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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他懷裡還呢喃一個人名字時,莊然臉色難看了。
顧安寧離陸小榛近,發現她喊居然是個女人名字,而且那名字很陌生她壓根沒聽過,也確信那人和陸小榛似乎沒有多少關聯。
莊然鐵青著臉,卻還是剋制地對顧安寧禮貌頷首:“我帶她先走,司機會送你回去,顧小姐再見。”
雖然對莊然印象不好,但是不得不承認這男人每次做事都周到仔細,他擁著陸小榛就準備往外走,顧安寧還是忍不住多嘴一句:“小榛心裡似乎很苦,如果你真心疼她,請多關心她一些。”
莊然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只說:“我不會傷害她。”
顧安寧抿了抿唇,無聲地點頭,婉拒了莊然司機接送,她自己準備到門口攔出租。邵庭現還和海棠一起,大概也不會追究她回家太遲。
站路邊等出租,夜風將微醺腦袋吹得清醒了不少,顧安寧抬頭看著滿天繁星,忽然有些釋然了。
邵庭和海棠本就是夫妻,她到底糾結什麼,何況邵庭已經準備放手了不是嗎?她應該開始全生活,和過去那段混亂記憶說再見才對。
就是這樣。
顧安寧深呼吸,狠狠跺了跺腳,這麼想著心裡才稍稍好受一些。
可是偏偏不湊巧地,邵庭半抱著海棠身影出現了馬路對面,他們剛從酒吧出來,大概準備回家樣子。顧安寧想避開一些怕邵庭看到了會覺得尷尬,可是邵庭視線壓根沒往這邊投射分毫,他一直扶著海棠往停車場走。
海棠腳上穿了細跟鞋,走路很不方便,好幾次好像還崴到腳了,後她生氣地將鞋踢到一邊;赤著腳就準備往前走。
正是深冬時分,地板有多涼可想而知,邵庭深刻五官上滿是陰鬱神色,可是卻隱忍著沒有發火,是好脾氣地替她將鞋撿了回來提手中。
這和顧安寧熟知邵庭也不太一樣,她看得瞠目結舌,整顆心卻微微有些發抖。
邵庭接著微微俯身把海棠打橫抱了起來,覆她耳邊低聲說了句什麼,海棠總算老實多了,伸手乖乖攬住他脖頸,縮他懷裡貓一樣乖巧極了。
多甜蜜畫面,到處都是甜膩膩氣息,可是顧安寧卻看得心裡發酸,是真酸!好像灌了幾十瓶山西老陳醋一樣。
正好有出租適時地停了面前,她逃一樣飛地開啟車門鑽進去,報了地址,一眼也沒敢再往後看。
計程車司機從後視鏡裡看了她一眼,微蹙著眉頭:“小姐,去哪兒你倒是說話啊。”
顧安寧腦子空白一片,想了好一會才想起地址。
車子發動時包裡手機響了起來,顧安寧看了眼發現正是邵庭打來,她遲疑著還是接了起來,果然邵庭開口就說:“我今晚有事,不會回去。”
顧安寧喉間忽然有些微苦,啞著嗓子說了聲“好”。邵庭大概覺出了不對,頓了幾秒才問她:“怎麼了,聲音不對勁?”
“沒事,剛才喝水嗆著了——”
邵庭便沒再問下去,兩人沉默下來,可是那邊兒也沒掛電話,顧安寧從後視鏡裡看了眼不遠處背影,邵庭和海棠站路燈下,交疊身影地上落下長長剪影。
她眼眶有些發脹,對電話那端人急急說了一句:“那我去洗澡了,晚安。”
邵庭低沉聲音好像從遙遠地方傳了過來:“安寧——”
顧安寧心跳很,手指不住地發著抖,邵庭會說什麼?直接說分手嗎?也不對,他們之間好像不該用“分手”兩個字。
邵庭沉吟幾秒,說卻是:“管家給我熬了醒酒湯,我不回去了,記得提醒她關火。”
顧安寧來不及細想這話中矛盾之處,胡亂地應了聲,邵庭微微沙啞聲音帶著幾分黯然:“早點睡。”
邵庭掛了電話,站走廊將手中還剩一半香菸捻滅花盆裡,身後包間門開啟,一箇中年人微微探出頭:“邵總?莊總剛走,您不會也跟著開溜吧,,大家都等您呢。”
邵庭臉上重灌飾上無懈可擊笑容:“打個電話,很進來。”
莊然接到安寧電話時候,他正坐旁邊,直到莊然離開他心裡還抱了一絲期望。希望她會打給自己,哪怕只是純粹要個司機都好。
可是他盯著電話看了許久,第一次懷疑自己電話是不是壞了。
手機從始至終都沒響過,就連他主動打電話過去,她都未置一詞。
她是真不愛他,邵庭從很早前就知道了,可是卻沒料到,很久以後她依舊不愛他。
邵庭知道自己近過於焦慮,彷彿有什麼預感,總覺得兩人已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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