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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右手伸到傅靜燃的面前,給他看看空空的無名指,笑著說:“傅先生,請問我升級版的戒指在哪?不戴戒指別人誤會我是未婚女性我可不負責啊!”
傅靜燃明白她的善解人意,紀晚秋從不在他跟前撒嬌。這句“傅先生”聽著聽順耳的,笑意不自覺染上他嘴邊,他往前略微探了下頭,吻了紀晚秋的手背。
“昨天設計師打電話給我說已經完工了,明天我就去拿,絕對比上次的丟的那個好。不過,這戒指可不能白給!”
紀晚秋看著傅靜燃一臉算計的模樣,覺得這個人不做商人可惜了,24小時全天候等著跟她談條件,而且向來是只賺不賠。
看著彎腰湊過來的傅靜燃,紀晚秋就明白他想幹嘛。
雖然兩人同床共枕的時間不算短,該是夫妻做的事情都做過了,可是對於這些親密的小動作,紀晚秋還是會不好意思,她湊近傅靜燃,快捱到傅靜燃的嘴時,頭一偏吻上傅靜燃的臉,然後火速往後撤。
只是沒想到的是,傅靜燃早有防範,手勾得越來越緊。看著他一臉得意,紀晚秋偏不讓他如願,手抵著他肩膀,把自己的頭往後仰,兩個人打打鬧鬧,拉拉扯扯之間,紀晚秋忽然“啊”一聲把傅靜燃嚇了一跳。
“怎麼了,秋天?哪裡不舒服?”傅靜燃扶好她,看她一手捂著頭,好像很疼的樣子。
“頭髮打上結了!”原來是頭髮,嚇他一跳。
傅靜燃低頭一看紀晚秋的一縷髮絲纏在了自己的西裝釦子上,剛才兩人推推拉拉的肯定是扯到頭髮了。他把紀晚秋的手拿開,揉了揉紀晚秋的頭,等她不痛了,才動手去解纏在釦子上的頭髮,不過由於兩個人離得很近,細細的髮絲纏在黑色的扣子上怎麼也解不開。
傅靜燃拉著紀晚秋坐在床邊,從床頭櫃裡拿出剪刀,紀晚秋以為他要剪斷頭髮,沒想到傅靜燃握著剪刀緊貼著縫釦子的地方剪了下去,釦子掉在了地上,衣服也破了一個小洞,唯獨她自己的頭髮安然無恙。
紀晚秋愣愣地看著傅靜燃,突然想問自己,這樣的一個男人,會有女人不愛嗎?
“好了,秋天,”傅靜燃發現紀晚秋又在發愣,“秋天?”
紀晚秋看著眼前的傅靜燃,心裡生出一種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形容的情緒,像是漂浮在雲端,空曠卻又柔軟,她的行為比思想忠於感覺,雙手慢慢環上傅靜燃的脖頸,嘴唇印在了傅靜燃唇上。
一向淡定從容的傅靜燃被紀晚秋前所未有的主動弄得有點不知所措,他眼睛睜著,手中還愣愣地握著把剪刀,如果紀晚秋這會有留神的話,她肯定會笑瘋掉,因為這樣傻愣愣的傅靜燃可不多見。
只是她這會兒正糾結著傅靜燃為什麼沒有回應,之前都是他主動,她僅有的經驗就是之前他們僅有的那一次,而且當時自己還是稀裡糊塗地被傅靜燃帶著,除了感覺很熱以外,過程都不記得了,他不回應,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吻下去,猶豫著要不要停下來。
倒是傅靜燃終於緩過神,紀晚秋相當生疏的吻,讓他很開心,嘴角忍不住掀起來。
紀晚秋感覺到他在笑,以為他是笑自己的笨拙,沮喪到想要退縮,結果剛一拉開一點距離,又被傅靜燃沒拿剪刀的那隻手扣著腦袋壓了回去。
紀晚秋以為傅靜燃又在捉弄自己,身子不服氣地亂掙,兩個人捱得很近,搞得傅靜燃越來越沉不住氣,拿著剪刀的手向後摸索著把剪刀放回抽屜裡,手一騰出來,就勾著紀晚秋的腰,自己往後一倒,手上一使勁,紀晚秋就整個壓在自己身上,兩人完完全全地貼在一起,他含著她的下唇吸吮,舌尖沿著紀晚秋的嘴角描繪她的唇形,一隻手緊貼著紀晚秋的頸項輕輕地揉著她的耳珠。
紀晚秋的心跳亂七八糟的,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感覺自己都快不是自己了,整個人異常空虛,但又不知道自己要什麼,伴隨著傅靜燃貼在她耳墜上的手不停地揉搓,她忍不住全身顫抖,她最怕別人碰自己的耳墜,她想要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於是很笨拙地回應傅靜燃的吻,有樣學樣地照著傅靜燃親吻她的方式去吻他。
傅靜燃感覺到了紀晚秋的敏感,欣喜她今天不同尋常的熱情,雖然技術不過關,不過恰恰是她生澀的反應,讓他的慾望猶如脫韁的野馬難以控制,他怕嚇到她,極力控制,但是所有的努力在紀晚秋的手從他敞開的領口撫上他的胸膛時宣告破產。傅靜燃單手撐著床,一個翻身,兩個人的位置打了個對調。他壓在紀晚秋身上,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看著像個煮熟的蝦子一樣的紀晚秋,想吻下去的時候突然一個想法冒出來,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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