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第2/4 頁)
紛拿出了武器。不是匕首就是短棍。一群人一起砸向奧曼。奧曼躲過一個匕首,被另一面的短棍砸到頭頂,趴倒在地上。幾個烈焰教徒按住奧曼的身體,用一根棍子勒住奧曼的嘴。把奧曼拖到角落。
奧曼被按在地上。銀耳環將奧曼的左手拽出來按住。大下巴舉起他的鐵棍猛的砸向奧曼的胳膊。
奧曼本來要大聲叫喊。可被人勒住嘴發不出聲音。聽見奧曼的胳膊裡發出奇怪的聲音,再看奧曼的胳膊,變了形狀。奧曼喘著粗氣,咬著口中的棒子。
一個烈焰教徒說:“胳膊斷了?”
銀耳環說:“斷了還能接上!”
大下巴:“能接上?那怎麼行!”說完,高舉棍子反覆猛砸奧曼的左手。奧曼滿頭大喊,直喘著粗氣。沒被砸一下,奧曼的身體都要顫抖一下。奧曼覺得自己的左手漸漸沒有了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大下巴也是滿頭大喊,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行!行了!”
銀耳環說:“不動了,好像昏了!”
“昏了?咱們撤!”
幾個烈焰教徒,放開奧曼。奧曼的身體軟綿綿的趴倒在地上。一個烈焰教徒起身後踹了奧曼一腳,奧曼沒有動靜。之後,這群惡棍揚長而去,走了。
烈焰教徒消失之後。奧曼的右手動了一下。奧曼半睜著眼,勉強把頭轉向左側,看看感覺不到知覺的左臂。那隻左臂已經血肉模糊。裡面的骨頭已經粉碎性骨折。地上不僅濺了很多血,還有很多從左臂上飛出來的碎肉。奧曼咬著牙試著用右手支撐自己的身體。可身體一動,左臂的肩膀就傳來劇烈的疼痛。奧曼試了一次,沒有成功。他決定再試一次。他先咬緊牙關,然後,然後用右手放在胸前,猛的支撐起上半身。左肩發出的疼痛鑽心一般。奧曼滿臉是汗水。接著,奧曼蜷起雙腳跪著讓自己立起來。奧曼跪在地上,看看那隻血肉模糊的左手。像一條沒有骨頭的死肉一樣,墜在左肩上。搖晃著,每搖晃一下,奧曼都會覺得肩膀傳來撕心一樣的疼痛。
奧曼緩慢的站起,剛剛站穩。就覺得眼前一黑,一頭摔倒在地上。那隻左手像塊年糕一樣拍到地上。奧曼痛的暈了過去。
黑暗中,奧曼看見了玲。看見了玲的那種微笑著,恬靜的臉。奧曼也回應著露出笑容。玲抱住奧曼的脖子。奧曼笑著要伸手去抱玲。可只抬起了右手,感覺不到左手的存在。奧曼一驚,睜開了眼。模模糊糊中,奧曼的眼睛看到移動的地面,一雙正在走路的後腳跟,一個人寬闊的後背。自己正被一個人抗在肩膀上。奧曼想說話,卻沒有力氣發出聲音。又閉上了眼。又陷入了黑暗中。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奧曼又一次睜開眼。感覺自己赤裸的身體被放到一個透明的罩子裡。而左手伸出罩子的外面。奧曼緩緩的向左回頭,看見一個身穿白色衣服的人將一些戴刺的機器插到自己的左手上。那人又拽來一隻機械手。在半人工,半機械的方式下,開始扒開奧曼左臂上的面板。那人看見奧曼在看他,立刻按下罩子旁白的一個按扭。罩子裡漂出一股氣體。奧曼睡了過去。
又是在黑暗中。奧曼感覺自己伏在黑暗的水中。身邊都是水。奧曼看著自己的全身。赤裸著。奧曼動動腳。能感到腳的存在。動動手,卻只能感到右手的存在。奧曼看自己的左側。只有肩膀,沒有左臂。奧曼嘆了口氣,可忽然感到左肩有些發熱。奧曼似乎感覺到了左胳膊的大臂的神經組織在緩緩的生長,先是大臂,然後是肘,接著是小臂,手腕,手掌,五指,直至指尖。真個左手的知覺都回復了。
黑暗中,奧曼看著自己的左手,將手伸到自己的面前。他的那隻手還原了。奧曼高興的看著,身上也不在疼痛。可奧曼眼中的左手,忽然發生了變化。每根手指沿著手指縫裂開。只見手指越來越長,一直向下裂到肘部。整個小臂都變成了章魚觸覺一樣的五根肉角!奧曼被驚醒了,一頭冷汗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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