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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叫淳于正為阿正,是因為我這次受傷之後,覺得他變了很多。不曉得哪裡變了,但是他除了對我更好,離我就越來越遠了。到如今我還會忍不住想,如果如現在這般,我還能親親切切的喚他阿正哥哥該多好?可是時光如水,流過了便永不會回頭。
內傷癒合很慢,因為我不會內功療傷。君繇在得知我不會內功的時候很是吃了一驚。我覺得這委實沒什麼好吃驚的,因為我是個小姑娘,而大哥二哥是男人,所以我不會武功是因為將來找個夫君保護我而已。他卻認為女孩子有個功夫就不至於發生許願樹前的事情,至少我不至於受傷至此。
後來我才知道如他這樣一個人是不怕任何人威脅的,威脅有什麼用,要做到才好。一個月後我的身體基本好轉,雖然臉色還有些發白,身子也清減太多,但至少能自由活動了。
君繇這些日子不知道是不是朝堂上有什麼事情,臉色並不是很好,我挨著他睡覺的時候總是很小心,生怕一個不小心自己點火燒身。他的臉色很冷,而我依舊對朝堂上的事情漠不關心,這不關我的事情,因為我知道他終歸會坐上皇位的。
小玉問我為什麼這麼篤定,我便反問他認為越國誰能有可能當上皇帝,他便抿唇不語。其實他也清楚誰更適合,不過估計是給我找個話題聊聊天,他這幾次來總是跟君繇避開的。我將他那日送給我的口哨同第五師父給我的羊脂白玉牡丹雕放在一起,換衣服的時候會發出叮鐺的撞擊聲。
這是一個用綠色花徑雕刻成的口哨,其實就是一塊少見的綠翡徑玉,用它做出來的口哨吹出來只有特定的人能聽到,並且能傳音百里,很是神奇。我用手比劃著問小玉為什麼送我這麼貴重的東西,他沉著臉說在沒看到彼岸花前不能讓我死,於是我心安理得的收下。
我還是不能說話,真是痛苦。君繇回來的時候我正萬分懊惱的坐在貴妃榻上翻書。翻了一頁又一頁什麼都看不下去,隱隱同暮心坐在一邊嫻靜繡花,樣子美極了。若是以往我一定調戲調戲她們,可是現在我只能張嘴,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若不是太醫說我只是傷了嗓子過些日子就能說話,我一定比現在更痛苦。一想到一輩子不能說話,就怕的要死。
君繇擺擺手讓隱隱二人下去,我就跑到他面前拉著他的袖子比劃:太醫說我什麼時候能說話?
他道:“三五天。”我驚訝的看著他,他笑笑點點頭,伸手摸了摸我的腦袋笑道:“沒騙你,不過在這之前你要保護好你的嗓子,以免能說話的時候破音。”
我點點頭跟他保證,用束著高高的肚子蹭蹭他,他便牽著我的手上床睡覺。我們現在的日子過的很愉快,轉眼間我已經假懷孕五個多月,他對我也很好,時常就在王府中陪著我,雖然都是他在一旁看書我在一旁發呆。
隱隱說我一點孕婦的覺悟都沒有,真懷疑我是不是真有了。關於假懷孕這個問題其實只有王嬤嬤跟君繇我三個人知道,我也不想讓隱隱他們知道為我而擔心。
這些日子我已經習慣小玉來看我,算起來其實小玉陪我的時間比君繇還多。還記得我能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問沈為君什麼時候嫁過來,君繇淡淡:“我說過我登基時她才能嫁過來。”
我一愣,沒想到他真的會說到做到,就算被沈為君逼到這副田地他依舊能履行自己的言辭。真是好男人,我再一次拜倒了。君繇說的登基我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但前些日子進宮謝恩的時候覺得天驕皇帝的身體好像差了很多,神情也萎靡的很,一副時日無多的樣子。
聽王嬤嬤說我休養的這幾個月朝堂上發生了很多事情,我覺得她不是愛說閒話的婦女,但事實證明只要是女人都有那麼一點八卦細胞。我也不能例外,一聽她這麼說趕緊問了一問。
她抬起眼看了我一眼道:“聽說皇上身子日漸滑落,摺子全部給三皇子看。大皇子知道後在府上發了好一通脾氣,二皇子也不花天酒地了。自那之後皇上身子更加不好,王爺派的太醫說皇上中了毒,一查竟然是二皇子下的毒。”
我捂著嘴不讓自己驚撥出聲,皺眉道:“怎麼會是他,他不是不關心朝政麼?”那樣一個人怎麼會去角逐皇位?真是讓人覺得奇怪。
王嬤嬤點頭道:“奴婢也這麼想的,可是就在昨天晚上聽說大皇子知道了這件事,氣憤之下衝到天牢一劍將二皇子刺死,然後揹著荊棘去長生殿請罪。皇上知道後還直誇他做的對,並且還賞了大皇子。”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