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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有什麼吃的嗎?我餓了。”
“走吧,帶你去吃飯”溫紋說著拿起鑰匙推著畢西西出了門。
“去哪啊?”
“跟我走,到了就知道了”。
二人溜達著出了小區,向左拐,穿過一條街,來到路口一家蛋糕房門前,畢西西抬頭一看,黃色的招牌上寫著巧克力色的店名:“CAKECAKE”。
畢西西樂不可支“這名起的,真叫一省事,回頭我在隔壁開一包子鋪就叫‘包子包子’好了,還是重疊修辭法!嘿嘿,不過這什麼時候開的啊,以前沒有啊”。
“前天”溫紋推開玻璃門進去了,畢西西連忙緊隨其後。
店員熱情的打招呼,畢西西納悶的看著表情鄭重的溫紋:“她們好像都認識你啊,你跟他們很熟嗎?不是前天剛開業嗎?”
“恩,還行,你想吃什麼,隨便挑吧。”
“啊哦,真的假的,那給我來一最貴的就行,你是不是認識她們老闆啊!”畢西西看著玻璃櫃臺裡精緻可愛的蛋糕,忍不住味蕾大動。
“恩,還行,你也認識”
“啊!誰啊”畢西西驚奇的把目光從蛋糕上移到了溫紋臉上。
“我” 溫紋頭也沒回的招呼店員拿出一個六寸的朗姆酒櫻桃巧克力蛋糕。
“你,你開的,你是老闆娘?”畢西西難以相信的瞪著溫紋,不過倒也沒忘了把那個裹滿巧克力的蛋糕接了過去。
“恩,我開的,我就是老闆,不是老闆娘”。
“啊!你屁股後面跟著一如假包換的鑽石老蘇,你還開什麼蛋糕房啊,不過這巧克力可真多啊,好吃好吃!我說要不你讓給我噹噹,過把癮就行”。
“吃你的吧,吃完了別亂說,連老祝也不能說”。
“不至於吧,怕鑽石老蘇嫌你丟人,是吧?我就說嘛,擱我是鑽石老蘇,我也不好意思出門跟人說我老婆是賣蛋糕的”。
“嫌丟人你就別吃了”。
“別的,我不是說我嫌,我這樣的小草根出門要跟人說我姐們是賣蛋糕的,那我真覺得倍兒有面子,但是鑽石老蘇的身份可”
“行了,我說姐姐,別老惦著鑽石了行不,吃吧吃吧,不夠再隨便挑”。
這頓蛋糕大餐吃的畢西西心滿意足“溫紋啊,我剛發現,認識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福啊”。
“恩,巧克力甜的膩著您了吧”。
“還行,給我打包一個,明天帶到公司請客去”。
“嘿!您倒大方”。
“哦,還行,馬馬虎虎,不過我說您出國到底學啥了,地下工作?保密組的?回來就沒做過見太陽的事兒,昨兒偷摸定個婚,今兒偷摸開個麵包房,明兒你準備幹嘛?哎!我說您就那麼見不得人嗎?”吃飽了的畢西西開始編派溫紋最近的行為。
“你要是吃飽了就讓嘴巴歇會兒,哪那麼多廢話。”溫紋沒好氣的衝畢西西翻了個大白眼,索性也拿過一塊新烤的提拉米蘇來吃“唉!你說對了,賣蛋糕的事情不能讓蘇家知道,但是賣蛋糕就是我的理想,兩項相悖之下,我的理想只能偷偷摸摸了,而且這店是掛你名開的,所以我的理想能否茁壯成長,全靠你了。”
“啊哦!”畢西西拍拍巴掌,喜形於色“你是說,我才是櫃面上的老闆啊!銀子我就不要了,蛋糕給我終生免費。過癮啊,明天我就策劃一下,給我們大廈的人派送訂購卡去,哈哈!下一步就是面向國貿所有的寫字樓,我們就是未來的蛋糕大王,鼓掌!”
溫紋無奈的提醒面前這個被蛋糕糊了眼的人:“喂,求您啦!醒醒!”
十一點,蛋糕吃多了的畢西西精神的全無睏意,躺在床上跟還在上海的程麓煲電話粥,得知他還要幾天才回北京,就逼著程麓說九十九遍“我愛畢西西”,自己一邊掰手指頭計數,一邊不忘及時糾正發音含糊不清的,要求其重來一邊。
折騰完了,滿意的掛了電話,蓋上空調被,還忍不住自己樂了出聲。半夜裡夢見自己和程麓的婚禮,溫紋送了一個六層的蛋糕塔,上面還鑲了一個碩大的蘇氏鑽石,依蘭是伴娘,正在大把大把的收紅包。
這美夢做的,鬧鈴響的時候畢西西只當是教堂的鐘聲,等終於清醒了,發現已經八點五十了,連忙起床套上衣服對著鏡子抓了抓頭髮就往外衝,臨走倒沒忘了把蛋糕盒子拎著。
衝進公司大門的時候,畢西西氣喘吁吁的站定了看看前臺的掛鐘,還差兩秒鐘九點。
太及時了!慶幸之餘,才看見前臺正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