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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的回應,瘋狂的給予,那一種想要用一切證明自己和對方都存在彼此的生命裡、身體裡的自私的慾念一直都不曾停止,都不想停止。
用那種彼此都精疲力盡的方式,一種想要傾盡所有的方式,相愛。
江睿本要停下來釋,放在向晚的體外,向晚卻突然間扭,動了腰,他倒吸一口涼氣,氣得差點想要一口下去咬斷她的脖子,頂點的釋,放到達顛峰,他卻把頭埋在她的頸間,呼著重氣,好一陣,才歉疚的說:“向向,我記得以前還向你保證過,再也不讓你吃那種藥了,今天,我,我食言了,對不起,剛才”
思念的洪流像一粒粒解開的襯衣釦,露出的白玉似的面板越來越大片,思念的口子一旦開啟,便不聽控制的到處亂流,刺激著本身的欲…望一浪一浪的襲過來。
向晚卻撫著他的頭,抱住他,笑了笑,“別說那些了,那個藥不經常吃,也沒事的,我哪有那麼嬌氣,對吧?”
他還是不管她,不顧她。
看到她這種樣子,他難受,難受得有些想瘋,她這種舉止,把他壓制著的慾念統統都勾了出來,所以,他反客為主。
他說是她懶,她反駁不是,始終不承認是懶,今天,從頭到尾的幾乎都是她在點火,架柴。
相聚的時間太短,在向晚要離開的時候,江睿幫她一粒粒的紐扣扣好,已經紮好的頭髮,又替她順了順,“寶貝兒,我會想辦法的,你可別忘了我。”
他看到了她對他的想念與渴望,那種拼命想要把他捏在自己手中不願意放手的絕望,她在擔心,這一次之後的分別又不知道哪天才能重逢。所以她拼盡全力,努力想要將最後一刻即將虛脫的真實全都攥在自己手中。
她的腰肢就像的燃燒的火苗一般像被風在輕輕的吹,一陣陣的搖,時而風大,時而風小,一直不停加上的柴火,只是助長了火勢的蔓延,越燒越旺,越燒越瘋狂。
她感觀裡出現的直接又虛幻的快…感,就像那燃燒正旺火堆裡“噼裡啪啦”爆出來的火星子,從柴火裡爆出來的,一個接一個的爆出來,速度那麼快,跟煙花似的,又漂亮,氣勢也強。
向晚想要早些回到景明,卻在23電梯門開啟的時候,看到了蔣欣和凌紹陽正好從電梯裡出來。
這個地方大戰一場,確實顯得簡陋,好在江睿讓人買的沙發還寬還大,否則,會感覺太艱苦。
他這種內疚已經無法用語言來組織了。
那些雜誌他都藏起來,沒讓爺爺拿去扔了,夜深了,就翻出來看,他當時是怎麼抱著她去醫院清理腳下的傷口的,是怎麼抱著她去吃早餐,是怎麼抱著她回酒店的,想著想著就難受,看著雜誌上的照片,他就忍不住去親。
而她現在是不能懷孕的,醫生說過,她的情況,不懷孕是沒事,懷孕會造成宮外孕。
在內疚和欲…望之間遊走,兩種意志在拉扯,他也把持不住,不要說如此長的時間沒見過,就連以前天天在一起,他也渴望她的身體。兩個人那些火一般意念,執著,思念,相互交纏,焚燒,燒得身無寸縷,呈裸相對。
向晚順著原路返回,樓梯口衣帽間的口子並沒有關上。
小襯衣被拉開,坐在他的身上,頭皮都在發緊,她感覺到他的變化,曾經的他,不要說她如此主動,就連她被動的時候,他都像匹狼似的衝上來把她吃個乾乾淨淨,現在這樣子,就像一隻貓似的,飯量又小,動作又慢。。
大火不盡,所到之處,寸草不生,他從未見她如此徹底,如此努力的來做這件事,她總是說她力氣小,容易累,她受不了,她只要在上面,就沒有能力到達最高峰,她說自己太菜了,太不行了,還是他棒,還是他厲害,還是他勇猛,所以這種事情,還是要勞煩他。
頓時,他頭皮一緊,又是一種狂風大作,壘得高高的柴垛子終於被全部都燒透了,就算在漆黑如墨的夜裡,也依舊是火光滔天,宛若白晝。
可向晚不這樣想,她覺得他們之間時間不多,她怕有人來,她怕公司那邊催,她怕跟著他的人發現了,一旦被發現,他們想要再見,怕是不知何年何月了,她要珍惜這一次難得的機會,她要和他鬼混,廝殺,宣洩,相愛。
回了沈耀的房間的時候看到了秘書小姐,原來她在這裡等她,有些尷尬。
她一發不可收拾的怒了起來,若不念及等會他還要將就這身行頭出去見人,她真想直接把襯衣給撕拉成碎片然後扔了。
只是禮貌性的笑了笑,然後錯開他們,進了電梯。在看到凌紹陽的長手快要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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