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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討厭厲昊南,害怕厲昊南,但是這個男人畢竟是這裡唯一和自己有關係的人,在別人眼中她就像一個棄婦一樣被遺棄在原地,而他卻和別的女人親親我我。
顧筱北知道,自己再一次落入了厲昊南的彀中,在他故意冷落的大肆渲染下,自己早就成了眾人口中被厲昊南輕視的可憐女人,單看周圍那些好奇中帶著同情鄙視打量自己的目光就知道了。
這時厲昊南突然迎著她的眼光看過來,他的眼眸銳利而輕漫,隨著將嘴唇湊近了關如玉的耳際,說不出的曖昧親暱。挑起嘴角在淡笑,戲謔和玩笑的表情根本沒藏。
顧筱北莫名的感到難堪而尷尬,她迅速轉移開視線,再也不去看他。只默默消化剛剛這一幕就夠讓她受的。厲昊南剛剛在她面前的表演讓人印象深刻——至少會讓她一輩子記得。她自以為想象力貧乏,都已經浮想聯翩,那別人又會怎麼想!
真是個魔鬼一樣的男人,摟抱著別的女人的明目張膽的看向自己,的確,他根本就是故意的,他隨時隨地以羞辱自己為樂。這個男人從來都是如此陰險!
顧筱北幾乎要閉上眼睛,流光溢彩的盛會,滿大廳的牛鬼蛇神,觸目都是敵人,她真的不想在這裡看著厲昊南和關如玉表演眉來眼去上下其手的曖昧戲碼,可是卻無處可藏,好看的小說:小明修仙傳。眼淚要衝出眼眶,又被咽回去,生澀的痛。
就在顧筱北無比煎熬的時候,身後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小姐,能請你跳支舞嗎?”
顧筱北迴頭看見來人,心止不住地一陣狂跳,不是因為心動,而是因為難堪,還有尷尬,這是她此時最不願意見到的一個人,他為什麼要和自己打招呼?為什麼要讓他看見眼前的一切?
她是多麼不願意,讓賀子俊親眼目睹自己選擇的終身依託,所謂‘良人’,棄自己於不顧,在大庭廣眾之下,和別的女子成雙成對,兩情纏綿;在自己的‘男人’挽著別的女人親密默契的,在這個滿是是非和敵人的圈子裡,自己如同在一邊”飲泣”的深閨怨婦!
顧筱北看著眼前的賀子俊,見他笑看著自己,目光中充滿同情和擔憂,她如同被人狠狠的打了一耳光,冷氣開得太足,身上本來涼颼颼的,此刻更是如墜冰窖,四面楚歌。
為什麼要碰上賀子俊?為什麼偏偏要碰上他?此刻,她哪怕是寧願見到一個最恐怖的怪獸,也不願意見到他的。所有的狼狽、不堪、屈辱都被他看在眼裡。
他是在嘲笑自己吧?狠狠地嘲笑自己是個虛榮的女人吧?就像所有的那些企圖嫁入豪門最終淪為笑柄的女人一樣。
他是故意要讓她難堪,要讓她無地自容麼?
今天的賀子俊一身王子裝扮,黑色禮服,白色馬褲,黑色長靴,頭上壓著一頂摩登禮帽,帥氣逼人,俊美異常。
賀子俊其實早就看見了顧筱北,平時紮成馬尾的長髮被完全打散,盤起了一部分,一條白色、淺藍色絲線在下襬繡了小橋流水的及膝的裙子,緞面流光,沒有佩戴任何首飾,卻益發顯得純潔清新,天生麗質,好看的小說:異界之資料武者。
可是即使是如此絕塵脫俗的美貌,也是吸引不了她心上人的目光的,厲昊南正沉迷花叢,連看她一眼都不曾。
賀子俊只覺得無比心酸。
忽然想起過去那些美好的日子,那時,他們兩個在一起,無憂無慮。
可是,曾幾何時,一切都變了。自己成了她的陌生人,而她,竟然變成了厲昊南的情婦。
一個不受重視,每日裡只能苦苦等待,厲昊南興致所致而寵幸一下的情婦。
自從顧筱北和自己決絕的分手,他整個人就變的空落落的,心裡彷彿開了道口子,什麼都漏出去了,無論眼前多少繁華都沒有辦法補進來。
心如寒灰,即使再多的榮譽讚美,財富美女都沒辦法進入他的心,生命裡最重要的東西流逝了,他聽到著顧筱北離去的腳步,一聲聲地成了他生命裡的絕響。
在顧筱北離開後,賀子俊是真的病了,急性肺炎住進了醫院,夢裡都是顧筱北笑吟吟地看著他,一聲聲的呼喚著:“子俊哥哥,子俊哥哥——”
醒來後,他加重了自己的工作量,忙的如陀螺一般,沒有黑夜和白天。可是他還是忘不了她,心窩裡刀剮似地疼,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受不了,就這樣失去她,眼睜睜地看她跟別人在一起,最無法忍受的是,從此她與他成了陌路,愛和恨在他們之間變得無足輕重。恨了沒多久,卻發現自己還是愛她的,畢竟自己幾近痴狂地愛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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