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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極有差別的,這個男人的五官線條顯然比夏言要溫和的多,眼睛比他大,鼻子側面的弧度倒是很像,與夏言最大的差別便是氣質的不同,面前的這個男人,讓林喜有一種無法靠近的距離感,那是她在校園裡無法看見的成熟和從容,又不似夏言那不時的狡猾。
“抱歉,是不是來的有些晚了。”這聲音,不會錯。林喜此時全身都已僵硬,她從未想過會有這麼一天,這麼突如其來的一刻,甚至要比面對夏言就是紫夜時那感覺更加的微妙。
“不用我介紹吧,小音,這是白衣,遊戲裡叫墨如白衣。”羽毛大叔的聲音不知為何聽起來很是飄渺,林喜站起身,嘴角扯開一個不自然的弧度。
“小音,沒想到我們真的可以見面。”那是曾經林喜迷戀至深的聲音,那一首《信仰》,那深深淺淺的溫柔,那百轉千回的情濃,那輾轉了痴迷之後又更加洶湧的溫存。
林喜只是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人,倉皇且迷茫。
“林喜,我很早就知道這名字了。你好,我叫陸崇。”
這些都不重要,但是林喜又說不出什麼重要,這太突然,好像有人突然抽掉了現實與虛幻的隔板,接著兩方便莫名的混合在了一起,有些亂,又似乎是理所當然。
與夏言見面時的情景突然浮現在腦海,林喜仰起頭看著墨如白衣,或者說是陸崇的雙眼,盛滿了柔柔的溫柔。與想象的大體吻合,墨如白衣就該是這樣安靜的人,現實又如遊戲中一樣,讓林喜覺得,這個男人是她無法企及的遙遠。
“原來你也是大叔。”錯愕和驚訝之後,林喜的心稍稍平靜了些,她只覺這世界有時奇妙的像是無數個刻意聚積在一起的。“你一早就知道要和我見面,為什麼不早說。”林喜這話卻不是埋怨他,想起昨夜明明還一起下戰場的人,現在卻就活生生站在眼前。
“想給你一個驚喜。”墨如白衣嘴角噙著笑意,像是對一個小孩子一般,輕聲的說。
羽毛大叔在一旁對眼前的一幕露出滿意的笑容,
陸崇與羽毛大叔並排坐著,而林喜坐在了羽毛大叔對面,斜眼向陸崇看去,對方正笑意滿滿的盯著自己,林喜不禁覺得臉紅且心跳的節奏也跟著加快了。
“小音你不要怪我,是白衣讓我不要告訴你。”羽毛大叔率先出來打趣,林喜自然是沒有怪他的意思,只是有些好奇,“為什麼遊戲裡看不出你們是認識的?”
白衣的笑容更加明朗了,“你又怎麼看出我們倆遊戲裡是不認識的?”
林喜想了想不知如何還口,便只好將問題吞回了肚子裡。看著坐在對面的羽毛大叔和白衣,林喜莫名的想起一個人,帶著眼鏡斯文模樣說起話來卻咄咄逼人,似乎佔不了便宜於他而言是天大的災難,林喜將這個名字小心翼翼的收起。她是個懶惰的人,很早起為了保護自己,她學會了不去較真,所以即便是再好奇,如果一時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她並不會去執著什麼。
這樣陷入沉思之中,回過神時,聽得羽毛大叔還在和白衣聊天,大體內容是白衣因工作的事情會在這城市停留些幾天。
“小音,方便的話給我做導遊好不好?”白衣突然將話題又搬回了林喜身上。林喜怔了一下,心中想拒絕,可是看著對面兩個男人都從容的笑看著自己,林喜只得弱弱的應了他
又聊了一會兒,羽毛大叔接了個電話便起身邊道歉邊說要先離開,與林喜和墨如白衣告了別便走了,林喜這才發現,那現在不就是剩下自己和墨如白衣獨處了?
“我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林喜見墨如白衣仍溫柔的看著自己,有些尷尬的找了個話題,“叫名字就可以,我沒有什麼暱稱。”
林喜對於這一點,倒是很驚訝,“那你爸媽是怎麼叫你的?”
“直呼姓名。”墨如白衣,或者說是陸崇始終保持著笑容滿面。林喜看不出他有什麼別的情緒,便調整了下情緒,輕聲說叫他的名字:“陸崇。”
對面的男人的神色似乎有些動容,似乎是等待良久的什麼終於到來,他目光裡帶著強烈的感情,毫不遮掩。雖是沉默,卻已經清楚的傳遞出了他所想表達的。只不過林喜選擇——裝傻。
電話突然響起,對林喜來說無疑是救命稻草,她接起,“喂”了一聲。
對面的人似乎因她這樣鄭重的聲音感到驚訝,但是發出的聲音確實極為輕快還帶著一些惡意的調侃,“小弟,你相不相信我現在和你呼吸的是同一個城市的空氣。”
林喜驚訝的差點扔掉手機,她瞪大眼看了一眼面前的陸崇,側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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