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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闇然和滄桑,幾絲冷漠幾絲憤然在眼角唇邊悄然升起,不記得前世到底是誰去的海之國了,今生皇室中除了他這個不受寵的皇子,就只有才四歲的十皇子裴燁泠最適合,想想那個生下來就有先天性心臟病的孩子,別說去海之國,怕是出了這皇城內院就得死在路上了。
“呵呵”頭抵在鏡子前低低的笑,太子哥哥是太子,不能去,熔是前皇后唯一留下的血脈,也不能去,裴燁鬱是現任皇后的兒子,更不能去,所以從沒見過面又被母親連累的他,就成了最好的人選了是嗎?眼角有些酸澀,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對這一認知產生那麼大的反彈,好似自從那天與裴傲決發生了那麼多之後,這心就變的不再一樣了,一想到自己就這樣被那人輕易的交出送人了,心就會像被人狠狠扯出了一個大大的口子一樣,那變得冰冷的血,流滿了心肺之間。
“七皇子”有些無措的站在那裡,紅梅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才能讓七皇子不再這樣哀傷,剛剛七皇子的笑,好讓人難過,像泣血的杜鵑,聽了只會讓人不自禁落下淚來。
“把髮帶給我。”接過紅梅遞上來的髮帶自行系在頭髮上,甩一甩過肩的長髮,裴燁煦最後對著鏡子笑了笑然後轉身離開了,自怨自哀又能如何?難道裴傲決還能改變主意讓別人去不成?他的那位父皇大人,可是對他這個兒子,一點都不喜歡哪。
“咯咯咯咯裴燁煦,你的報應來了,你活該!咯咯咯咯真可惜我不能親眼看見你接旨出宮的樣子,那時你的表情一定很精彩,真的好可惜啊。”大笑著擋在裴燁煦身前,被貶進偏院裡頭一次由自己房間裡走出來的宛貴妃,站在這裡卻只是為了能好好嘲笑嘲笑讓她恨得雙目盡赤的裴燁煦,臉上幾盡嘲弄的樣子如顛如狂,看了讓人心驚。
眯起眼睛朝著得意在笑的宛貴妃悠悠的笑,“母妃大人,我就是再沒落,也是堂堂天龍王朝的七皇子,而你呢?一個沒了名份的宮女,還是一個下流荒 淫的宮女,你有什麼資格來嘲笑我?這天龍王朝沒了我這個七皇子,你以為你還剩下什麼?我離開之後,只是那些曾吃過你虧的宮女嬤嬤們就能剝下你一層皮來,這些日子要不是有我這個皇子在,你以為你能平平安安過到現在?呵~嘲笑我?真正該被嘲笑的人,從來都不會是我。”話落再不看她一眼,裴燁煦轉身大步而去,如果今天他真成了使者去了海之國,那今後的日子裡,這個女人只會比他更慘,‘同是天涯淪落人’,現在的他半點也提不起和這個女人逗嘴的興致了,她願意瘋願意鬧都隨她吧,反正她也蹦達不了幾天了。
前方,風起雲湧。
不平靜的晚宴
一路走來,每一個碰見的人都用或憐憫或同情的目光悄悄的盯著他看,淡淡的笑笑,不甚在意的走開將這些讓人著惱的目光通通拋在腦後,憐憫什麼?又同情什麼?身具傲龍決神功,就算被送去了海之國,他也有千百種方法和機會在半路上離開。
他不可憐只是有些可悲而已,仰起頭朝月亮眯眼,不知一會聽到父皇的旨意之後,誰會為他出頭?低下頭垂下眼簾慢走,不用真的出頭的,只需臉上露出些不捨和心痛的表情他就知足了,而那兩個人都是聰明絕頂的,應該不會傻的當面頂撞父皇吧?在海之國人面前讓裴傲決失面子,那可是重罪,有些不放心的加快了腳步,如不是身在宮中,他真想運起輕功馬上去到那裡。
夜以當中,仰心殿內
裴傲決獨坐在玉椅上隨意拿起杯點了點,下首處的海之國使者馬上舉杯回敬,勾起嘴角悠然而笑,極具俊美華貴的氣息讓不少少女都痴迷了眼睛,“朕聽說海之國的新君是位少年君主,世人都傳他才華出眾人品非凡,朕對其可是聞名以久了哪。”
“不敢不敢,傳聞不盡有實,只是不是本使自誇,王上是我海之國的驕傲天下無雙!”眼中是毫不掩飾的崇敬,海國特使擲地有聲的回答讓殿內剎時間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挑眉,濃濃的興味在眼眸中升起,“好一個天下無雙,如不是誇大其詞,那貴國君主當可謂是天下第一奇才嘍?”輕抿杯中酒,裴傲決的笑意裡帶著說不出來的意味,看起來既邪魅又迷人,呵呵天下第一哪,那會有多少人為了虛名去找上海之國爭奪?就算不敢真動手,唾沫星子總會有幾筐吧?為敵人造一點輿論增加點煩惱,他裴傲決還是很願意去做的。
“國君說笑了,我國的君主在我等臣子心中自然是天下無雙的,就如國君您在您的臣子們心中是無可替代的一樣,至於天下第一奇才,呵呵那等美喻我等可不敢為王上承下來,王上曾一直教導我們說謙虛是美德,如今天真的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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