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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她一人身影,孤單寂寥。愛豦穬劇
她慢慢倒下去,仰望天空,只覺心底某一處正緩緩地撕裂——誰說她荒唐?誰道她無情?如若真是如此,心底真實的疼痛為何如此清晰?她倒希望她是無心之人,不會愛,不去愛,享受人生,何其瀟灑?
但誰又知道,每一個男人,都是她身上的一根肋骨,骨頭斷了連著筋,痛得——還有她的心!
她抬起酒罈,抬高緩緩倒出——甘冽香醇的美酒順勢流下,流進她的口裡,更多的,卻是順著她的唇角往下,溼了她的脖頸,醉了她的心。
她很少喝酒,聽習昇說,她醉後的模樣很迷人,但也很惹人憐愛,讓男人恨不得想上卻又怕傷了那麼安靜的她。
但現在,她覺得她快醉了,視線漸漸模糊,身體某一處的空虛漸漸放大,她閉了眸子,睫毛微顫地睡了過去。
一個挺拔身姿突然出現在她身邊,一身白色衣衫的少年薄唇緊抿,亮若星子的眸子透出冷寒的光芒。
他彎腰,手中的摺扇拍了拍艾勞的臉,冷哼一聲,伸腿用力踢向艾勞的身體!
艾勞嗯哼了一聲,眉頭顰起,妖嬈的五官安靜下來有種令人心醉的美,她小聲地嘀咕了一句什麼,伸手扯扯衣領,繼續沉睡。
少年臉色更寒,又是一腳踢過去,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念頭。
這一次,艾勞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如同死人一般沒有任何反應。
少年怒了,剛想抬腿把她踢到河裡,卻突然頓了動作,唇邊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彎腰,把地上的女子粗魯地抗在肩上,飛速離去。
艾勞醒來的時候,只覺喉嚨中猶如火燒,她眸子未睜開,大腦已經發出了說話的指令:“水——煙兒”
她突然彎唇一笑:“沒有煙兒了——啊”
突來的劇痛讓她猛地睜開了眸子,映入目光的,是那雙冰冷的眸子。她低頭,才發現她躺在一張木板之上,手腳已被鐵鏈鎖住,眼前的少年,剛剛用鞭子狠狠地抽了她一下。
她立即笑了,對於美好的事物她總是忍不住去喜歡,即使明明知道眼前的少年眸子裡有明顯的仇恨,她還是沒辦法對他冷臉:“小哥,喜歡sm?”
龍溟握緊了手裡的鞭子,十四歲的少年始終做不來真正的冷酷無波:“你笑什麼?死到臨頭了還笑得出?”
艾勞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愣了一愣,接著笑得更加迷人:“小東西,原來是你啊!那日滿臉的膿包,姥姥倒不曾想還是個如此絕色,倒也沒汙了天下第一美少年的稱號。怎麼?這麼迫不及待地來找姥姥了?”
她眨眨眼,長長的睫毛上下忽閃,紅唇嘟起,給了他一個無比曖昧的飛吻:“想姥姥了是不是?小乖乖,想了還不趕緊上來?”
“你!”龍溟身份尊貴,當今聖上的皇長孫,太子府裡的嫡長子,他何時遇到過如此不要臉的女人?聽她此言,真是怒火中燒:“賤女人!當初你給我的恥辱,我要千百倍地討回來!”
艾勞笑得愈加不正經:“呵呵,姥姥想想,那一晚,姥姥要了十次?十二次?還真是記不清楚了。千百倍,那小乖乖豈不是要上姥姥上萬次?姥姥想想就爽得不行!小傢伙,快,快點開始吧”
啪——
鞭子抽在艾勞的胸前,衣物裂開,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膚,一條深深的血痕瞬間觸目驚心地出現。
艾勞咬了牙,動了動手腳:“小乖乖,這種方式姥姥也喜歡得緊呢!打呀,快打呀,姥姥好舒服呢!”
龍溟粗重地喘氣,胸脯劇烈起伏,他就沒見過如此淫浪不堪的女人!想起那一晚她給予自己的恥辱,他更是覺得骯髒不堪!甩了手裡的鞭子,他拿起紅燭,一點點靠近艾勞:“賤女人,我偏不讓你如意!那晚你如此對我,今晚我也讓你嚐嚐這種滋味!等本少爺玩膩了,再去外面找十幾二十個流浪漢,讓他們好好伺候你!看你到時還笑不笑得出!”
艾勞伸舌舔了舔唇:“小東西,先給姥姥喝點水,你不希望玩到一半的時候姥姥就掛了吧?十幾二十個?嗯嗯,不錯,姥姥很久沒這麼瘋了,沒想到小東西會滿足姥姥此生的夙願!小東西,姥姥真想好好疼你!”
“你!”龍溟看著她不經意的動作,那一晚的一切翻江倒海地出現在腦海,他身體一緊,突然伸手扯了艾勞的衣服,雪白的肌膚瞬間露在外面,那飽滿的豐潤跟著顫了顫從扯碎的衣服裡面跳了出來,雪白圓潤,一條鮮紅血痕斜插而過,真是絕強的視覺衝擊!他只覺下體一熱,一股熟悉也陌生的感覺隨即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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