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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西,千穹山以東,有一個神秘的世家,那就是錢家。它不屬於任何帝國,也沒有人知道它確切的底細,只知道這個世家屹立千年不倒,從不曾被任何帝國吞併,也沒有參加過史上任何一次大陸紛爭,似乎是並不在乎天下的主權歸誰。但是君葬天卻對此嗤之以鼻:沒有什麼人是沒有野心的,那錢家積澱了千年的精華,不鳴則已,一鳴必驚人。總有一天,他們也會浮出水面的。
說完了這個大陸,我們再來看看君葬天這個人。這個人以前是一個名副其實的才子,純純的才子,除了詩詞歌頌之外的什麼都不會,什麼政治軍事,鍛鍊運動都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他每天唯一的事情就是寫詩寫詩再寫詩,只是偶爾出出家門參加一下什麼學術討論啊,還有什麼才子佳人會之類的。
這讓融合了王宇辰靈魂之後的君葬天很鬱悶:前世怎麼說我也是我們焱炎派的骨幹人物,修為雖然算不上是可以屠神滅佛,但也是屬於人類裡的絕世高手了,最起碼身體素質不是蓋的。但是到了這裡他發現,這位君葬天的身體實在是羸弱到一定境界了。連他前世的女運動員都不如。這樣巨大的反差讓他差一點又去輪迴了。
現在,望著這微山湖,他不由得想起了前世的西湖。他的前世,在一個名叫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國家的浙江省杭州市,那裡有聞名中外的西湖。每當他修煉到瓶頸難以寸進的時候,只要站在西湖邊上佇立一天,就一定會有些明悟。可惜啊,現在來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可能再也不會有那樣的機會了。
說到修煉,我們就不得不提一提君葬天前世的門派。在中國,他們的門派叫做焱炎派,他們門派的所有弟子在普通人的眼裡是神秘的修真者,沒有人知道他們的確切位置,但是,每次一有什麼重大事件發生,他們總會出現,不過事後卻又總是神秘消失。前世的君葬天也參加過幾次任務,雖然次數不多,但是也讓他深深愛上了為國家為人民排憂解難的感受,也愛上了這個中國。
但是,命運卻和他開了個玩笑,不聲不響的把他帶到了天懸大陸的君家,他還沒有一點辦法反抗,這種感覺真是不舒服啊。不過他卻不相信什麼命運不可改變,在前世,他對外國音樂家貝多芬的一句話十分贊同,那就是“我將扼住命運的咽喉!”君葬天從來不信宿命,他只相信自己。在一個月前他剛剛到這裡的時候,他就心中決定:既然老天把我帶到了這裡,我就要在這裡闖出一番事業,埋葬這天下,可不能辜負了君葬天這個名字。
正當他心中惆悵的時候,一聲百靈鳥一般的清脆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少主,家主和將軍叫奴婢來喚您去用餐。”
他回頭一看,卻是一個生得十分可愛的女孩,臉上帶著一絲稚嫩,十七八歲的樣子,個子不高,但是身材卻很好。根據君葬天的記憶,這女孩是他的貼身侍女月兒,從君葬天十四歲開始就跟在他身邊,那時小月兒才十三歲。五年來,月兒一直都在君葬天身邊,在以前的君葬天心中,對著小丫頭也是很有好感的。
君葬天暗暗搖頭:這種等級制度可真害人啊,這麼個小姑娘五年的青春的這麼白白浪費了。
“月兒,不是告訴你在我面前不用那麼拘謹嗎?”
見自家少主一直盯著自己,月兒小臉微紅,低下了頭,說道:“奴婢知錯了”
“唉,看來我這幾天都白教你了。”君葬天惋惜的說。原來他自從到這裡之後就是尊貴的少主,每天都有很多下人來服侍他,這讓他非常不舒服,尤其是他的貼身侍女月兒。有一個如花似玉小姑娘整天圍在身邊還自稱“奴婢”,這種感覺他可受不了。於是,君葬天就開始教育月兒,告訴她不需要那麼的謙卑,奈何這小姑娘固執得很,已經一個月了,還是不見什麼效果。對此,君葬天只能報以無奈,他也明白這是這個社會不知多少年的風俗薰陶,不是說改就能改的。
“啊,少主,奴月兒知錯了。”月兒嘴上這麼說著,心中卻是在想:少主這是怎麼了,這一個月以來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以前每天都是在寫詩,從不過問家裡的事情,但是最近少主卻常常來這翠山湖賞景,也不再寫詩了,聽家主說還經常對家裡的事情發表一些看法,真是奇怪。
“月兒,你剛才說父親和爺爺叫我去吃飯是嗎?”君葬天溫和的嗓音將小姑娘從自己的思緒中驚醒。
“啊,是的,少主,請跟我來。”月兒見愣神被發現,忙轉移話題。君葬天失笑,這小姑娘真是可愛。
“那就帶我過去吧。”君葬天說道。“是,少主請跟我來。”月兒福了福身子,帶著君葬天朝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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