗎?”看著對自己的話默不言語的裴燁煦,眼神在他小小的臉龐上沒有找到所希望看到的,失望的暗歎口氣,宛貴妃挑了挑柳眉踩著優雅的腳步離開了,剛剛打人時不覺得,現在才發現手掌有些痛哪,快點回去找太醫來看看手掌,可別因為那個死孽種而傷了自己的玉手,那可就太不值得了。
無力的躺在冷冰的地上大口喘氣,身上好冷噪子好乾,狠狠的晃了下腦袋卻只會讓頭越發的疼痛起來,那個該死的女人,病得這樣重才只給吃一半藥,弄得自己現在只覺得像身處在地獄裡,一會冷一會熱的,如果就這樣病死了,那自己大概死後就算成了神仙也照樣會死不瞑目的吧?
‘唔~’難受的將身體整個蜷起來,手死死抓著頭髮,牙齒咬的咯咯直響,只為了不再讓自己發出類似於求饒的聲音,他知道,在哪個不知道的角落裡一定有一雙眼睛正在看著自己,而自己表現的越是痛苦那個人就會越發的高興,呵~母妃大人,裴燁煦就是難受死也不會讓你得意。
‘呃’古怪低啞的聲音由咽喉深處溢位,眼前越來越模糊漸漸的只剩下一片虛幻的影子,身體由於忽冷忽熱的關係變得特別的敏感,痛苦也就越發的難以忍受了,混蛋!那個貴嬤嬤一定在半碗藥湯裡放了別的什麼,不然自己不會難受成這樣的,老惡婦,你給本少爺等著,早晚有一天裴燁煦一定會把今日所受百倍還於你,一定!
迷迷茫茫,也不知過了多久,當腦子裡最後一根清醒的絃斷裂之後,裴燁煦終於如願的陷入了昏迷裡,解脫似的無聲一嘆,幾乎是帶著笑的他深深的暈死了過去。
“貴嬤嬤,你做的很不錯。”臉上帶著讚許的笑,宛貴妃轉身坐回了臥榻裡,剛剛那孽種痛苦的樣子真真是好讓人舒坦,最討厭他淡定自若的樣子了,正因為像極了裴嘯決才會讓她更加的憤恨,裴燁煦,希望經過了這次你能學乖一點,哼,挑釁不該挑釁的存在,就要有承受懲罰的準備!“去把剩下的藥給他喝了,再派個人知會皇上一下,就說七皇子因為不慎落水染了風寒所以要晚幾天再上學堂了,貴嬤嬤,你應該知道要什麼時候去稟報皇上吧?”稍抬眼,眼神看向恭身靜立一旁的貴嬤嬤。
“老奴知道,明兒早上老奴一定稟報皇上,都是那些奴婢們該死,連七皇子半夜裡發了燒都不知道,竟然到天亮了才發現,請娘娘放心,老奴一定嚴懲那些不經心的臭丫頭,決不手軟。”躬身垂首,平靜的說完了一切之後靜默不動,直到半晌之後聽到了宛貴妃的讚賞才再次直起身來。
“好,貴嬤嬤,你果然深得我心,就這麼辦了,我累了你先下去吧。”擺了擺手打發走了貴嬤嬤,宛貴妃搖晃著楊柳細腰進了內堂臥室安心的睡下了,也許她還能有個好夢,更也許,在夢裡的裴燁煦會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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