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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的。玲輕輕的抽回自己的手。“我相信！我很相信您的感受。但我想，您的妻子只能是暫時的不理解您吧，她一定和回心轉意的！在您身上發現許多優點的！”

休斯頓收回自己的手。為玲要了一杯加冰塊的飲料。

嬈已經上了臺。她的歌聲跟玲比起來，帶有更強的穿透力。那是在CV歌女特有的嗓子優勢下發揮出來的。嬈的著裝是一件紅白相間的紗衣，在舞臺上翩翩起舞。動作要比玲劇烈而大膽。

她剛唱完一首歌，臺下就響起了激烈的掌聲。在場的許多客人都將手中的選票寫上嬈的名字，投到投票箱裡。嬈的選票一直就跟玲不相上下。所以，雖然是同一個DNA的CV歌女克隆人。嬈卻一直把玲當成對手。她感覺自己在舞臺上比玲要賣力氣。但自己的選票卻總是跟玲差一點。偶爾超過玲，也不會很久。而且給玲捧場的人，往往都能固定下來。因此，嬈嫉妒玲。表面上稱呼玲是自己的姐妹，可心中總是不由自主地跟玲較勁。總是希望自己能把玲的顧客撬過來幾個。

嬈在舞臺上邊唱邊看著玲和身邊的休斯頓。但她看見休斯頓對玲一往情深的目光時，心中的嫉妒的更加列害。但休斯頓當著玲的面，在十張選票上寫名字時。嬈不能不猜想到，那上面都寫了玲的名字，而不是自己的名字！看到這個情景。嬈的舞蹈動作更加用力。更加富有激情。

臺下的觀眾並不知道嬈為什麼會有這種變化，都以為這是嬈特意安排的，便立刻鼓起了掌聲，表示讚美。嬈聽到這掌聲，如同被這聲音陶醉了一樣。她暫時忘了自己的對手玲。甚至忘了自己是一個不自由的奴隸。或許，許多CV歌女都會有過相同的快感吧！

自從那一天起，玲的心中記下了有奧曼這個人。而奧曼的心中也記下了有玲的這個人。但兩人誰都不會相信一見鍾情。說是記住了對方，也卻僅僅是記住了對方。也許彼此都有期待，但彼此都不會去奢望期待。

直到過了許多天，奧曼又一次來到那間夜總會里。玲在她身邊擦肩而過，奧曼叫住了玲：“是玲嗎！”

玲其實早就看到奧曼了，但夜總會里多數都是相同長相的CV歌女。只來過一次的人不會將他們分辨出來。她便裝作沒有看見奧曼，只顧著跟幾位老客人搭話。而奧曼突然認出了自己，讓玲感到有些意外。而且自己身上穿的，已經不是那件繡著四色鳳凰的演出服。胸口刺的那個近與鳳凰與玫瑰之間的抽象圖案也已經被一件帶肩的蕾邊乳白色短衫擋住，唯一和那天一樣的只有暗紅色的頭髮。可頭髮的顏色是隨時可以更換的。雖然玲很少改變頭髮。即使變了，不久之後也會重新染成暗紅色。可一個只來過一次的人是不會注意到這點的。而且夜總會里燈光比較暗，暗紅色的頭髮並不突出。

玲笑著說：“你確定我是玲嗎？”

奧曼仔細看著玲，點頭說到：“你是玲，我不會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