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浴巾的同時,原本在淋浴的男人忽然又大步往前走。
“邵庭,你是不是有人格缺陷啊!”顧安寧氣得頭疼,這男人的個性真的太差勁兒了!她的臉頰因為太過用力被浴巾邊緣擦得紅撲撲的,站在原地像是一頭憤怒的小牛。
邵庭頭也不回地往前走,他力氣大,她只能踉踉蹌蹌地跟在身後,接著聽到他低沉蠱惑的嗓音,懶散地傳過來:“把身上擦乾,我不想床單被弄髒。”
顧安寧想了很久才明白過來他的意思:“你——”
這變態不會連睡覺都要這樣銬著她吧?
像是為了驗證她的猜測,他回頭看了她一眼,嘴角帶著頑劣的笑意:“我們這樣,你自然得和我一起睡。”
他皺了皺眉頭,忽然停了下來,好像想到什麼為難的事情:“不只這樣,早晨起床你知道男人的身體構造,我有時候需要我的左手幫我做些簡單運動。”
顧安寧抿唇瞪著他,眼裡已經燃起熊熊怒火,她從來不知道邵庭這麼的不要臉!
邵庭抬了抬手,明晃晃的手銬在燈光下泛著冷肅的光芒,與他眼裡的城府相得益彰。
此刻的男人看起來像一隻狡猾的狐狸,話裡有循循善誘的意思:“討厭和我呆在一起?那就答應我的條件,怎麼算對你都是百利而無一害。”
顧安寧緊握著拳頭,隨手拿浴巾粗暴地擦了幾下身體,裙子上的水漬是擦不掉了,倒是把頭髮揉得亂糟糟的。
她把浴巾一扔,率先就朝床上走過去。
邵庭微微一愣,顧安寧感覺到他止步不前,回頭略帶嘲弄地覷著他:“睡覺是吧?那就睡吧,我不覺得我答應你的條件你就會放過我,那麼我為什麼要答應。”
邵庭的表情很快便恢復了,完美的沒有一絲裂縫,他大步往前,一手箍住她的腰將人抱了起來:“我可以保證不會再強迫你。”
邵庭說著,掌心細細感受著懷裡女人的身軀,果然如他所料,顧安寧不過是嘴上逞強,他稍稍靠近一些她就全身硬的跟冰塊似的。
這女人還真是
顧安寧一雙黑眸警惕地盯著他,邵庭低頭抵住她的額頭,也不顧她的抗拒:“先吃東西。”
顧安寧以為邵庭說的“睡一起”帶了些情…色的意思,可是這男人似乎說的卻是字面兒上的意思。
她輕輕地轉過頭,身旁的男人睡得很沉,這時候的模樣倒是無害溫和的,墨黑的髮絲微微凌亂地擋住了他英挺的眉峰,她看了他一會,恍惚間又記起以前那個“邵庭”。
嚴格說起來,邵庭在顧家已經很多年了,只是因為以前她在部隊所以和他接觸的時間有限,但是她對邵庭的熟悉和依賴,還是在時間堆砌下慢慢多了起來。
顧安寧因為17歲那年的事兒之後,被家人保護的很好,她的個性其實是有些軟弱的成分在的,一個人的性格來源於她的生長環境,所以她不會罵人、不會打人,遇到痛苦的事情只想逃避和哭泣。
可是自從三個月前父親失蹤,還有邵庭對自己做的一切開始她終於明白,眼淚才是最沒用的東西。
父親顧伯平的職業比較敏感,他是從事軍事器材研究的工程師,三個月前他正在進行的實驗只做到一半,以他專業嚴謹的態度不會半途而廢,更不會將這一切扔下不管。
警方那邊不敢把事情聲張,一直在秘密調查,但是總是杳無音訊,顧伯平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顧安寧當時彷徨極了,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邵庭。
她記得很清楚,那天邵庭沒有來上班,可是顧安寧記得他住的地址,所以自己開車打算去找他。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找邵庭是要做什麼,好像他在身邊,就會更淡定一些。
她的車還沒轉進那個衚衕,遠遠地就看到邵庭上了一輛車,與他同時上車的還有兩個男人。
顧安寧當時有點迷惑,那時候的邵庭讓她覺得陌生,看著他意氣風發卻陰鬱冷淡的模樣,她心裡竟然有股莫名的失落感。
可是她也沒有多想,直接開車就跟了上去。
有時候人的好奇心真的要不得,很多秘密都是在不經意間發現的。
如果不是因為偷偷跟了上去,她大概一輩子也看不到邵庭的真實面目,也不會因為被他發現,招來那樣的羞辱。
顧安寧想起這些,心臟居然有些陌生的脹痛感,可是眼皮卻沉得抬不起來,迷迷糊糊就陷入黑甜的夢鄉。
這時候身旁的男人才緩緩睜開眼,他小心地靠近她,撐著腦袋看了她一會,兀自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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