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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東西。這有什麼區別?!”白青藍極力壓抑著篩糠一樣的顫抖,可惜一切佯裝的冷靜都在她破音的辯解下顯得十分蒼白無力。
“當然有分別。”江巖盯著白青藍,好似用目光織就了一張令她無所遁形的網:“葉家二老對葉佩文先生實行贈與之時,囑咐他——可以將這枚祖傳的戒指送給他未來最心愛的女人。
呵呵,只可惜,葉佩文先生最心愛的女人,始終都不是作為原配夫人的你!”
“江巖你到底想說什麼!”白青藍的臉上褪去了最後一層血色,幾乎要失控尖叫起來了!
“噓——”江巖按住她的口,狡黠的目光幽幽一轉:“有些秘密,說出去可是要命的哦。”
“你”白青藍嗚嗚搖了兩下頭,眼角已經劃出了驚恐的淚水:“你你是什麼意思!”
“二十四年前,我姐究竟為什麼會意外身亡?她在死之前見過誰?她隨身攜帶著的葉佩文先生送給她定情的這枚戒指,又是被誰拿走的?”江巖步步緊逼,白青藍連連後退。
急促的呼吸在這狹隘的空間裡慢慢升騰起一絲詭異的氛圍。
“夫人,這枚戒指的意義恐怕早就不僅是一份信物,一件古董,或是一項資產了。它更是一筆罪證。
我姐死後,戒指憑空消失了,跟她無辜的冤魂一樣石沉大海卻在輾轉多年後再一次回到了葉家,你說這是不是冥冥之中的定數呢?”
“你——”白青藍幾乎要崩潰了:“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江蓉就是個賤人!她破壞我和佩文的感情,偷生他的孩子!
若不是因為她,佩文也不會死!她活該不得好死!”
江巖的手凜然捏住白青藍的脖頸,如炬的目光透過那犀利的鏡片,燃出吃人一樣的火焰:
“你再敢侮辱我姐,我就叫你死的比她慘一萬倍。”
噤若寒蟬的白青藍流著驚恐的眼淚,痛苦的窒息讓她不得不點頭求饒。
江巖鬆開手,錯身而過的同時留下了一句讓白青藍幾乎戰慄不穩的話:“你是不是以為,事情過去這麼多年了,就連法律也無可奈何?當年的啟皓還小,可我卻已經記事了。
小孩子們在面對父輩的愛恨情仇裡只能束手無策,但並不表示有些人就可以逃得高枕無憂。
是誰欠的債,一筆一筆都要還。有的還在計算利息,有的已經還過了。”
“江巖,你究竟想怎麼樣!”如同鎩羽的麻雀,白青藍撐著洗面池,幾乎要癱倒。
江巖冷笑:“夫人,你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閉上嘴,閉上眼睛,乖乖聽我的話。這樣,興許我還能讓你的年邁的父母和女兒可以不用落得太慘的下場。
至少不用像你意外流掉的那個男嬰那麼慘,對不對?他可是在地獄裡,向你招了二十多年的手哦。”
“江巖,你——”白青藍只覺得天旋地轉,扶著洗面池光滑的外壁,她終於一跤跌倒。
光滑的質感,就像當初勤快的男孩陪著僕人們在樓梯上打滿光滑的蠟一樣。摔掉了她六個月的身孕,摔掉了她給葉家生下屬於自己的子嗣的唯一機會。
那年的江巖只有八歲啊!
用孩子最天真誠懇的清澈眼神看著那個陌生的家族,他說:“葉老先生,您認下啟皓吧,他真的是佩文叔叔的親生兒子,你們可以做親子鑑定。也請讓我留在葉家照顧他好不好?我願意做葉家的下人,我什麼苦都能吃,什麼活都能幹。”
就這樣帶著誓不罷休的仇怨,堅強隱忍的恨意走進葉家的大門。他要把這裡變成修羅場麼!
“媽!你怎麼了?”葉啟臻上樓,看到白青藍失魂落魄得癱軟在地,趕緊上去扶她。
“啟臻!咱們走!咱們出國好不好?”白青藍一把抓住女兒的肩膀:“離開葉家,什麼都不要了,就咱們母女倆出國吧!”
“媽你在說什麼啊!”葉啟臻面色一沉,她本是強勢獨立的女人,事事都要爭強好勝。如今看到媽媽竟然莫名其妙地要放棄葉家的一切繼承權,帶她一起逃到國外去,心裡自然是不能接受的:“您是爸爸明媒正娶的葉家女主人,我們該拿的那一份憑什麼放棄?”
“你不明白的,”白青藍咬的嘴唇幾乎滴血:“我們鬥不過葉啟皓他們的。啟臻,聽媽媽的話,咱們這就出國!”
“媽,鬥得過鬥不過大不了願賭服輸,我的字典裡就沒有夾著尾巴逃跑這一說法。何況,我偏偏就不信我還真對付不了那個賤人生的小雜種!”葉啟臻扶起白青藍,狠狠道:“媽,你忘了那個賤人是怎麼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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