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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溫紋唇槍舌劍、刀光劍影的時候,基本上就從本源上顛覆了二人在人前的淑女形象。
話說這三人橫行高中一年半,溫紋在高考之前去了美國,臨走在首都機場非常狗血的揮灑熱淚,難過此去萬里,從此就在西半球獨孤求敗了!
畢西西和依蘭一起考進北京一所普通大學,依蘭學設計,畢西西學中文,好繼續將她的語言天賦修煉到所向披靡,無堅不摧。
後來發現,語言天賦是否有長進確實無量可考,但是大學裡畢西西像求知若渴的海綿一樣充分吸納了八卦娛樂、漫畫網遊、言情武俠等等科學文化知識,依蘭什麼時候找她,她都在圖書館靠窗一固定的位子上,鼻樑上駕著一副鏡片碩大的黑框眼睛一本正經的看教授列的必讀書單之外的書,就差像馬老人家一樣在地上磨出倆腳印,這個可能是圖書館的水磨石地板太硬了。
但是,讓所有人大跌眼鏡的是,校花之一的畢西西同學在大學四年裡保持了獨行俠的生活習性,連緋聞都沒鬧出一星半點兒就平淡無奇的畢了業,讓一群仰慕的傾心的暗戀的純潔青年連個可恨可怨的競爭對手都沒遇上就心碎了無痕了。
第三章
依蘭愣了半天,咬著牙轉身跑上樓!推開門就撲到床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等畢西西趴在床邊上問清二人分手的原因,就覺得依蘭實在窩囊,忍不住跳起來嚷“你Y能再窩囊點嗎?躲屋裡哭有屁用,他大爺的,也不想想Y最可憐的時候是誰陪著他過來的,這會兒勾搭上富婆就拽了,靠!他沒錢交學費跟咱借的5000塊啥時候還,壞賬了?我暈死,人在樓下呢是吧?”畢西西說著急忙拽過外套就往樓下跑。
章躍那個賤男竟還在樓下跟來往女生調笑,畢西西衝過去把倚在車前笑的快看不見眼睛的女生扒拉到一邊去了,甩手就給了章躍一巴掌,過往的女生連忙繞著道走了,被打的有點蒙的章躍捂著臉氣急敗壞的喊:“你幹嘛打我?”
畢西西冷笑“這你還要問我,真要我說嗎?你愛做鴨子是你的自由,我管不著,這巴掌只是替依蘭不值,瞎了眼看上你”。
章躍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哼,但是話說回來了,像你這樣的人渣,早滾遠也算依蘭的福氣,不過,您現在錢多了,該把欠我們的5000塊錢還了吧”。
章躍梗著脖子叫囂:“誰欠你們錢了,有借條嗎?立字據了嗎?”
畢西西眯著眼看著眼前這無賴抵死不認賬“行,不還是吧”說著,就從旁邊的花園裡撿了半塊轉頭,章躍一看連忙躲閃,畢西西鄙視的看了一眼那小人,抬手把半塊板磚拍在賓士小跑的前車蓋上,立馬一個大坑,章躍一看急忙過來想要阻止這瘋子,但是,畢西西已經揚手,磚頭在半空中滑過一道華麗麗的弧線,然後是嘩啦一聲,整塊前擋風玻璃都毀了。
章躍的表情如喪考妣,畢西西拍拍手:“哼!姑奶奶我花錢聽個響,行了!你告我去吧,我等著”。
這一砸倒也是白砸了,等了很久,也沒見來追究。
只是都快放寒假了,一個大雪天下午,宿舍裡的人都上街採購準備回家了,就剩下畢西西正躺宿舍裡看小說呢,依蘭推門進來,臉色白的跟雪一樣“怎麼了,不舒服”。
“西西,我懷孕了”依蘭緊緊的咬著下唇,手摸上去比雪還冰冷。
“啊!”畢西西立刻翻身下床,衝過來握住依蘭消瘦的肩膀“那個賤人的!”
依蘭點頭,眼淚滑過慘白的臉頰,像個紙娃娃一樣。
畢西西恨得牙根癢,立刻打電話找章躍,誰知他拒絕見面,在電話那頭無恥的說:“你們怎麼證明那是我的孩子,依蘭說是也不一定就真是啊,你讓她仔細想想”之後竟然掛了電話再也不接了。
畢西西氣的把章躍的祖宗八代罵了幾個來回,然後就找人打算狠狠的收拾他一頓,誰知這人渣從此不露面了,連畢業證都不要了,據說跟富姐出國了。
放寒假一天,依蘭找了個小診所做流產,畢西西去陪床,一看四面灌風的屋子,簡陋的器械,還有一個兇巴巴的歐巴桑,就偷偷的拽著依蘭想走“去醫院吧,這裡做太危險”。
依蘭拒絕了,執意在那個畢西西膽顫心驚的小診所裡做了手術,室內氣溫很低,畢西西冷的來回走動,冰冷的手術器械,冷麵的醫生,看的畢西西不寒而慄,但是依蘭,從頭到尾,連小聲的呻吟都沒有過,像個破了的布偶娃娃一樣,大眼睛盯著天花板,沒有一滴眼淚,唇角咬的都出了血。畢西西恨不得把那賤男五馬分屍了。
之後,卻是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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