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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接受我麼?”陸雅姿突然搶上前一步,一雙充盈淚水的大眼睛,亦是楚楚可憐著靈動的光。
葉啟皓伸手拂去陸雅姿眼角的淚水:“就算你用這樣的眼光來看我,我眼裡心裡想到的,也只有她。”
陸雅姿沒說話,只是咬著紅唇沉默。
“你覺得我可憐是不是?”葉啟皓長舒一口氣:“所以你還是走吧,我不願意讓我曾經對不起過的女人來可憐我。”
“葉啟臻。”陸雅姿終於抬起頭來,眼底落寞出一絲釋然的潤色。
“你說什麼?”
“教我怎樣接近你的人,是你姐姐葉啟臻。”陸雅姿拎起包,推門出去:“葉啟皓,我們之間,算是真的結束了吧。
你後面的路,還有很長一段驚濤駭浪,我想我寧願選擇站得遠一點,就當一種風景來看吧。”
葉啟皓去找江巖,他此時正在書房裡整理著被葉啟皓打翻到一塌糊塗的檔案。
“陸雅姿走了?”光潔的地板上倒映出葉啟皓的身影,他頭也沒抬地問。
“陸雅姿為什麼會知道我在哪裡?”葉啟皓蹲下身來,將一摞檔案拾起來交給江巖。
“巧合吧。”江巖站起身來,避開他的目光,然後用不疾不徐的口吻說:“你現在應該擔心的是另外一件事。葉老先生回國了,明天上午的飛機。
他的秘書剛剛跟我透過電話,回國第一件事就是要召開股東大會。”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葉啟皓輕輕敲了兩下桌沿:“看來今晚,要通宵準備一下了。最壞的結果,不過就是——”
“引咎辭職。”江巖扶了下眼鏡,笑容莫可名狀。他低頭看了看葉啟皓的手:“過來我房裡,幫你處理下包紮。”
“江巖,你甘心麼?”也許是錯覺也許是直覺,葉啟皓總覺得江巖在這一次的事件上表現的過於冷靜,雖然他一直都是很冷靜的。
“沒有什麼甘心不甘心,就像督促孩子好好讀書一樣。平時可以嚴厲一些,但如果考試成績已經下來的,再說苛責的話又有什麼用呢?”
“江巖,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葉啟皓真是難能壓抑這般怒火,他一直不想承認卻又不得不承認的一項事實就這麼無遮無掩地擺在面前——為什麼自己無論怎麼努力,都好像逃脫不了這個男人的掌控一樣!從小到大都是這樣,他的保護和關照已經開始讓自己覺得束手束腳了。
“如果不想被別人說你離開了我就一無是處,那就好好做你該做的事——我去拿藥箱過來。”
葉啟皓站在江巖的房間中央,只覺得任何一個角落裡都充斥著駭人的陌生。
那一陣陣刺鼻的香水味從目光所及的任何角落裡散發出來,讓他覺得滿心作嘔。
葉啟皓慢慢俯身過去,凜然看到床腳被褥下面露出一張怪異的紙張。伸手抽出來,整個人頓時瞠目結舌!
這是一張合照——爸媽的合照!
就如之前唐小詩對自己描述的一樣,他們手握著手,凝眸相對,彷彿整個世界都沉浸在他們無所顧忌的相愛中。
真的有這樣一張合照?葉啟皓實在不明白,為什麼江巖要隱瞞自己故意藏起來呢?
就在這時,他的目光驟然落在媽媽手上的那枚戒指之上。彷彿兜頭被澆了一身冷水,葉啟皓只覺得從頭頂到腳底都貫穿了寒意。
這枚戒指,不正是葉家祖傳的藍迪祖母綠?為什麼會在媽媽的手上!
聽到門外的腳步聲,葉啟皓趕緊將照片塞回原處,若無其事地站起身來。
他不打算對江巖實行直接質問,因為這是他有生以來的第一次,開始意識到這樣一個殘酷的現實——有些戰爭,註定是屬於他一個人的。
————
“怎麼會在搶救?”一早就趕到醫院來的大窮聽了程風雨的幾句描述,嚇得三魂七魄跑了一多半。
“是我的責任。”程風雨已經懊惱了一整晚,送來醫院的時候唐小詩已經開始昏迷了。甚至被迫在手術通知書上籤訂風險告知擔責的字樣,畢竟偷偷把病人帶出院這種事是不合規矩又十分忌諱的。
“我昨天送她來醫院的時候都是按照外傷處理的,沒想過她她有被打出內傷啊。”大窮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那她會不會有生命危險啊?”
還沒等程風雨答話呢,手術室的燈一下子滅了,主治大夫推門走出來,端著一張報告皺了皺眉說:“哪位是唐小詩的家人?”
“我們是她朋友!”大窮當場就不淡定了,一般大夫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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