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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怎麼處理?我媽媽已經代我道了歉,你想要我賠錢嗎?”說完,蔣欣鄙夷的哼了一聲。
曾美桂不自覺的手顫了起來,向晚慢慢轉過臉,靜靜的看著曾美桂,“媽媽,你告訴我,蔣欣是你什麼人?以至於,你情願傷害我,也要護著她?”
向晚顯然不高興。
似乎這世界末日到來,地動山搖,所有的山脈都盡數蹋陷,她的身邊唯一棵參天大樹沒有動搖,她只能緊緊的抱住他,他才是她的依靠。
向晚本來就是一個極好說話的人,那架式分明就是要蔣欣道個歉,江睿也是不想把這個事情鬧大,不然這麼大的事,第二天訊息肯定滿天飛了,蔣欣居然不懂,非要逞個口舌之快。
“阿姨,您先回去吧,這事情,我們在這裡處理就行了。”
景微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江睿坐在景微對面,看著推到景微面前的DNA報告單,“景董,這事情,你怎麼看?”
曾美桂緊張道,“你怎麼這樣對媽媽說話?那你打算怎麼對她?找個畜生把她弄到郊外糟蹋她,開車撞她嗎?向晚,蔣欣這樣做都是因為邁過凌紹陽那個坎,那孩子還小,心眼並不壞。”
可是自己的母親非但不幫她,還替蔣欣捱了一耳光,她內疚誤傷了母親,可母親說出來的話,卻重重的傷害了她。
她其實是有些怕的,也不知道怕個什麼,見不到向晚怕她死了,可轉念一想又怕見到向晚沒死要來找她算帳。
景微用誠懇帶著探究的眼神看著江睿,又凝向向晚,向晚握了握江睿的手,輕輕的抖,江睿道,“這事情我聽向晚的,她怎麼說,怎麼做。”
景微出了門,把蔣欣鎖在辦公室裡。
向晚也是一愣:“媽媽,是蔣欣害得我,江睿幫我,有什麼不對?”
景微沒有被人這樣威脅過,還是如此**裸的,江睿如果真要往這裡面查,會不會查到蔣巖松身上去?如果說蔣欣是她的女兒,放在蔣家寄養也無所謂,就算說是蔣巖柏也無所謂,千萬不能查到是蔣巖松的。
“那要不要我想個辦法弄點蔣欣的東西去給她和曾美桂驗個DNA?”
江睿和廖雪兩個知情的人什麼也不說,跟看戲的似的。
江睿回到江家吃飯,一切風平浪靜。
蔣欣看到向晚是一愣,電臺的廣播她是聽到過的,可是第二天什麼新聞也沒有看到,那個打電話的男人也再也沒有和她聯絡過,唯一知道的是向晚請了病假,說是做了小手術,有醫院的證明。
她後悔自己有這樣的心態,她不應該煩自己的母親,這樣很不好,可一聽到母親為了蔣欣說的那些話,她就不自在,她真想負氣的問上一句,到底誰才她你的女兒?
事情最後在蔣欣說了聲對不起後,向晚收了聲。
曾美桂一聽,這孩子是做了人流?,剛做了手術還被推在地上這是作的什麼孽?心疼得一抽一抽的。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可她不敢,也問不出口,有些話,畢竟是一些敏感的神經,追憶過去那些事又做什麼?她可以不計較,母親不會計較嗎?
他最擔心的是向晚,可若是不說,蔣欣下次再做什麼事要傷害向晚,曾美桂也如此偏袒的話,向晚怕是要傷得更重,如果知道蔣欣是曾美桂的親生女兒,興許還能表示一些無可奈何的理解,不會像現在這樣難過。
向晚覺得蔣欣不可理喻,“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高興又怎麼樣,不高興又怎麼樣?你打了胎,跟我有什麼關係?”
景微這才鬆了緊蹙的秀眉,輕籲一口氣,伸手拔下幾根頭髮,並察看了髮根都在才交給廖雪。
蔣欣本想矢口否認,可一抬頭看見江睿幾近兇殘的目光,馬上低下了頭,偌大的辦公室裡空氣緊張到極點。
既然江睿他們要查,就讓他們把DNA比對好了,反正都已經查到她頭上了,認定了當年去青州生孩子的是她,她也躲不了,與其弄得人人皆知,不如這樣私下言和。
江睿趕到景明的時候,蔣欣和向晚已經被景微叫到了辦公室。
景微細細的觀察每一個人的變化,每一個眼神,然後聽著廖雪說蔣欣的事,廖雪倒沒提李響就是嚮明這一說,只是說因為蔣欣的幫忙害得向晚差點沒命。
她接受不了這樣的現實,痛苦所以痛哭。
可是一提到嚮明,曾美桂的反應很正常啊,雖然他沒說已經把嚮明弄死了,可是曾美桂真是巴不得嚮明死,罵嚮明是個畜生,居然對向晚做那麼禽獸不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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