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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闖每天留在醫院,並不像溫情脈脈的外表那樣是陪伴自己,他是在看管著自己。可是如論如何,她都要為自己的生活爭取一線生機,哪怕是螞蟻撼大樹一樣的痴心妄想。
她曾經多次偷偷的給爸爸打電話,但是對方永遠的都是關機,也許爸爸這次又同十八年前一樣,把自己無情的拋棄了。
融融日光溜進屋子,映在吳闖買回的馬蹄蓮上,給這清冷的病房,平添了幾分春色。
顧筱北蜷在床上目光毫無焦距的看著電視,她已經託吳闖把話帶過去了,多少天來沒有任何動靜的厲昊南讓她心神不寧,他越是這樣無聲無息,她就越是害怕,她知道厲昊南對自己有多麼狠戾無情,她知道他絕對不是個會善罷甘休的人。
在這平靜的背後,一定隱藏著更大的危險!不知道他那顆複雜深沉的心在想什麼,她感覺背後颼颼的冒著涼意,卻找不到厲昊南的意圖所在,防不勝防的等待中,越來越不安的她感覺自己隨時隨地都怕的發抖!
正在顧筱北抓心撓肝的時候,多日不見的厲昊南如同魔鬼一樣,出現在她面前。他站在她床邊高深莫測的笑著。
顧筱北生生壓制住因為恐懼,妄圖衝出口的尖叫,竭盡全力的讓自己鎮定下來。
厲昊南微微一愣,忽然覺得有些奇怪:對面的顧晴北,面色那麼清冷,神情那麼淡漠,彷彿突然變了另一個人,她彷彿瞬間長大了,或者變了一個靈魂網遊之成王敗寇。
不,他不喜歡這樣的顧晴北。他寧願她是扁著嘴巴哭泣;或者竭力的向自己討好的微笑;或者驚惶如小白兔可是,她沒有,神色看著很鎮定。
這不好,他不喜歡。
厲昊南淡笑著,渾身散發出危險氣息,微微地俯身,伸出手冰冷的手指,鉗制住顧筱北好看的下頜,迫使她面向他,不屑的說:“我聽吳闖說,你要解除契約,想要離開!”
“是。”顧筱北狠狠攥著拳頭,抑制著自己的發抖。
“理由?”厲昊南嘴角露出一個玩味的笑意。
“你,你已經把我送人了,我是在那個男人手裡自殺的,所以,所以我和你就沒有關係了!”
“誰說我把你送人了?我只是把你送給他玩一次!”厲昊南輕蔑的用手拍拍顧筱北的臉,陰陽怪氣的說:“寶貝兒,你這麼年輕漂亮,這麼能吸引男人的目光,我怎麼會捨得把你送人,我只是拿你去招待那些男人。你就如同是我手裡的一瓶美酒,用來招待客人的,你見哪個客人喝完酒把酒瓶子拎走的?我還要讓你發揮更大的光和熱,我要用你再次裝上迷惑人心的玉液瓊漿,再次招待客人”
顧筱北如同聽到世界上最恐怖的語言,瞪大眼睛看著厲昊南,“你,你不能這樣對我!”
厲昊南看著顧筱北臉上出現痛苦的表情,他看她眼裡,已經有了微微的淚水,終究是小女孩,沉不住氣,藏不住心事,臉上帶著無法掩飾的慌亂,眉梢眼角,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在洩露著她的恐懼,這一瞬間,她又變成以往那個小女孩!
他淡笑,這就對了,這才是她應該有的表現!
厲昊南一手將顧筱北受傷的胳膊握住,另一隻手抓住她的頭髮,讓她的臉被迫揚起力證逍遙。
顧筱北感覺到頭髮生疼,一根根頭髮彷彿要全部掉光。她含著淚,看著居高臨下的厲昊南,看著他無情的薄唇,冰冷的吐出一個令她渾身發涼的話:“你別忘了,你是我簽過約的情人,我要你幹什麼,你就得幹什麼,我就要這麼對你,你能怎樣?”
顧筱北全身都在發抖,嘴巴也哆嗦著,“咱們,咱們籤的約是不受法律保護的,你,你馬上放我離開,不然我會起訴你,讓法律制裁你的!”
厲昊南好像聽到最好笑的事情,開心的笑起來,眉目生動,如果不是在這種情況下,顧筱北真的是被他這個笑容迷住了。他的笑容剛抵達眼睛就又轉了一副陰冷的神色,表情轉變之快讓顧筱北一驚,這不是什麼好兆頭,她向來知道這個男人喜怒無常,變臉比翻書還快。
果然,隨著他眉梢輕輕一挑,顧筱北已經被他從床上拎起扔到遠處,他並沒有用很大力,只是把她像仍破布娃娃似的隨意拂在地上。
然而顧筱北那受得了他這麼隨意的拋仍,身體撞在硬硬的地板上生生的痛。
厲昊南則悠閒的走到顧筱北面前的沙發坐下,隨手點燃一根菸,好整以暇的吐出個完整的菸圈。
顧筱北頭暈眼花的抬起頭,有些意外的看著轉眼間就變了幾幅模樣的厲昊南,現在的他是一種強者的居高臨下,唯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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