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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額頭微微喘息著:“我主動了那麼多次,你主動一次,雖然是我算計的,可是自當騙騙我也好。至少別讓我吃虧。”
顧安寧被他這副堅決不做虧本生意的架勢氣得哭笑不得,可是想到他又用這種招騙自己,還是覺得不舒服。
邵勁微垂著眼眸,睫毛密實黝黑,眼底卻沾染了幾分難言的悲傷:“我以前沒愛過什麼人,第一次愛上的,就是一個心裡完全沒有我的女人。從來沒嘗過的失敗,全都在你這裡嚐遍了。我以為自己很強,想要的都可以得到,可是你永遠是個例外。不管我做什麼,永遠都打動不了你。”
“安寧,我為你花了那麼多心思,自然不會輕易放手。不管你愛不愛,我都要定你了。”
顧安寧震驚地看著他。邵勁從沒對她說過這麼多話,他眼裡的真誠和脆弱還是將她無聲溺斃了。
“我試過放手的,可是那感覺太疼了。我只好繼續用卑鄙的手段把你帶回來留在身邊,我怕你還在怪我,當年的事,不管有意或者無意,我傷害到你都是事實。可是我不能失去你,安寧,我就是這麼一個卑鄙無恥的傢伙,可是我會用最後僅存的一點良知來愛你。”
顧安寧心境複雜地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這個男人不是好人,她到現在依舊堅信這一點。他的愛陰鬱深沉,甚至有些扭曲,如果是以前她一定離他遠遠的。
可是在經歷一切之後,她還是毫無原則地愛上了。
不管他的愛多沉重,她都想試一試。
只聽邵庭低沉的嗓音繼續著:“至少,有一件事我贏了白沭北。”
顧安寧不知道該說什麼,想到他其實一直都在意白沭北卻什麼都不說,心還是不可避免地軟了下來:“傻瓜。”
這輩子大概都要被這男人拿捏的死死的沒法翻身了,想到這心裡還是很委屈,可是卻甘之如飴。
邵勁看她小臉脹紅,以為她還在生氣,忍不住心虛地又解釋一遍:“其實也不全怪我,兩個月前準備去找你,可是臨時被我養父的事給困住了。幫他處理完事情,遲飛那笨蛋還是沒能找到你。
而且邵庭也不算真的在騙你,我的確出了一些事,莊家處處針對我,庭瑞現在正處在最大的經濟危機中。”
邵勁認真地看著她:“安寧,我隨時可能破產變成一個窮光蛋,那時,你會收留我嗎?”
顧安寧愣了愣,看著他毫無城府的微笑,焦急地握住他的手:“我又不是為你的錢才愛你的。”
說完之後忍不住又開始臉紅,邵勁卻被她急於表明心跡的舉動逗笑,低頭蹭了蹭她發頂:“今天其實是我養父的婚禮,不是我。”
“養父?”顧安寧還是第一次聽他說起自己的事。
“他叫陸湛,待會介紹你認識。”
顧安寧微微頷首,還是覺得自己太好哄了,可是婚都主動求了,再擺架子也沒用。頓時心裡沮喪極了,人家結婚都是下跪、鮮花、鑽戒一樣不缺,怎麼到自己這裡
邵勁看她走神,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把手攤開。”
顧安寧瞪著眼,傻乎乎地張開手。
邵勁從剛才自己遞過去的盒子裡變戲法一樣拿出了一個藍色絲絨盒子,看大小她也知道里邊的會是什麼。
果然盒子開啟,是一對結婚對戒。
邵勁握住她的指尖,目光沉沉地睨著她:“我買了很久,以前不敢送,送給你你大概也只會把它扔掉。以後要一直帶著,一刻也不許離身。”
顧安寧眼眶酸脹,用力點頭。
邵勁牽著她步入會場的時候,婚禮已經開始了。
顧安寧第一次見到了邵勁所謂的養父,和她以為的白髮蒼蒼的暮色老人完全相反。那是個目光凌厲壓迫感極強的男人,他光是站在那裡負手而立,就有種說不出的威嚴。
而且重要的是,他還很年輕,或者是保養得當?
新娘倒是看起來很小,雖然刻意將妝容化得濃了些,但也能清晰辨認出他們間的年齡差。她好像不太會穿高跟鞋,走路搖搖晃晃的樣子,聽到周圍賓客竊笑,頓時羞紅了臉。
而陸湛卻嘴角露出一閃而過的笑意,他似乎不擅長微笑,很快就將那溫柔掩蓋住。只是大步走過去,伸手就將她攔腰抱了起來。
新娘縮在他懷裡看起來很小隻,臉上的笑意卻一刻也沒停過,最後居然主動地湊過去在他唇邊偷親了一口。
陸湛愣了愣,最後神色肅穆地繼續往前走,可是看的出來他眉眼間多了幾分放鬆,原來之前一直在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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