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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昊南手臂緊了一緊,手掌滑下一點,落在了她的腰上,可是顧筱北如同受到刺激一樣,抖的更加厲害,整個身體都如同中風的病人一樣,不可抑制的蜷縮著,僵硬的無法開啟。而那最應該開啟的,最應該柔軟的地方,卻像受驚的蚌,緊緊閉合。
嘗試了幾次的厲昊南慢慢的意識到,顧筱北現在是徹底的怕了他,徹徹底底的拒絕他,排斥著他。
顧筱北的汗毛一根根豎了起來,全身佈滿因寒顫而起的小疙瘩。她不敢開口說話,只是把牙齒咬的咯咯響,默默地流淚。
厲厲昊南的額頭也開始滲出了細密的汗珠,身上的浴巾早已經被扯落了,精壯的身體裸露著,他的沒有耐性是出了名的,此刻他根本沒心思陪著顧筱北玩。
他伸出大手,狠狠的想拉開顧筱北的身體,而縮成一團的顧筱北如同殭屍一般,無論他怎麼用力都無法舒展她的身體,好看的小說:我的惡魔弟弟。
兩個人都像是在發洩著什麼痛恨與怨怒,卻都不肯發出任何的聲音來,只是激烈而沉默的撕扯著。兩人的情事,慢慢成了一場貼身肉搏。
按照厲昊南的脾氣,這樣的顧筱北,他要麼掉頭轉身就走,要麼會把她從頭到腳狠狠抽打折磨一下。
可是如此放棄,他不甘心。
厲昊南什麼時候受到過這樣的待遇,走到哪裡不是千人風影,何時被人已這種方式拒之門外。
有生以來,一直是女人對他千嬌百媚笑臉迎合,甚至各施手段無所不用其極的取悅他,從來沒有女人敢用這種方式消極抵抗他,他抬起身,喘息著,冷笑說:“顧晴北,你少在這裡耍無賴,你別忘了,你是跟我簽了契約的!”
顧筱北最怕的就是去想那如賣身契一樣羞辱的契約,聽厲昊南這樣說,就如同被點了死穴一樣,抖得更加厲害,好似癲癇病人一樣,硬生生的把厲昊南給氣笑了。
他指著顧筱北,哭笑不得的說:“好,臭丫頭,算你能耐,看來是我小瞧你了,你不但會借酒裝瘋,現在連抽風都學會了!好,你願意抽風我也不攔你,但是有一件事情你要知道,我只有一個電話,就可以讓你爸爸跟你一樣抽風!”
顧筱北聽到厲昊南提到爸爸,似乎清醒了一些,咬著牙,強行抑制著自己發抖的身體,竭力的將身體開啟一些。
厲昊南彷彿看見希望,再次滿懷興奮的投身其中,想要攻城破路,可是任憑他一頭的汗,急切難耐,那裡依然緊緊的閉合著,如同墨線繃的一般。
情場上攻無不克的厲昊南從來沒有這麼憤怒過,從來沒有這麼挫敗過,但是他現在多少的清楚自己越是急切越是不行,於是隱忍著氣,叫著顧晴北的名字:“顧晴北,你別緊張,放鬆點,好看的小說:劫師。”
顧筱北倒是表現的足夠乖巧,聽話的‘嗯嗯’答應著,也努力的想讓自己配合厲昊南的動作,為了爭取好的表現,她甚至主動伸手摟住厲昊南的脖子,盡著她最大的能力,急出了一身的汗。
這已經是她能做出的最大限度的表現了,她的身子一陣陣地發著抖,腿也打著顫。厲昊南卻再一次以失敗告終,他坐起來,眯著眼角看顧筱北,如同看個怪物一樣,大口喘著氣,縱橫花叢的他從來沒有這樣惱羞成怒過,這種挫敗對於他來說是一種恥辱。
顧筱北咬牙閉眼,任憑淚水從眼角流出。
如果從來沒有過,厲昊南也不會渴望,但他明明知道那是一種怎樣的銷魂蝕骨,他明明知道她的每一分美好,所以才迫切的地想要投身其中,鴛夢重溫。
哪怕是粉身碎骨,哪怕是赴湯蹈火,為了這分激情,他可以無數的努力嘗試。可是他試了又試,怎麼樣都不行。他知道她的藏著的炙熱,她的溫潤包容,但她就是不肯為他開啟。
厲昊南深深的憤恨起來,憤恨自己的執念,憤恨眼前這個可惡的壞女人,他兇猛而厭憎地跟她糾纏,像是要把所有的痛恨都附加到她的身上。
顧筱北痛苦的嗚咽著,卻不能發出完整的聲音。她不怪厲昊南的狠厲,在她這樣的行為刺激下,好人也會變成瘋子。可是因為精神上對厲昊南的恐懼,她已經控制不了自己了。
她能用的是精神的拒絕封鎖,厲昊南能用的武力佔據進攻。她終於投降似地說:“厲昊南,我盡力了啊!”說完失聲痛哭。
厲昊南也知道顧筱北是盡力了,但是他就是恨,無法宣洩無處隱藏的恨。
他站起來,去衛生間衝了個澡,走回來,神情已經平和了很多,站在床頭看著顧筱北,吐了一口氣,“算了,別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