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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有沒有在朝中為官,二哥現在在哪裡?
懷揣著各種疑問開啟了信封,將潔白的信箋開啟,裡面有三張紙,每一張都寫滿了字。只有最後一張寫了三個字,那字跡最熟悉不過,竟是小白用爪子沾著墨水寫的。
進步了很多呢!以前一用爪子寫字紙張必定會破碎的慘兮兮的,可是此番卻下筆有力不說,並且紙張上面沒有一點壞的地方。拿著信箋親了親,好像都聞到小白身上熟悉的味道,不禁淚盈於睫。
一張是寫父候的,說他一切安好,已經順利辭官,但還住在聊華城中。他每日都坐在母親坐的亭子裡面做著母親曾經做的事情。他真的已經老了,大哥說幾日不見父候就好像老了很多的樣子。我知道,他現在已經無心戀世了,只是因為我還在這世間,他已經別無所求了。
第二張說大哥已經正式參軍,修遠讓大哥接替了父候的位置。我皺了皺眉頭,好不容易將父候權利架空,現在卻又放給大哥如此之大的權利,他到底是怎麼想的?我大哥雖然看上去溫文爾雅,可是他的內心可不是那麼善良可欺。二哥同小白一道在崑崙山,說是第五師父在給小白傳授新東西,一種能最快傳遞吳越兩國之間的訊息。
心中升起一道疑惑,小白的任務不是已經完成了麼?為什麼二哥給我的感覺像是要抓住某些事情不放開的樣子?並且他還去殺手閣放訊息,玉輕舒更巧的是接到這個訊息。
他們之間看似沒有存在任何聯絡,可是我潛意識中總覺得,他們有很多事情瞞著我的樣子。將信紙疊收好放在貼身裡衣內,一想著家中的訊息離我這麼近,心中就暖了很多。
似乎這個冬天再冷我都不會覺得冷。雖然父候現在辭官閒賦在家,但我卻不能讓他來越國。因為就算他不是定遠侯,他依舊是符將軍,曾經威震邊境一時的符將軍,只要他在一日,吳國邊境就會穩穩當當。
王嬤嬤每日總會給我弄些新奇好吃的玩意,我也吃了不少,所以身體便日漸圓潤起來。時光如水,轉眼間到了元宵節。這是我來到越國之後第一個元宵節,並且今天君繇說會帶我出去玩。
一早,君繇還沒有起身,我便興奮的睜開眼睛。他微微一動便醒了過來,支著胳膊看著我道:“高興麼?”
我點點頭笑道:“很高興,好久都沒出去玩了。君繇哥哥,你帶我去八方城牆上看看好不好?”
他目光微微一沉,嘴角卻含著淡淡笑意:“不是去過了麼?現在正是冬季,寒風硬的很,不如等天氣暖和了再去。”我固執搖頭,偏頭道:“站的高看的遠,那時候我看的是先皇的希望;這個時候我看的卻是我的家啊!父候辭了官,他日日坐在亭子裡相思母親,我很擔心。”
他沉吟一番才道:“別忘了你現在是有身子的人,只能呆一會兒。”說罷起身要下床。我高興的歡呼一聲,激動之下竟抱住他在他臉頰上香了一口。
他微微一愣,我反應過來時也是怔了怔,隨即朝他吐了吐舌頭,愉快的下床開始穿衣服。
今天我傳了一件紫金色的銀紋百褶長裙,披上暗紫金色的狐裘披風,整個身體被包在寬大的狐裘披風裡,一點冷風都吹不進來。馬車裡放兩角穩穩放置著兩個銀霜炭爐,溫暖的熱氣從裡面散出來,馬車內暖烘烘的。
我依靠在君繇身上,整一個被保護好的動物,就像真正懷孕了一樣。君繇抱著我,閉著眼睛,我可以肆無忌憚的打量著他。面板呈健康的古銅色,睫毛卷翹而細長,眉毛就好像修剪了一樣,沒有多餘的部分,嘴唇的線條剛硬而薄淡,就好像他這個人一樣。
我抬起手摸了摸他的眉毛,他便睜開了眼睛,眼中隱隱帶著笑意:“在看什麼?”
我被他突地睜開眼睛嚇了一跳,低下頭紅著臉道:“在看睫毛啊!”他沒有說話,我便有些心虛道:“恩,真的,你的睫毛好長,比我的都長。”
他點點頭認真道:“恩,很長,你摸上去感覺怎麼樣?”
我道“硬硬的,沒有感情。”話音剛落,我倆都是一愣,隨即我佯裝惱怒的看著他道:“你的睫毛長在眉毛上面。”然後別過頭去。他低低笑了兩聲不再言語。
不知他給我吃的什麼藥,總之我總是容易犯困。迷迷糊糊中又在他的懷中睡了過去,直到到城門下他將我喚醒,從馬車上將我抱了下來。寒冷的北風頓時就吹了過來,我打了個寒顫。
君繇走過來站在我身旁,將從他那面吹過來的冷風擋住,頓時就溫暖不少。我二人便一路無話往城牆上走,上了城牆,士兵們都恭敬行禮,寒冷的北風如刀一般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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