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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老太在刻意隱瞞,也許是趙老太並不知情,而那些事是汪世海心中最深的傷,這讓喬揚頓感有一種深深的負疚感,令她無法再去探究,再去聆聽。
最後唯一的辦法就是離開,離開車內那令人窒息的氣氛,離開那令她難解的局面,現在她真有些後悔認識了那趙家老夫妻
傻傻地在院子裡站了好一會,冰冷的寒風吹在臉上有些刺刺的疼,漸漸地手腳就感到有些麻木,喬揚甩了甩有些迷糊的腦袋,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接二連三,讓她那重傷方愈的腦子有些隱隱作疼。
玉鐲可以修復提高她的精神力,也可以修補她的體力,但總歸有些拔苗助長的感覺。
前段時間大概由於玉鐲的修復功能太過明顯,倒是讓喬揚放鬆了對自己身體的保養,今天這許多事忙下來,身體累不說,主要還是心裡太過疲累,現在感覺整個人就像掏空了一般。
抬腿走進大廳,鎖好房門,回身向樓上走去,感覺到步履有些沉重,喬揚右手輕輕撫上玉鐲,邊走邊開啟玉鐲的修復功能,為自己修補一些體力。
才上樓,就見一個身影不動不動,靜靜地立在二樓的窗前,定睛一看,原來是李可*。
她在看什麼呢?如此入神?喬揚的精神有些恢復,心裡的八卦因子就開始有些抬頭,她輕輕移動腳步,想偷偷地移到李可*身後,看看她到底在看些什麼。
“喬姐,回來了啊!”還沒等喬揚走近,習武之從應有的警覺,就讓李可*發現了她並轉過身來,笑著打招呼。
喬揚躡手躡腳的樣子被李可*逮個正著,頗有些不好意思,伸手在自己臉上抹了一把,然後嘿嘿一笑說道:“怎麼還沒睡覺?在看什麼呢?”說完將目光投向窗外,外面只有呼嘯的寒風,偶爾捲起的枯葉在黃暗的路燈下飄過。
喬揚搖了搖頭收回目光,將窗簾放下,回過身來再次看向李可*:“我聽越越說,你從小就生活在北京,可還習慣南陵的生活?”
“還行,雖然南陵的冬天比起北京來要凍手凍腳的多,不過我們習武之人比較耐寒,沒什麼不習慣的。何況說起來,我也算是南方人,我的父母都是江西人。”說到最後,也許是想起了早逝的父母和那些拋棄她的親人,李可*的臉上有些黯然。
喬揚無言地拍了拍李可*的肩膀,突然想起了什麼,眼珠一轉拉著李可*在二樓小會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順手開啟放在沙發邊上暖風機。看來她是有什麼話要與李可*談,暖風機的效果不錯,沒多久這小會客廳裡就暖和了幾分。
“可*是南方人,那麼你願意留在南方是為了尋找你的親人嗎?”喬揚心裡的那個想法一直沒有機會落實,今天好不容易逮到個與李可*單獨相處的機會,自然不想放過,心中有要辦的事,這精神頭立馬就提了起來。
“親人?他們早就不再是我的親人了。當初我父母出事的時候,他們一不為我父母討公道,二不為我父母養孩子。只巴巴地趕到我們的出租屋,把我父母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一點點錢和一些值錢的東西瓜分了。沒有一個人想到要給我留點什麼,更沒一個人願意把我帶在身邊。因為在他們的眼裡,我就是那個剋死父母命硬的人。那時我雖然才五歲,但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那些事都看在我眼裡,記在我心裡”喬揚的一句話,帶出李可*心中那濃濃的悲傷。
喬揚鬱悶了,今天她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好不容易逃離了汪世海父母那悽美的*情,結果又陷入了李可*悲涼的往事
但話題已開啟,喬揚總不能再逃一次,只好靜靜地聽著李可*的敘述。
“你恨他們嗎?”喬揚心裡為李可*傷心,這樣的極品親戚真是有不如沒有。
“不恨!他們對我而言只是陌生人,既然是陌生人,又何必去在意他們對我做了什麼,總歸以後我們是相見不相識的結局。恨他們不是對他們的懲罰,而是對自己的懲罰!你看我現在過得多好,有吃有穿有文憑,還有一份體面的工作,身邊更有像吳姐和喬姐這樣的好人,我很知足。”李可*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可以聽出她話中的真誠。
喬揚感覺十分意外,這個姑娘是個心思通透的人,也是一個知足常樂的人,這樣的人必定會有一個好的人生,看著眼前的李可*,喬揚更堅定了自己心中的那個念頭。
“可*有男朋友了嗎?”喬揚狀似無意地問道,她開始試探了。
“哎呀,喬姐,我還小呢,何況我這樣無父無母又無根的浮萍,還是少去禍害別人為好,你看我現在一個人多自在啊!”李可*被喬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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