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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在說你自己吧?”
寧默點頭,很是得意的說,“對啊,我也不中留,我們家那點財產,有我哥他們幫著張羅,我是不管的。”
沈耀鄙視她:“你這樣當甩手掌櫃,以後好意思分財產嗎?”
寧默搖晃著身子,聳了聳肩,“沈星好意思,我就好意思。哈哈,再說了,我以後賺的錢夠花,留給我哥他們就行了,我懶得管。”
沈耀撓了撓頭髮,“都不知道你們這些女人怎麼想的。”剛說完已經下了樓走到了朝歌厚重的金釘大門口,正好看到右面遠處江睿的車子被泊車員開了出來,向晚陰著臉沒說話,雙手拎著手提包的袋子,而江睿則攬著她的肩,看樣子,女人不太願意被男人摟著,而男人則是強行的摟著女人。
泊車員下了車,關上門,繞到副駕駛室外開啟車門,手擋著車門和車頂之間的位置,大致示意向晚坐進去,向晚似乎是點頭致謝。
泊車員又繞到主駕駛室外,給江睿開啟了車門,江睿看了看車裡已經坐在車裡的人,坐進了主駕駛室。
沈耀呼了口氣,鬧大點吧,最好明天就分手。
寧默看了看沈耀的表情,再看看江睿他們,嘖嘆一聲,蹙眉道:“你們男人都這樣麼?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江睿有看著鍋裡的嗎?見見前女友,不算什麼事吧?”
寧默冷哼一聲,“男人都是幫著男人說話。”
沈耀道:“嗯,不過蘇苓的確是漂亮,又是前女友,哎,估計也拒絕不了吧?”
寧默撇過頭,看著沈耀,緊緊的皺著眼睛,眉頭,連鼻子都皺起來,凶神惡煞的說:“果然是天下烏鴉一般黑,世上男人同樣”
寧默還未說完,沈耀便接上,兩人異口同聲的說了一個“賤”字。
兩人哈哈大笑。
沈耀搖頭:“其實是人都賤,這是本性,人性有一處柔軟,有一處堅硬,當兩者發生碰撞的時候,就看哪頭佔大頭了,每個人都會有理性和非理性的時候,我這是替江睿說的公道話。”寧默表示贊同,可不是嗎?面對江鋒,她是強硬的態度,不和好,可是有時候還是會心軟,看著他寫的信,有時候覺也睡不好,那麼說明是她心裡柔軟的部分也是被江鋒刺激過的。但堅硬的部分勝了。
她這邊剛剛在贊同,沈耀又轉了話鋒,“但是呢,人對感情最好是有始有終的,結束了就結束了,像今天晚上這一出,大概是向晚也不知道吧?這想象的空間就大了,誰知道他們在一起說什麼呢?蘇苓哭得眼睛紅紅的,江睿那麼嚴肅,誰知道是不是有了什麼親密的舉動或者有舊情復燃的跡象呢?”
沈耀挑眉凝著寧默。
寧默心裡咯噔一跳:“他敢!我削不死他!”
“如果江睿真要跟蘇苓和好了呢?你真削死他?”
寧默打了個冷顫,因為沈耀的話,越想越是冷,這想象的空間豈止是大啊,她以前又不是沒看過江睿跟蘇苓談戀愛的樣子,蘇苓的手段比向晚高多了,撒嬌討好,一樣不少,來個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煩死了,那麼高的女人,沒事裝什麼小巧玲瓏嘛,可是上天不公平啊,這麼高的女人,並沒有像別的高個女人一樣一副大骨架子,纖細得很。
向晚怎麼遇這麼強一個情敵啊,男人都是視覺動物啊。
不過若真是如沈耀說的一般,那也沒什麼意思了,“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如果江睿真是那種男人,我們家小晚晚上哪不能找個好的?”
沈耀點頭表示讚賞,“應該這樣的,你們女人有閨蜜是不錯,誰有個難處,還能在旁邊提個醒,男人可沒你們這多事,不會願意和別人分享自己的事。”
寧默嘆了一聲:“我可不一點也不想在這種事上幫她提醒,最好一輩子都不用。”
手機鈴聲想起來,寧默從包裡掏出手機,是陸啟帆,接起,問:“下班了?想吃什麼不?我正好在外面,幫你帶點回去。”
“我吃過了。已經到家了,你早點回來,這都幾點了?”
寧默聽出陸啟帆話裡的怨氣,“知道了,掛了啊。”
掛了電話跟沈耀道了別,兩人各自去等泊車員把車開過來。
黑色的輝騰裡,江睿開著車,時不時轉頭看一眼一直嚴肅沉默的向晚,心裡的浪卷得一浪高過一浪,他覺得自己已經在唱忐忑了,單手握著方向盤,另一手去摸向晚的腦袋,可憐兮兮的說道:“媳婦兒,我錯了,黨不是教導過咱們嗎?知錯就改的同志仍然是好同志,媳婦兒,我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