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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自由者吧！奧曼想著想著，睡著了。

在之後的日子裡，奧曼經常光顧四季夜總會。當然，每次去都只是找一個人。只找一個暗紅秀髮，胸口刺著一個即像鳳凰，又像玫瑰的刺青的女人——玲。他從來沒有換過人。每次去的時候也都會買一張或幾張金票，寫上玲的名字，投票。而玲一看見奧曼，常常會離開了正陪著的客人，來到奧曼身邊。

奧曼每次和玲在一起都是有說有笑。可有一件事一直令奧曼不解：那些選票對CV歌女們來說究竟意味著什麼呢？難道在她們身上也存在榮譽？她們的一切都屬於老闆的，再多的選票對他們來說又能怎麼樣呢？而且好像不是所有的CV歌女都在乎選票。每個CV歌女都不說選票的目的。即使說了，也不像是真話！

幾天後，奧曼又來到夜總會。一個紅髮跟玲打扮一樣的CV歌女坐在奧曼旁邊。

“嗨！奧曼！又來看我了？”

奧曼仔細打扮眼前這個紅髮女人，笑著說到：“麻煩你把玲找來！”

女人說：“呵！你在說什麼啊！我就是玲！”

奧曼笑了：“我知道誰是玲，請麻煩你把玲叫來！”

女人：“哼！不認就算了！還說我不是玲！跟你生氣了！”

奧曼笑著說：“雖然你們是克隆人，但我還是能認出你們的！”

這時又走來了一個CV歌女，她也是一頭暗紅色的頭髮，奧曼看到這個女人：“嗨！玲！”

原來的女人很不服氣的撅著嘴：“哼！你們一定是有什麼暗號！否則一定認不出來的！”

真正的玲對奧曼笑著說：“別理她，她是我的室友，叫晴。她比我晚克隆半年，我管她叫妹妹。她就喜歡搞惡作劇！”

晴笑了：“嘻嘻！奧曼，我跟你說，玲姐經常在我們面前提你呦”

玲掐著晴的耳朵，“亂講！還不會回去，一會你要伴舞呢！”

晴衝奧曼和玲做了個鬼臉，跑回了後臺。

玲已經被晴說的滿臉通紅，隨便問奧曼：“怎麼，最近很忙嗎？”

奧曼：“恩，有點忙。有七八天沒來了。”

玲：“是九天！”

奧曼：“啊！是九天？怎麼樣？最近累嗎？”

玲：“還是老樣子。你也要注意點身體啊！”

奧曼：“投票多少了？”

玲：“恩不告訴你！”

奧曼瞪著玲，突然假裝嚴肅地說：“你再說一遍！”

玲看著奧曼一連嚴肅的怪樣，仍然笑著說：“就不告訴你！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奧曼突然伸手，抓向玲的腋窩處。“你敢不告訴我，我就癢死你！”

玲一邊躲閃，一邊笑著說：“不說，不說！哈哈！啊！別很癢的哈哈！”

奧曼笑著威脅玲說：“你說不說！”

玲：“哈哈！我說，我說哈哈！”

奧曼看著玲。玲說：“三萬四千八百七十二！”

奧曼：“不對！”

玲：“什麼？”

奧曼：“我說不對！現在應該是三萬四千八百八十二！”

奧曼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了十張金票。

玲看看金票，又看看奧曼：“謝謝！”

奧曼：“三萬四千八百多！很多的票啊！”

玲：“還差的遠呢！”

奧曼：“貪心！”

玲略低著頭，撅著小嘴，仰視著奧曼：“九天不來，你想我麼？”

奧曼想想說：“不想！”

玲：“一點都不想？”

奧曼：“一丁點都不想！”

玲：“切！不理你了！”

奧曼看著玲：“你想我嗎？”

玲沒有看奧曼：“不想！”

奧曼：“一點都不想？”

玲：“一丁點都不想！”

奧曼：“真的？”

玲：“人家都不想我，我幹嘛想人家啊！”

奧曼掏出一張紙，交給玲。玲拿起來一看。紙上用彩鉛畫著一個彩色肖畫素描畫。畫上那個女人笑得又甜美又可愛。暗紅色的秀髮彷彿飄散出香氣。

玲看著這副畫，問到：“你什麼時候畫的？”

奧曼：“前天。”

玲心想，他可能是找個別的CV歌女，畫的自己。“照著那個CV歌女畫的？”

奧曼：“我憑著記憶默寫的！”

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