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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默馬上嚴肅的再左右看了一遭,警告道:“亂說什麼啊?向晚同志,我可醜話說到前頭,你要是到處亂說我家的事,我跟你沒完。”
向晚不受用的聳聳肩。
寧默立刻換了討好的模樣:“哎呀,我來這裡上班還不是為了跟你做個伴嗎?咱們是同窗,是戰友,我哪能看你一個人在這裡打仗,怎麼也要替你守著陣地不是嗎,你打了勝仗,也有我這個戰友跟你一起慶功不是嗎?”
向晚鄙視的眯著眼睛看著寧默:“是嗎?真的是為了我嗎?小鈴當同志,你不知道對戰友撒謊就是對戰爭的最大褻瀆嗎?你不怕對戰友不坦誠會導致戰略失誤,嚴重的時候會造成重大失敗嗎?”
寧默乾笑幾聲,揚了揚手:“別亂說哦,我還有好多事,先回人事部了,唉,對了,聽說大老闆的兒子會接任你們周色魔的位置,好象是枚二十八歲的帥哥。”
11:他跟她有仇嗎?
向晚抱著檔案,用肩膀去撞了撞寧默,眯了眯杏眼,點了點下巴,提醒道:“小鈴當,要不然你去泡咱們大老闆的兒子吧,=不是枚帥哥嗎?又是豪門,不會委屈你的。。”
寧默貌似堅貞的甩開了頭,抱著資料夾大步走開,飄進向晚耳朵的兩句很有點意思的改編詩:“我心早便嚮明月,絕不隨便照溝渠!”
看著寧默走遠背影,向晚看著手中的合同袋子,愁眉不展,老大不來,合同給誰審?
向晚趴在經理室的門外面,白晳的手掌呈了鷹爪,呲著牙想去撓門,抓狂啊,抓狂。
要不然直接判個死刑,說這個單子無望,她也不惦記了,可想著豐厚的提成,現在又沒有人來潑她一盆冷水,她死不了心啊,眼前都是粉紅色的毛爺爺一張一張的在面前飛啊飛啊。從來沒有這麼財迷過。
那句話怎麼說的,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江家老大算是把她給害苦了,知道她需要錢,便扔這麼大的燙手山芋給她抱著做夢,這到底是恩人還是仇人啊!
向晚還沉浸在悲傷的情緒當中,卻聽見背後有人咳了一聲,嚇了一跳,轉過身看見一名個子高高帶著點痞氣的帥小夥,頭髮染了板栗黃,上身休閒的米色西裝,白色的襯衣搭著一條隨意繫著的領帶,下身一條水洗磨舊的牛仔褲,休閒皮鞋。怎麼看,怎麼覺得很潮。
“哪個部門的?”來人冷冷的問。
向晚看著他那種高高在上的眼神,莫非是老闆的公子?連忙解釋:“我是有合同拿過來給周經理看,結果發現他不在,我還在這裡等著。”
“給我吧。”
向晚跟著進了辦公室,將合同從袋子裡取了出來雙手遞給新經理。看著長方形的厚實的紅木桌面上放著的銀色的牌子,沈耀。
沈耀低頭看著合同,拇指上的鋼筆一圈圈的轉著,轉得向晚眼睛花,她站了起碼一個半小時,沈耀才合上合同,身子向後一靠,抬手捏了捏鼻樑,眉頭舒展,並不像要說沉重話題的樣子,可說出來的話,卻真的是沉重:“MC要100%的違約金賠償,我們不能籤,而違約金的賠償對於我們這樣的合作方式來說,51%是最大額度。”
向晚心裡一塊石頭落地,不籤就不籤吧,早死早投胎,也不去想著豐厚的獎金了,還是踏實去籤小單子好。 “沈總,那麼我先出去了。”向晚便收拾合同裝進袋子裡準備出去。
“嗯?”沈耀一直都舒展的眉,突然皺了皺,眸光也變得深沉起來,向晚有些吃驚,這是怎麼了?明明一公子哥,要不要玩得這麼成熟?又不是江睿,她腦子轉得速度不夠快,有一時適應不了。
“沈總還有什麼要吩咐的嗎?”向晚小心的問。
沈耀嘴角彎起的弧,帶著絲嘲諷:“你的工作是談業務?”
向晚鄭重的點頭,“是!”她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MC的單子你繼續跟。”
“啊?”向晚轉過身,驚訝的看著依舊一臉輕鬆的沈耀,她以前沒見過他吧?沒結下什麼仇吧?他這是故意整她麼?明明知道籤不成的單子,還叫她去,多浪費時間啊,要是泡幾個月下來合同沒簽成,她小單子都沒得籤,鈔票就從眼前飛過去了。
“沈總,沒開玩笑吧?”
12:晚上我接你,地方我定
“我開玩笑的時候一般不這樣,特別是週一到週五的八點半到下午五點半,這個時間段,我很少開玩笑。。”
向晚只能乾笑著答應瞭然後出門,禮貌的再把門帶上,關上門那一剎,在原地拼命剁腳啊,撓耳抓腮,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