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2/4 頁)
江睿哧笑一聲:“今天夠了,不折騰你了,明天我們繼續,不過向向,明天我們還是去酒店吧,總不能天天讓小鈴當出去睡,你覺得呢?”
“不要!我不要去!”明天繼續?她有病才去。
江睿也不再說什麼,“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晚上我去接你下班。”
對於江睿的強勢,向晚是不敢再挑戰了,真的是沒膽量了,說得不高興,拖過來蹂、躪一次,想要躲,拖過來再蹂、躪一次,想要逃,拖過來便狠狠的蹂、躪好多次,還是那句話,沒有什麼解決不了事,沒有什麼化解不了的矛盾,所有的階級矛盾都在一次次蹂、躪中解決,床、上如戰場,戰場上一決高下,她反正是潰不成軍的那個。
她覺得自己就是個軟蛋。軟蛋是沒有資格趾高氣昂的叫器的,連說話都沒有底氣:“睿哥哥,你告訴我,你怎麼樣才可以不要這樣?”
“呵!向晚,難道只有蹂、躪你的時候,你才會乖一點嗎?”
向晚知道江睿這樣的語氣不善,因為他心情好的時候會叫她向向,“難道你只有用蹂、躪我的方式才會讓我乖一點嗎?你離我遠一點,我不是就乖了嗎?”
江睿有點哭笑不得,“什麼邏輯?還是你們女人的腦子裡壓根不懂什麼叫邏輯?”他應該怎麼跟向晚解釋,還是他解釋過她壓根就聽不懂,是因為她這個年齡段的智商沒有發展全面?才導致了她這麼笨的麼?“我要是的是你在我的身邊,乖乖的。”
向晚皺起了眉:“睿哥哥,你沒女人要了嗎?非我不可?”在她看來,江睿對她的喜歡,來得太突然,她猝不及防,沒有一點準備,兩個毫無交集的人,怎麼就突然說喜歡了呢?她知道男人是視覺動物,看到漂亮的女孩子會動心,可她並不認為在江睿的世界裡,她有那樣的魅力,雖然兩人在做最親密的事的時候,他會毫無保留的誇讚她。
可是書上不是說了嗎?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不能信。
向晚發現,雖然才經歷過兩次房事,她懂的東西也越來越多了。她更瞭解男人了,至少對書裡面說過的那些話得以了證實。
“呵!若你非要這樣說,就目前的情勢來看,暫時是非你不可的。”江睿的理智讓他的話幾乎找不到任何破綻,他說出來的話,退路都是留好的,目前和暫時兩個詞向晚聽得明明白白,分明表達了江睿的意思,他對她真的是一時新鮮。
突然間覺得人生的軌跡可能真的已經註定了,在凌紹陽那裡是這樣沒有未來的身份,轉一個身重新一轉,還是回到那個點。向晚喟嘆一聲:“早知道我會淪落到如此地步,真的不應該跟紹陽分手,好歹有三年的感情,他也夠尊重我。”
江睿說出自己話的時候,倒沒有想到向晚回了這樣一句,胸口處毫無徵兆的擰了一圈,緊緊的,不僅僅是難受,是發著緊,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會有這樣的感覺,騰地從床上坐了起來,陰著一張俊臉,把向晚一把拉了起來,沉聲問:“你說什麼?”
向晚抱著破罐子破摔的態度,也不想理江睿,不就是蹂、躪她嗎?他還能想出別的什麼辦法來?一臉的無所謂,毫無情緒,“不是嗎,你一時新鮮,我就從此成了你生命中的一個過客,那我去成為凌紹陽的過客不是更好?同樣的結局為什麼我不能選擇一個有感情基礎的人在一起?”
江睿覺得肺快要炸掉了,一個剛剛跟他在床上翻雲覆雨的女人,現在跟他說要去跟前男友牽扯不清,即便那個人背叛了她,她居然還說情願選擇跟那個人在一起,真想一把捏死她。他真是氣得惡狠狠的對她兇聲道:“你想跟凌紹陽再在一起,那是不可能了,向晚,凌紹陽沒有得到過你,得到你的人是我,所以,你那種想法,最好自己把它殺死在搖籃裡,別讓我察覺到一點苗頭。”
向晚一雙眼睛疲憊的看著江睿,江睿被她看得一陣心虛,看到她那眼珠子轉著可憐巴巴的,他的聲音也軟下來:“向向,我說話的口氣是不是太重了?”有時候覺得她還是個孩子而已,他怎麼能對她那麼兇?
向晚輕聲道:“是不是下次我惹了你,你可以叫人把我裝進麻袋,扔長江裡面餵魚去啊?”
“怎麼會?”他怎麼可能是那個意思,他是要她不準想著除了他以外的男人而已,她說出來的意思完全顛倒了,這就是代溝?
話都都要。向晚背過身去,語氣也是極衝:“我睡了。不準再說話,不然你不準在我家睡,這是我家,我交的房租,不想睡你就走!”向晚覺得她今天再窩囊也要說這樣一句有底氣的話,不然她就真的太奴性了,他憑什麼睡在她的床上,還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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