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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陌知道所謂做了些準備,定然不是皇帝說的這麼輕描淡寫。朝廷的國庫開支向軍用傾斜頗多,而且軍中三年一直在裁汰老弱,練兵強兵。想必沒有十分把握也有六七分吧。
梁晨臥床起不來,蕭楓便領了一歲多的兒子接駕。
待行禮畢,濬兒搖搖擺擺的過來,“皇舅舅安,皇舅母安”
謝陌把他抱起來,“乖!怎麼這麼久沒進宮看舅母啊?”
“爹爹病了。”濬兒奶聲奶氣的說,吐字還算清晰。能這麼應對是因為他鬧著進宮去,母親告訴他爹爹病了,所以不能去。
“哦,皇舅舅和皇舅母就是來看你爹爹的。”
蕭楓躬身道:“有勞皇兄皇嫂!請!”
蕭槙看著她,“怎麼回事,一個風寒這麼就還沒有好。”
“誰說不是,本來都要好了,結果逞強出去舞劍又加重了。臣妹又要帶孩子,又要照顧大人,實在有些顧不過來。更怕濬兒過了病氣,他小孩子怎麼受得住。”
蕭槙越聽越覺得不對,“所以,你就把侍候湯藥的事交給下人了?”
蕭楓沒出聲,她和駙馬感情本來就不深,兒子卻是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孰輕孰重,當然一目瞭然。
蕭槙狠狠瞪了她一眼,然後邁步往前,謝陌抱著孩子跟上,對蕭楓說:“走吧,你皇兄是心焦國事。”心頭卻也覺得怪怪的。
進去正屋之前,謝陌把孩子交給乳母,“抱他旁邊去玩。”
“是。”
梁晨被人扶著行帝后行禮,“臣何德何能,竟勞皇上、皇后親來探視,臣惶恐!”
“好了,扶起來,上床躺著吧。”蕭槙在首位坐下,謝陌坐了次座。
一番對答之後,謝陌覺得病中的梁晨容貌折損了不少。她說要把‘傾國傾城貌多愁多病身’這句話還給他,可是如今彼此的身份各了天塹,怎麼可能這麼調笑。
謝陌笑著說:“駙馬怎麼一個風寒,拖成這麼大的症候。”
“臣、臣,咳咳,也覺得自己這回著實不太中用。”梁晨咳得厲害,侍女上前替他拍背撫胸。
謝陌掃一眼蕭楓,示意她上前去。路上倒是打聽了,小兩口之前在置氣呢,可是人都病成這樣了,不至於還要置氣吧。
蕭楓上前取代了侍女的位置,忽然‘啊——’了一聲。
蕭槙放下茶盞,“怎麼了?”
“他不是——”蕭楓的話沒有說完,病床上的梁晨忽然一個鎖喉手扣向她咽喉。蕭楓會武,兩人還過了一招,那個侍女更是從袖中抽出一柄長劍,架在了她的脖子上,“退後,讓我們出去,不讓公主就沒命。”
謝陌終於知道她覺得梁晨怪怪的是怎麼回事了,眼前這個病歪歪的駙馬根本不是梁晨,是假冒的。
隨行的天子親衛還有胡勇等人也紛紛拔出了刀,先護著帝后出了主屋,然後把主屋團團圍住。
現在,裡面就是假駙馬,侍女還有公主三個人了。
蕭槙怒不可遏,方才猝不及防他隔得遠慢了一步,沒能把蕭楓搶了出來,只得先帶謝陌出去再做計較。不然,萬一她也落在對方手裡更加麻煩。
“是誰跟朕說公主府是鐵桶一般的,現在呢,駙馬到哪裡去了?”蕭槙朝派在公主府的人咆哮。
謝陌看一邊濬兒跑過來,想是想找蕭楓,便讓乳母抱到自己跟前,“濬兒,娘有事,跟舅母玩會兒。皇上,臣妾先帶濬兒去一邊。”
“等一等!算了,你把他帶開吧。”裡頭兩個人顯然是梁晨的人,梁濬算是他們的小主子。可是,要拿梁濬換蕭楓也說不過去。雖然他是梁國公府的嫡長孫,可也是他的親外甥。別說拿他換人可行不可行,這樣傳出去,他也就顏面掃地了。
梁晨這麼一跑,丟個一歲的奶娃娃給他。到時候梁國公造反,難道他殺這個小兒祭旗麼。夠狠的,親兒子都不要了。真是無毒不丈夫!
大內侍衛統領關雄新躬身道:“末將失職,請皇上立即帶皇后回宮以策萬全,臣定然將公主安全解救出來。”
這麼多人,救蕭楓不在話下。
蕭槙點點頭,“那兩個人,朕要活口!”
“是。”
蕭槙往謝陌所在的院子去,濬兒正無知無識的坐在她懷裡吃糕點。時常的進宮去,他和這位舅母也很熟,舅舅倒是很少見到。這時見他黑著臉進來,不免往謝陌懷裡縮了縮。
謝陌摸摸他的頭,“濬兒不怕,皇舅舅不是衝你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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