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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兄放心,我會吩咐手下人的。那麼那個君葬天”
“不用管他,不過就是一個才子,對我們的大計沒有影響。”
“趙兄分析的對,老夫佩服。來,喝茶。”
第二十八章 五月春風似剪刀
一個時辰在眾位才子佳人的討論中,在密室裡二位的商議中過得非常快。嘰嘰喳喳的議論聲在密室的門開啟的一瞬間停止住了,只見劉拓緩步走上臺,說道:“諸位,一個時辰的時間已經到了,相信大家都準備得差不多了,那我們就開始吧。剛好我的幾位老友也已經到了,下面就請”
他話還沒說完,就聽見一聲雄渾的聲音:“劉兄啊,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你這麼急急忙忙的把我們叫來,這可不是你的行事風格啊。”只見迎面走來兩個人,在前面的那一位也就是方才說的話那位長得濃眉大眼,怎麼看也像是一個當兵的人,但是偏偏長長的鬍鬚、未經收拾的白髮和一身的書生打扮顯得極不協調。而走在後面的那位就顯得要文雅許多,滿頭的頭髮都已經白了,但是收拾得很整齊,顯得十分精神。眉毛和眼睛的配合很像是一位書生的模樣。
劉拓見這二人走來,忙走下臺道:“許兄、白兄啊,今天真的是有些急事,所以才這麼匆忙,還請二位莫怪啊。”那位書生模樣的老人說道:“劉兄,你這話就見外了,就憑我等幾人這麼多年的交情,這點小事哪裡還談得上怪不怪啊。”
“是啊是啊,想當年我們幾人在一起研究學術,那些時日彷彿是就在眼前啊。”劉拓呵呵一笑,繼續對眾位才子們說道:“倒是我有些跑題了,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二位都是我的老友,這一位,”他將手指向那個濃眉大眼的老人說道:“許吹鴻,是我們平承帝國作詞的一位好手啊,就算是連我,都要甘拜下風。而這一位,”他又指向那位頗為精神的老人:“他是白帆遠,長於譜曲,現在我們所流傳的許多有名的琴曲,都是他譜的,相信你們有些人也聽說過他。”
那位白帆遠似乎是頗為謙虛,擺手道:“誒,那些前塵往事就不必再提了,劉兄你還沒說今天把我們這麼慌慌張張叫來是幹什麼呢?”劉拓一拍腦袋道:“瞧我的記性,連這個都忘了。我今天叫二位來是為了今年的才子佳人會,想請二位在此為眼前這些才子佳人們的大作做一下評判。”
許吹鴻大大咧咧道:“我倒是什麼事情呢,原來只是這等小事,沒問題,你就放心吧。”看著這位許大師說話行為似乎都頗為不拘一格,君葬天看得心中膽戰,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這樣性格的人怎麼會是作詞的人呢,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白帆遠此時才抬眼掃視了一圈眼前的人群,當他的眼睛定格在君葬天身上的時候,眼神卻變得柔和,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這位應該就是君家的公子了吧。”邊說邊朝著君葬天的方向走來:“哈哈,多少年都沒有見了,我記得當年見你的時候你還很小的,一晃就變成了我們平承帝國第一才子了,可真是不可小覷啊,我們對你的事蹟還有所耳聞呢。”
君葬天謙虛道:“哪有二位說得那麼誇張,那些只不過是登不上大雅之臺的小把戲罷了,比起三位老先生,那可什麼都算不上啊。”白帆遠聽這話笑道:“呵,你這話說的倒是舒服,還沒問你,這些年,你爺爺他過得怎麼樣?”
“承蒙白老先生掛念,爺爺他老人家身體安好。”君葬天回答道。白帆遠笑著點點頭,卻又看見不遠處的三皇子楊玄,忙走近行禮道:“老臣參見三皇子殿下!”一旁站著的許吹鴻見狀也行禮拜了下去,楊玄忙伸手將二人扶起道:“二位老先生可莫要這下了我,今天我只是作為一個才子的身份來的,說起來,二位老先生可是我的前輩,要真是行禮的話,應該是我給二位行禮才是。”
話說到這個份上,許、白二人也無法,總不能真的讓三皇子給自己行禮,於是便站起了還未拜下去的身子,這時在一旁許久沒有說話的劉拓說道:“好了,大家不要浪費時間了,要知道作詩是一個需要時間的事情,如果再浪費下去,那說不定要持續到中午了。”
二老點點頭,沒有說什麼,只是在一旁找了一個位置坐下。見此,劉拓也宣佈道:“既然如此,那麼現在才子佳人會就正式開始了,第一個部分的第一個板塊就是詠春,相信諸位應該也都有了自己的靈感。從現在開始一炷香的時間,請各位將自己想好的詩句寫在童子送來的紙上,我們三人會對你們所寫的東西進行評判,但是如果超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就算是自動棄權了,所以還請大家抓緊時間。“說完,將一旁的香爐中的香點燃,只見那香開始以緩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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