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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我求您了,讓我睡覺行不”。
“好,好,你睡你睡”老媽起身替畢西西把空調溫度調高。
“等等,老媽,您剛說把我在旅館院子裡那張照片給人家了”。
“恩,是啊!他自己挑的”。
“媽呀!您怎麼能把我照片隨便給別人呢,再說,要給也不能給那麼一張難看的啊,傳出去,我還怎麼活啊!”
“你這孩子,說什麼呢,別說照片,人家要是說娶你,我都二話不說,嫁!再說了,難看,誰讓你長成那樣,一點不像我!我年輕的時候,是方圓百里的一枝花!”
“媽,今兒您就給我句實話,我到底是不是您親生的”?畢西西從枕頭上撐起腦袋一本正經的問。
“你趕快睡覺吧,我懶得管你!” 老太太氣呼呼的開門出去了。
留下畢西西在床上哀嚎半天后沉沉的睡去了。
許是累極了,竟一夜無夢!
二天在公司見面,程麓冷淡的面色下看不出什麼波瀾,畢西西暫且鬆了一口氣,以後就只是上下級了,心裡有說不出的落寞,許是需要時日適應。
午飯後,程麓進來要依蘭陪他去看看新專案,依蘭衝畢西西眨巴眨巴大眼,畢西西勉強的擠出笑臉回應,程麓看過來,眼神依然深不可測,畢西西又拼命的擠出一臉笑,程麓轉身甩門走了,依蘭急忙追出去,留下微笑還僵在臉上的畢西西,半天,發覺眼鏡片上有些模糊。
整個下午,畢西西不知道自己在電腦上鼓搗了什麼,等曾曉好奇的把腦袋伸過來說:“西西,你給程總寫彙報嗎?”
“啊!什麼”畢西西這才回過神,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在開啟的word文件上寫了程麓二字,下面一片空白,而她已經盯著那片空白看了一下午。
畢西西手忙腳亂的關了電腦,有些狼狽的拽過包,跟曾曉說:“小周,我剛想起來,還約了廣告公司,先走了”。
走出大廈,外面夕陽炙熱,高大玻璃幕牆反射出刺眼的光芒,七月的北京,夏意正濃,卻有濃重的悲涼從畢西西的心底升起來。使勁的甩甩腦袋,臨時決定去剪剪頭髮,換個清爽的面貌示人,然後就早點回家陪老媽做晚飯,看韓劇。
頭髮剛剪到一半,忽然溫紋一通電話打來“西西,我想你了,咱晚上一起吃飯吧,六點鐘在西單麻辣誘惑,你順便叫依蘭”。
畢西西掛了電話,看見鏡子裡,頭髮短了一截,人卻也沒什麼打的變化,依舊無精打采,算了,心情不好就去好好吃一頓,跟溫紋貧兩句找點樂子吧。
時間尚早,於是畢西西慢慢步行去永安裡地鐵,看了手機半天,遲疑著撥通依蘭的電話,半天那邊才接起,耳邊傳來依蘭歡愉的聲音,心臟忽而揪緊。
“依蘭,溫紋約咱們吃飯,在西單麻辣誘惑”。
“恩!好的,哎!等一下”電話那頭聽見依蘭正和程麓在說什麼。
“西西啊!我不去了,程總說想去簋街吃飯,我帶他去,替我跟溫紋說一聲啊!再見!”說著,笑聲朗朗的掛了電話。
聽著彼端傳來的嘟嘟聲,畢西西木然的站在原地。
不是說過很多次過去的已經過去了嗎?不是說從此他是上司,我是下屬而已?那此刻心裡排山倒海而來的難過又是為何?畢西西,你真是沒出息!這麼多年都挺過去了,還有什麼放不下的。
畢西西到麻辣誘惑時,溫紋和祝擎揚已經佔好位子。
解釋了依蘭不能來的原因,忽然發現自己口舌生澀。
“西西,你怎麼啦?生病了嗎?說話的怎麼那麼艱難”溫紋有些納悶的打量畢西西。
“哪有!誰讓你每次來都帶上帥哥”畢西西連忙找藉口。
“哈!畢西西,你不是號稱要飲盡弱水三千嗎?怎麼著,打算取這瓢啦!”
“去你的,別瞎說!”
“老祝,要不你委屈點,就從了西西吧”。
“溫紋,你Y再胡扯,我立刻跟你絕交”畢西西急忙威脅溫紋,生怕她口沒遮攔的繼續死不休。
溫紋衝祝擎揚眨眨眼,笑的不懷好意。
畢西西尷尬的衝祝擎揚笑笑,祝擎揚倒是自始至終的保持一臉標準微笑,一看就極具模範丈夫的潛力。可是,可是自己不是曾經滄海了嗎?心裡又是一陣子的難過,畢西西,別亂想了,你的滄海現在正跟美女吃飯呢,所以請你也認真的跟帥哥用餐吧。
讓過去,真的就此過去吧!
“怎麼樣,西西,考慮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