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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嗎?”
向晚品著江睿的話,他的意思是眼光有問題?是這個意思嗎?凌紹陽出軌了,所以她是沒有看清楚嗎?
向晚嘆氣,說:“算了,我現在是一朝被蛇咬,往後十年肯定是看到什麼繩子都會哆嗦了,門當戶對這事情絕對是有道理的,千古不變,人類的力量渺小,我要是早些認清就好了。現在也不晚。”呼了口氣。
江睿有些鄙視的看著向晚:“朕私心裡想著,愛卿的性情必是勇敢的,今日這番言語,倒讓朕有些失望了。”
向晚捶了江睿一拳,打在他的腿上,侃笑道:“那時候還愛妃呢,現在就給本宮弄去當愛卿了,你這皇帝當得也忒沒人性了吧?怪不得自古帝王多薄情,你丫的也是這一路貨色。”
江睿扶著額頭,向晚本來就是跪坐在地上的,他便抬手虛扶著向晚的手肘,真真的一股王者之氣流露了出來,他笑:“愛卿平身。”一副半正經半不正經的樣子說道:“愛卿既想做朕的妃,朕賜你封位便是,何須行此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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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失戀需要的是安慰
向晚推開江睿的手,笑得肚子痛:“去你的,誰要在你後宮裡當炮灰。。”
江睿不緊不慢的問:“你怎麼知道你就是一炮灰命?”
“我的命還不夠炮灰嗎?我就是一敬業的炮灰,作者沒讓我跑,我就已經跑了,絕不破壞男女主的幸福生活。”
江睿像看不起向晚似的,瞥了她一眼:“瞧你那點出息,凌紹陽在你的感情生活裡頂多算條井繩,他還真有那本事當蛇?要牙沒牙,要毒沒毒的。蛇?你這麼看得起他?所以啊,以後別怕繩子了,繩子挺無辜的。”
見向晚又嚴肅了,江睿用腳去踢了踢她的屁股:“不長進的,你們倆,依我看,你比較像那條蛇,看看人家凌二少多可憐,看個報紙就找上門來,臉都綠了,咆哮了,發火了,瘋了亂了。你瞧瞧你那天,站在那門口說的話,有一點捉姦的樣子嗎?就像跟人睡的男人不是你男朋友似的,誰更毒?你這小丫頭,外面看著是條繩子,實則是有牙有毒的蛇,狠著呢,對前男友狠,對自己更狠。”
向晚被江睿那軟綿綿的一腳踢得生了氣似的,巴掌掄起來,噼裡啪啦的就招呼到江睿穿著拖鞋的腳上去:“你才有毒,你才有毒呢!有你這麼勸人的嗎?人失戀了你不懂啊?失戀的人需要的是安慰不是戳痛處,你懂不懂啊,你想把我逼死嗎?”
向晚說到最後一句,江睿笑了,笑得眼淚花都快出來:“你要死早死了,還有力氣爬到凱瑞外面?”說著江睿便撇著嘴,一張俊臉上掛著一副滑稽的哭相,帶著一幅哭腔,捏著嗓子學向晚說話:“睿哥哥,我好餓。”
江睿說完笑躺在沙發上,向晚真氣了去掐他的脖子:“姓江的,哪有你這樣翻人舊帳的?”
江睿繼續剛才的樣子,雙手抹了抹沒淚的眼睛,鼻子裡一抽一抽的,跟真哭了似的,可憐巴巴的學著向晚:“睿哥哥,我好可憐,錢包和手機都被人偷了,我肚子好餓,我現在可以吃下一頭牛,可是我沒有錢!”
向晚邊笑邊去捶打江睿,然後去捂他的嘴巴:“姓江的,你給我閉嘴,閉嘴,你這種行為很沒節操,你翻舊帳!!!”
江睿輕鬆的就捉住了向晚的手:“羅,還有還有。”
向晚急得要去捂江睿的嘴巴,撲到他的身上,趴下去,兩人便疊在一起,兩隻手緊緊的捂著江睿的嘴巴,“叫你不準說了,我不想聽,不想聽!!!”無地自容,這人有沒有點紳士風度啊,那是多麼讓人難堪的回憶,他居然當笑料說出來。
江睿突然停止說話,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向晚,捉住她捂著他嘴巴的手,胸膛起伏著,房間裡安靜下來,能聽見他深沉又粗重的呼吸,一下一下的,向晚就趴在他的身上,胸口貼在他的胸口上,能感覺到那裡發出的有力的節奏。
江睿的喉結一個大的滾咽,能聽見唾沫經過喉道進入肚腑的那一聲“咕”響,臉色也慢慢漲得紅了起來。
九月有話說:
話說啊,天天叫燉肉的親親們,你們嫁給九月得了,九月改行去當屠夫,每天市場上賣不完的肉就剁一塊回家,燉給你們吃行不?來吧,都投到九月的懷抱裡來吧。康母昂,北鼻!
43:居然還敢爬我身上來
江睿恍惚中已經將手放在了向晚的背後,想要使力把她的後頸拖下,狠狠的吻上去,突然意識到什麼,眉頭一皺,快速且用力的把向晚推開,趕緊轉過身,背對著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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