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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嗎?”
“我想尋個清幽之處修習心性。”凝青很直接的把心中所想說了出來。
“妹妹,姐姐捨不得你,雖然我們相處不久,可姐姐是真心待你。”白素貞抱著凝青的手,一臉的不捨,眼裡還透著哀求。
凝青看著白素素的樣子,眼裡泛酸,心軟了幾分。“待我參透了心法,便回來尋姐姐。”
“可”白素貞欲言又止,“是姐姐強求了,修心乃是妹妹的大事,姐姐若是攔子,倒成了不講理之輩。”白素貞拿著絹巾將眼角的水印擦去。
“姐姐”凝青拉著白素貞的手,“妹妹知姐姐是不放心,可在姐姐身邊,妹妹無法潛心向道,還請姐姐諒解。”
“姐姐怎能不懂,只是妹妹沒習過心法,姐姐怕你走火入魔,妹妹何不等姐姐報了恩後,與姐姐一同潛修,姐姐也好照看妹妹。”
凝青不言,她心知白素貞放不下許仙,怎麼可能會與她一起避世潛修,但也沒點破白素貞的內心。白素貞是恐慌的,若不然又如何這般不願放她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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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青雖知古代結婚活動是繁複的,卻不想,在古代結個婚要折騰兩天。迎親當日,許仙帶了若干禮物,以及鼓樂隊吹奏,到了府裡迎接白素貞。凝青扶著白素貞上了花轎,按著禮節,便沒有孃家人什麼事。凝青好奇,便隱了身,跟著過去看看。
到了李府門口,圍著一群人攔著門求“利市錢紅”,又準備五穀豆錢彩果,望門而撒。凝青有些不解,便將此行為歸到了風俗裡,花轎放下後,立刻有人鋪上了氈席,一個小丫頭扶著白素貞下了花轎,引入新房。凝青微微皺眉,按著古裝戲文裡,不是應該拜堂嗎?怎麼直接入了新房?凝青好奇正想跟了進去,就見禮官喊唱著請新郎新娘。許仙牽著白素貞出房,綰結同心結,立於堂前。
禮官在這時又唱唸了一翻,又請一位女親用秤挑蓋頭,女親拿著秤桿挑開蓋頭時,禮官嘴裡不停的念著吉祥話。然後便是參拜諸神和家廟,轉回房行交拜禮,互相取青發一束結在一起。凝青看著緊閉的房門,這就完了?還沒拜高堂呢啊!怎麼就完了?凝青不置信的想在外面再等一會兒,可又覺得聽牆角不好,便回了清波門。
回了清波門,宅院裡就凝青一人,五鬼跟著白素貞去了李府,突然冷清下來,讓凝青有些不適。在院子裡轉了一圈,凝青站在白素貞的房門前,久立於前,最後還是推門走了進去,三天後是白素貞回門,之後這裡要恢復原來的樣子,她也該回洞裡修心。
凝青坐在白素貞的房裡打量著裡面的環境,不知是不是因為白素貞是白蛇的緣蛇,裡面的裝飾全都是白的,冷眼一看有些滲人。凝青抬手一揮滿室的白,變成了大紅,顯得格外的喜氣。凝青沒注意,水盆之中,顯現出正在李府中的白素貞,正與許仙交纏著身軀。
退出白素貞的屋子,凝青回房休息,她這幾天為白素貞忙著嫁人的事,身子有些乏。想到自己給白素貞陪嫁的用渡,也算是盡了心。隨著門被帶上,水盆裡的映像也跟著消失,不去,自始自終也無人注意過那水盆中的變化。
凝青這一睡,便是三天,卻不是因喜鬧的場面吵醒,而是被慌張的白福叫醒,“凝青姑娘,凝青姑娘,白姑娘出事了。”凝青因白福的話一激靈,猛的坐起身。“出了怎般的事?”
白福回答的卻是吞吞吐吐,一會兒說許仙被抓,一會兒說許仙出去買東西。
凝青聽著不對勁,“白福,你把話從頭開說,怎麼吞吞吐吐的,你說不清楚,讓我如何幫忙?”
“白姑娘把盜來的庫銀給了許相公,許相公拿著庫銀出去置辦回門禮,被衙役拿住,這會兒許相公被當成大盜捉了去。”
“什麼!”凝青驚的跳了起來,“姐姐怎麼做如此的行徑,她也不怕害死許仙。我不是給了她一筆金子嗎?她沒見著嗎?”
“白姑娘昨天才發現凝青姑娘陪送的金子,庫銀是之前盜的。白姑娘把銀子改了印跡,也不知怎麼就那個沒被改掉,還被許相公拿去用了。”白福的話越說聲音越小,凝青越聽臉色越黑,心裡感嘆著劇情的強大。
“白姑娘和李公甫夫婦都被看管了起來,所幸其它的銀子都被變了印跡,衙門裡的人也無法定了許相公的罪。只是縣大人似乎想要急於破案,要定了許相公的罪。”白福向凝青說著現在的情況。
凝青嘆了口氣,“你想回去看看,我到衙門走一趟,看看情況。”
“白福代白姑娘先謝過凝青姑娘。”白福行了大禮。
凝青一轉身,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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