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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怎麼會一眨眼的工夫就不見了?
“大叔是在找我嗎?”搖晃著兩條小腿坐在樹枝上向下看,並在對方有些驚訝的抬起頭來時,奉送上個大大的笑臉,早就知道身後有人跟著,本以為會是那個軒轅劫,卻不成想竟然會是他,嘴角邊莫明的笑意悄悄浮現,映著皎皎的月光晃花了裴傲煌的眼。
向上看的神情一呆,裴傲煌只覺得心跳在這一剎那跳的厲害,月光、美人、笑顏,眼前的這個孩子好美,似落入凡間的精靈,無關乎年齡也無關乎性別,只是單純的美,美的炫目美的離奇,以前裴傲煌只認為什麼仙什麼精的都是在指女子,可今日看來,到是他孤陋寡聞了,再一次感嘆,這孩子才三四歲啊,如長大了想像著對方長大的樣子,裴傲煌不自覺間陷入了自我意識中的驚豔裡,久久無法自拔。
黑線|||這是裴燁煦此時最最真實的寫照,想他這位皇叔的‘威名’他是早有耳聞,前世時雖沒與裴傲煌有過多少接觸,但就幾次的見面和私下裡的瞭解,這人應該不會如表面看起來那麼無所做為胡天海地才對,可看看面前這個人,一臉的痴迷,還有點傻里傻氣,難不成是自己認錯人了?可滿皇城裡又有幾個人敢自稱為賢王?又不是嫌命大不想活了。
原來,剛剛在酒樓裡的時候,不止裴傲煌聽到了他和軒轅劫的對話,裴傲煌和林倍明的對話也一字不露的落入了裴燁煦的耳中,先是驚後是喜,一直勇於打破前世所有的裴燁煦當然不想輕易放過這個大好的機會,所以才會有了以人當武器砸了裴傲煌廂間的事件,這一點,裴傲煌到當真沒有說錯。
等了小一會,見那位‘想像力相當豐富’的賢王爺還沒有至自己的臆想當中退出魂來,裴燁煦無趣的撇了撇嘴打算離開了,今晚真是倒黴,先是去了不該去的地方,破壞了難得的好心情,再是沒能盡興打擊報復到軒轅劫,空留遺憾,最後又跟來個白痴好色賢王,沒事只跟他玩默默相對兩無言的遊戲,搞得人鬱悶半天,天~有這麼玩人的嗎?還讓不讓人活了!!
仰頭沖天,裴燁煦於樹梢之上無語問蒼天,表情到位神態逼真,就是年紀實在太小了點,怎麼看怎麼讓人產生種不倫不類的感覺。
感嘆罷了(liao),裴燁煦腳蹬樹枝,於葉影晃動間身形已躥出去老遠,小小的身體在濃黑的夜裡只一會就不見了蹤影,而這般時候,那位‘想美成痴’的賢王爺才迷迷糊糊的由一片不捨當中清醒過來,可是下一瞬他就後悔了,後悔到寧願自己永遠都不要醒過來。
“我的美人啊”悲鳴,如杜鵑泣血引人落淚,更似雛鳥失母哀怯憾人,月夜裡,長衣墨髮的男子仰天長嘯,聲震鳥巢。(林子裡嘛,別的沒有鳥巢最多。)
不說這邊捶足頓胸就差嚎啕大哭的好色賢王,我們只說偷偷潛回宮裡的裴燁煦。
小心翼翼打水裡探出頭,靜靜觀察了四周好一會才慢慢由水裡游上岸,站在橋上才剛剛把衣裳烘的差不多,一聲淒厲的長嘯驟然響起,差一點沒讓裴燁煦一個失手再把衣服扔進水裡去,咬牙,那個笨蛋皇叔有病嗎?大半夜裡狂嚎不止,你就等著明兒早上被父皇‘問候’吧,可惡,本來還可以慢慢以悠然的姿態回到寢宮的,被這嘯聲一攪,不快點回去是不行了,恨恨的甩一甩長髮,裴燁煦運起傲龍決剎時間就消失了蹤影。
而果然,進了門才剛剛躺下就聽到了敲門聲傳來,也還好正趕上了,這要是在沒回來的時候暗暗磨牙,裴傲煌你給我等著!
“七皇子醒了嗎?卑職夜巡十七隊副隊長,奉命檢視各宮貴人是否安好,如打擾了您休息請莫見怪。”
低低沉沉的聲音由門外傳來,聽到話的一瞬間,裴燁煦也同時感覺到了一絲神識,那是以內力凝成的一股氣,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代表六識檢視敵情,神識對於殺意和陌生人的氣息都相當的敏感,想必這人是怕有人潛在屋子裡所以才特意如此的吧?呵呵以防萬一嗎?心中不由得暗暗讚賞,這人到是個細心之人。
“出了什麼事了嗎?可是有刺客?”略顯訝異的開口,微有些沙啞的噪音顯示出幾分睡意,一聽即是剛從睡夢中醒來的樣子。
“沒事的,只是例行檢察,七皇子請歇了吧,小的告退。”
話落聽得門口腳步聲遠去,裴燁煦這才放鬆身體躺回了床上,眼睛瞪的大大的望天,腦子中盡是今晚所見所聞的一幕幕。
太子哥哥為何而謀?軒轅劫入宮又所辦何事?剛剛在那酒樓裡之所以和軒轅劫動手的起因,正是因他動了軒轅劫藏於胸衣裡的玉牌,雖一直很好奇太子哥哥給軒轅劫的玉牌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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