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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曲別本來甚是輕柔婉轉的聲線立時便添了冷厲之意,道:“我也要看看,你們這次又要如何囚住我,最壞的,便是我與曲流景同歸於盡罷了。”
曲流景聞言面色一白,嘴唇動了動,最終卻沒說什麼,只對蘇澈點了點頭,示意蘇澈做對了。
而後,三人,抑或是四人,便在半空中對立而戰,蘇澈竹言止等人均是閉著眼,面上表情時有變化,身上卻並無一絲動作,只以仙力妖力相鬥。
良久之後,只見曲流景驀地睜開眼,眼中神色幾閃,一口鮮血噴湧而出,隨即曲別瞪著竹言止怒道:“竹言止,你便當真不念一點舊情?!曲流景,你可還記得當初你與我說了什麼?!如今,你們竟是要生生將我逼瘋嗎?!”
曲別說這話的時候,神情極為豔毒,曲流景也不知是何反應,因著此時那本屬於曲流景的面上表情竟沒有絲毫曲流景的影子,彷彿此時曲流景全然消寂了一般。
竹言止聞言,倒是冷笑數聲,道:“單單記得我們說過的話,卻不記得你做過的事?曲別,你當初陷害我的時候可有念過舊情?你當初身子被打散,全然不顧曲流景死活去搶曲流景身體之時又可曾記得曲流景與你的好處?如今再來說這些舊情不舊情的,怕是晚了罷。”
曲別神色慘淡,無話可說。
蘇澈冷眼看著一切,倏然一股仙力直向曲別體內湧去,曲別曲流景受此衝擊,立時便昏厥了過去,兩人一個身體直直向下方掉落而去,竹言止似是想前去接住,被蘇澈一把攔了,見此,竹言止斜眼看蘇澈,曲流景如今昏迷,又身受重傷,若在如此高的空中落下,想是必無生還餘地,而蘇澈此時攔他,竟是打算不顧他師父性命了?竹言止想著,臉上神情不由愈發陰冷,只是還隱約帶了絲玩味,二人對視片刻,想著再耽擱下去曲流景就落地了,竹言止挑了挑眉,正待一揮手將蘇澈甩開,卻聽蘇澈道:“你去救玉兒。”
竹言止張了張口,沒來得及說些什麼,卻見蘇澈已然轉身去救曲流景,當下,竹言止只得返身去看玉石傷勢。
*
說來,玉石的傷並不十分嚴重,只是卻也不輕,畢竟那匕首是實打實的□了心口之中的,而心臟又極是脆弱,因此,那傷是竹言止蘇澈二人合力才將將穩住的。
至於鎖清心,竹言止用了半天功夫,在最後一刻,將玉石痛的整個人猛然清醒過來,後又暈了過去之後,終是被解開了。
只是,那個不知是該叫蘇譽,還是蘇鈺的孩子,沒了。
玉石還未醒來,蘇澈不知該如何告訴她這個訊息,他知道她有多重視這個孩子,從她得知喜訊之後每日撫著腹部,和知道他要殺了這個孩子時的反應,便可以看出來。
可如今,這個孩子終究還是死了。
走出房門,蘇澈看著祁連峰上得一切,閉了閉眼,而後,腳下不停,向著另一處方向走去。
——
曲流景的住處,位於祁連峰的東向。
蘇澈到得曲流景居住之處之時,曲流景剛巧醒來,看著立於床前不動聲色的蘇澈,曲流景向來除了溫和便是嚴肅的面上,終是有了一絲其他的情緒,那是愧疚的表情。
曲流景道:“為師知道你要問什麼。”
蘇澈點了點頭,依舊不語。
曲流景嘆息,道:“確是為師在你身上動了手腳,從你進山之初,便擅自取了你一魄附在煉魂鼎上,又將煉魂鼎放至衡結山聚靈之地養著,以免日後你有不測,仙山無法施救。”
蘇澈又點了點頭,神情未見絲毫波動。
曲流景此時神色間倒無了愧疚,只道:“亦是我,強行禁錮了你七魄。”
蘇澈在次點頭,這他當初就知道,他今日來,也非是來訊問此事。
見蘇澈面上神情仍是淡淡的,曲流景心下不由疑惑,正待詢問,卻見蘇澈倏然開口道:“仙山靈根。”
曲流景心中一驚,卻見蘇澈反應平常,心中便以為蘇澈已然知曉,只好道:“為師也知不該瞞你,可也只有這麼一個辦法可行了,為師當初留你一魄之後也未曾料到那一魄居然會起到如此大的作用,用衡結山靈根來重築你的根骨,也實屬無奈之舉”
用衡結山靈根來重築根骨
蘇澈其實只是想試一試,從未往這個方向想過,有此一問,也不過是因那時竹言止所說的‘衡結山等不及他傷了君華’又恰在同時聽聞了吳渠山被滅靈根。
蘇澈思及書上記載三大仙山皆有靈根,且有靈根未毀,仙山無事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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