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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在乎的不是嗎?
遲唯一看到手鍊的時候,心被深深地刺痛,滴著冰冷的血,“這個你可以留著。”低醇的聲音與其說是一種許可,不如說是在請求。請求她留下,這個是一輩子都屬於她的,不用還然而此刻的他,還能說什麼呢?
“我想沒有這個必要了。”如果贈送的人都已經撤離,那留著這個不是很諷刺嗎?“唯一的遇見,我想不過是一場姍姍來遲的遇見罷了,我寧願從未遇見。”衛遇見自嘲的說著,彷彿是在自言自語。
然而她的一字一句都像一塊烙鐵深深地刻在遲唯一的心裡,除了疼痛,只有疼痛。他想說給他一年的時間,可是他又有什麼權利去請求他。這麼多年的呼風喚雨,到頭來卻發現對於自己的命運,都無法主宰。
“你恨我嗎?”遲唯一攥著鏈子,仔細的端詳著,上面殘留了她的溫度與氣息,她賦予了它生命的靈魂,只是從這一刻起,它被主人拋棄了。
“你希望我恨你嗎?”從未想過有一段感情會結束的那麼快,是老天的殘忍,還是一場早已註定的宿命。衛遇見默然地神情中沒有一滴淚,她不敢,情若一動,淚便千行。
時間一點點地流逝,無聲無息的。感情一點點地變化,淡若無痕的。
若她是一個心放不下,糾纏不清的女子,自己恐怕不會如此心痛,可她偏是心有千千結,卻又要故作堅強的女子。縱然他的冷酷,恐怕換來的也只有她的淡漠。他不願去賭。
“我希望你恨我!”這樣至少證明她曾經愛過他,恨是記憶的一種形式。那麼就讓他自私一回吧。
“對不起,我想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麼愛你!”時間那麼少,也好,還沒有用盡全力去愛,才剛剛越過了起跑線。就當是有人犯規,重新退回起跑線好了,只是這一次,我們解除了合作關係。
“呵呵,原來是我自作多情。”遲唯一嘲諷的話裡蘊藏著深深地無奈。
一陣輕微的頭痛襲來,衛遇見皺了皺眉,伸手按著頭,想要以此來緩解頭暈、頭痛的症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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