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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車的司機恭敬點頭：“是，老闆。”

向晚知道今天這合同沒辦法談了，約的地方都改了。

裝修小資現代的餐廳，主體都是紅黑的閃銀玻璃裝修，白色的桌椅顯得很出挑。

向晚沒什麼味口，端著白色的螺紋式的湯碗，喝了點湯，便再也吃不下什麼東西，一直都有點精神恍惚。

江睿覺得向晚在他的印象中是個十八歲就上大一的小女生，聽說是成績好，跳過級。

從認識她起，沒有看她如此失魂落魄過，似乎她從來都是理由氣壯的，至少表面上她是無所謂的，若臉上都崩不住了，會是什麼事？

“跟凌二少吵架了？”

向晚躲過江睿精明幹練的眸光：“沒有。”

“錢的事？”雖然他覺得這樣問很沒禮貌，但他很想知道她是不是因為這個問題，有句話說得好，能用錢解決的問題便不是問題。

向晚理了理自己的情緒，堆了一臉的笑看著江睿：“呵！才不告訴你呢，你也得讓我們這些豆蔻年華的小姑娘留點心中的秘密嘛。”

“豆蔻年華？你已經二十了，早過了豆蔻之年了。”

“切，你是忌妒我年輕吧？”

“哈哈！難道我不年輕？”江睿環臂往後一靠，倚在椅背上，吊頂上的小射燈打下來的光，照在他的臉上，俊逸非凡，微挑的嘴角，是說不出的從容和自信。

“喂，你大我八歲，三歲一個代溝，你都跟我快三個代溝了，你跟我不是一輩人。”

向晚不太友善的語氣讓江睿感覺到她心情很不好，但這個不怕他的樣子倒讓他有一種愉悅的自在：“哈哈，那人家28歲的還跟82歲的結婚，你怎麼不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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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向晚要的是肉體戀愛

向晚呶了呶嘴：“人家那是精神戀愛，神交，我可沒有翁帆那麼高的境界。。”

江睿揶揄著向晚：“原來向晚要的是**戀愛？哈哈，有追求有追求！”

向晚把頭低到了桌下，才沒有白瞎了一桌子菜，不然肯定噴了。坐起身：“換個話題，換個話題。”

江睿笑著點頭：“今天不跟我談合同了？”

“你不是說在時光嗎？如今都換了地方了還談什麼談。”哪有心情談，早點結束才好。

“看來你很喜歡約我，這麼喜歡約我，怎麼這一個月也不聯絡我？”

向晚很囧，她有什麼辦法？這就是為了不在他那間有兩米床的辦公室衝咖啡要付出的代價，長嘆一聲：“睿哥哥，衝咖啡的工作不太適合我，我只能跑出來約你了。”

想起她電話裡說的那個新老大給她放的狠話，江睿笑了，“你們新老大就是剛才叫你吃飯的沈總？”

“是，長得挺帥，可是心如蛇蠍，他太勢利了，一準瞧出來我是約你這個大客戶來了，就打電話關心我，我今天的小心肝被他嚇碎了好幾次，人面獸心的一個傢伙。”

“你這個人職業操守不太好。當著客戶的面這麼損自己的上司，影響不太好啊！”

江睿玩味的笑，讓向晚有一時失神，江家老大也會這樣笑？看來以前真是太不瞭解他。

她不知道江睿這樣的一個男人，講起話來也會如此風趣。

“我哪有把你當客戶，我現在跟你吃飯，沒在時光清吧，你就是我哥哥，我跟你傾訴而已。”也許正因為如此，她在江睿面前說話才會出奇的不拘謹。

後來在跟江睿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過程中，向晚吃了將近一碗飯，心情也慢慢好起來了。江睿結帳時，向晚一定要自己來，被江睿一計白眼瞪了回去：“剛才還說哥哥來著，等會時光那裡，你買單。咱們公私分明。”

向晚俏皮的打了個手勢：“OK！”

在時光清吧柔和燈光裡，聽著鋼琴的叮叮咚咚的聲音，人很放鬆，挑了處卡位坐下，二人隔著黑色的大理石桌面相對而座，黑色的真皮沙發本是沉悶的感覺，卻在整個五光十色輕鬆的清吧環境中顯得輕快了起來。

在問了向晚有沒有駕照過後，江睿點了紅酒，但只給向晚點了果汁。

談了一晚上，江睿並沒有怎麼鬆口違約金的比例，接起一個電話掛了後，江睿讓向晚稍等下，說有認識的人在二樓。

十一點，江睿下樓回到向晚所在的卡位，一頭倒在向晚對面的沙發上，有濃濃的酒氣，向晚皺了眉。

向晚這才知道江睿為什麼不讓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