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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女人,我替你打最高紀錄有什麼不對,我的就是你的。”邵庭說著手指就飛快地在螢幕上動了起來,下顎埋進她光…裸的頸項裡。
空調打的很足,兩人靠在一起卻依舊能感覺到彼此越來越高的體溫,邵庭好像做什麼都很拿手,這種小遊戲自然也不在話下。顧安寧看著沒一會兒自己的排名就直接躍到了好友第一,還真是一點兒成就感都沒有。
身後的男人倒是很有成就感,一手還拿著電話,一手箍住她的肩膀低下頭在她頰邊狠狠啵了一口:“很簡單。”
顧安寧回頭看他一眼,邵庭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唔,其實也有一定技術性,以後我每天手把手幫你打,那就是你的成績了。”
顧安寧看著他微微挑起的眉峰,氣的直接要了他下巴一口。
數月後,顧安寧正在廚房和管家學做蛋糕,電視裡在播晚間新聞,忽然聽到電視裡傳來熟悉的男音,管家是最早反應過來的:“是先生,先生又被採訪了。”
顧安寧舉著手套回過頭,電視里正在採訪的果然是邵庭,可是背景十分混亂,身後甚至還有急救車和消防車,顧安寧心口一跳,急忙摘了手套走回客廳。
☆、30
“邵先生,莊總的墜樓事故是不是真的如警方公佈的官方答案一樣是自殺,是因為莊總這次投資失誤導致揹負鉅額貸款無法償還?”
記者喋喋不休,邵庭卻沉穩冷靜,只是身上的襯衫領口微微有些凌亂,烏黑的頭髮似乎沾染了不少水漬:“抱歉,我和莊總只是合作伙伴,她的事我表示遺憾,但墜樓事件並不清楚。”
“那莊總為什麼會跑到您公司頂樓自殺呢?是因為合作過程出了什麼問題嗎?”
記者的問題變得越發尖銳,顧安寧緊張地攥緊手套,緊緊盯著電視螢幕上的男人。
他凌厲的雙眼像極了夜色中的繁星,明亮卻深沉,面對鏡頭時紳士儒雅:“這次投資失誤不僅是莊總欠下鉅額債務,我也為這塊地投入了半壁身家,並沒有從中獲得任何好處。”
記者還想再問,遲飛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鏡頭裡,他隔出一條路來護著邵庭往外走,臉上刻板沒有一絲表情:“麻煩讓讓,邵先生需要休息,稍後會作出回應。”
記者們的閃光燈一陣接一陣,直到邵庭進了車子鏡頭才切換到新聞主持人的身上。
對方穿著一襲黑色職業套裝,表情倒是與背景相得益彰:“這次莊潔女士的墜樓事件警方已經證實沒有他殺的痕跡,而莊潔女士會出現在庭瑞商廈則是因為之前與庭瑞國際的邵庭先生合作投資度假村,最後因為政府插手收回那塊地,投資失利欠下鉅額債款而心存怨恨。據悉莊潔女士甚至帶了汽油潑邵庭先生想要同歸於盡,事態還在持續關注中”
顧安寧的心情到新聞結束都沒法平復,管家站在她身後略微低沉地感嘆一句:“先生真是流年不利,居然也會有投資失敗的時候。”
顧安寧沉默地聽著,將手套重新帶回手上,管家看她又走回廚房忍不住出聲提醒:“先生大概正趕回來,顧小姐你要不要為他備洗澡水。”
顧安寧想起莊潔那張臉,雖然依舊覺得討厭,可是畢竟也是一條鮮活的生命。
她剋制著發抖的手指慢慢轉身看著管家:“我想邵庭現在需要的並不是熱水,而是烈酒才對。”
管家疑惑地擰起眉心,一臉的難以理解,大概一直覺得她是怪人所以沒有將疑問說出口。
顧安寧專心地擺起蛋糕上的水果來,很快大門處就傳來響動,接著是遲飛和邵庭一同走進來的腳步聲。
顧安寧沒有回頭,只是聽到管家恭敬地詢問:“先生要不要先洗個澡?”
果然邵庭的聲音還是慣有的沉斂穩重:“給我拿瓶酒。”
管家微微有些意外,顧安寧只是嘲弄地勾了勾唇角,接著是男人沉穩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他摟著她,身上很濃的汽油味,可是情緒似乎並沒有電視上看到的那般沉湎壓抑,反倒帶了幾絲興味:“怎麼突然學做蛋糕了?”
顧安寧只是轉頭看他一眼,這雙眼充滿了盈盈笑意,似乎澄澈如海洋,然而越往裡越是深不可測。
她收回視線,低聲回答:“我爸快生日了,我做好了你幫我交給他。”
邵庭聞言攬在她腰上的手臂緊了緊,並沒有馬上回答,只是牽住她的手指沾了一點奶油,然後送進嘴裡品嚐。他吮著她的手指,舌尖輕輕一卷,這才淡淡回道:“太甜了,對老人不好。”
他說完就轉身走了,遲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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