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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他們可是大錯特錯了,君葬天身邊躺著的血屠不但不是什麼好人,還是把君葬天弄得這麼狼狽的罪魁禍首。但是那些血衛們可沒有這麼多的想法,他們現在只想著快點救人,千萬不能讓君葬天出什麼事。
就在這時,被集合的鼓聲所驚動的君霄也趕了過來,遠遠的就看見一群人都圍在一起,不知道在幹什麼,脾氣暴躁的他大吼一聲:“都在幹什麼呢?是哪個傢伙敲的鼓?”血衛們看見自己的上司,君葬天的父親到了,心中都如釋重負般的鬆了一口氣,其中一人站出來說道:“報告大將軍,本來是守門的兄弟發現了有人擅自闖進側院大門,因為一開始不知道來人是誰,所以就叫眾位弟兄集合起來想要檢視清楚到底是誰。但是卻沒有想到就在那人跑到一半的時候卻突然口吐鮮血暈倒了,這時我們才發現那個人居然是少主。”
聽見君葬天受傷的訊息,本來就不怎麼穩重的君霄更是變得急躁,他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臂,問道:“什麼,你說什麼?天兒怎麼了?你快點帶我去看看!”那人被君霄抓的吃痛,但是也沒有辦法,只能帶著君霄來到了躺在地上的君葬天身邊。本來圍在君葬天身邊的人看見君霄來了,紛紛讓出一條路,君霄看見躺在地上的君葬天面色慘白,下意識的伸手碰了一下君葬天的身體,卻被極高的溫度燙了一下。
君霄心中大駭,因為現在的君葬天就像是一塊燒紅的炭塊,燙得嚇人,君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還以為是出了什麼大事情,忙吩咐周圍的血衛脫下自己的衣服,在君霄的手臂上墊上了厚厚的一層,這樣才能勉強將君葬天抱起來。忍住君葬天身上高溫的烘烤,君霄隨後吩咐血衛將躺在地上的血屠也抬起,然後便狂奔一般的向著君家大院的方向跑去。
其實君葬天身上現在高溫也是正常的,因為在使用赤目咒期間君葬天擅自將真氣外放,導致的暴走的真氣持續衝擊君葬天的體表,試圖將其衝破。而這暴走的真氣也因為赤目咒的原因而變成了純粹的火屬性,所以就導致了現在君葬天的身體持續高溫,但是君霄確實不知道這一點。
一進入大院,君霄連忙吩咐在一旁被聲音驚動的下人們,讓他們去吧君天愁、老夫人和梅霜全部叫來。那下人見君霄語氣著急,也不敢耽擱,又叫上幾個人,分頭小跑著去叫人了。
而就在君霄抱著君葬天狂奔的時候,君葬天房間隔壁的君破天已經是如坐針氈了。他的任務比起君葬天的任務那可就是輕鬆了百倍,因為劉拓等人只是向稍稍懲罰一下陳家兄妹,並沒有想要對它們造成什麼傷害,所以君破天一路上只是擋住了幾支暗箭,其他的什麼都沒有做。不過這樣的平靜卻讓他覺得更加不安,因為他這一路上沒有碰見任何危險,那就說明了所有的危險全部都被君葬天一個人碰見了。因為任務極其順利而早早就回到了君家大院的君破天每想到這一點就坐立難安,生怕君葬天出了什麼事情。
而就在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修煉有成的他的聽力自然是比一般人要好上許多,就在君霄等人抱著君葬天跑到君葬天的小院門前的時候,君破天就已經聽到了聲音。出於好奇,他出門看了一眼,卻看見現在被君霄抱著的人不是自己的少主君葬天又是誰,頓時瞳孔猛地一縮,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衝到君霄的面前,問道:“大將軍,少主這是怎麼了?”
君霄一臉無奈道:“我也不知道啊,先不要廢話了,快把他放到床上再說,你和他修煉的是同樣的東西,說不定能看出什麼緣故來。”君破天聽了後覺得有道理,又跑到君葬天的房間前,把門開啟,君霄緊隨其後,將君葬天放在了床上。看看自己的手臂,卻發現手上墊的幾層衣服全部都變得焦黑,看樣子是被燒糊了。對著君破天苦笑一聲,君霄說道:“破天小子,你也看到了,他現在的情況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好好看看吧,我先出去。”說完便關上了門走了出去。
沒有時間理會君霄對自己的稱呼,君破天立即用手試圖去觸碰君葬天的脈搏,但是當他剛接觸到君葬天的手腕,所碰見的情況卻是和君霄一樣的,根本就受不了,就已經被駭人的高溫燙的縮回了手。君破天無法,只能用自己的真氣,隔空探測君葬天體內的情況。
而此時的君葬天卻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痛苦,因為他的意識已經沉入了他的丹田處那一片焚心訣所創造的獨立空間中。還是第一次仔細的觀察這裡,君葬天顯得很好奇,不過這個空間之中實在是沒有什麼東西,到處都是空曠的平地,有的只是空氣中濃厚的焚心訣真氣。
而唯一的異常就是虛空之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