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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聽起來都是屬於國王、王后以及其他皇室的,可是狂傲的厲昊南,偏偏要將這個觀念扭轉過來,他要告訴世人,他們這樣出身的人,也會擁有頂級的城堡。
如果說有一個地方能代表瓊樓玉宇,那厲昊南的這座城堡就名副其實。
他的城堡位於這個城市的近郊,兩邊是高高密密的樹林,前面出現一大片開闊的草坪,又出現一泊湖水,有水鳥在裡面扇動著翅膀,這裡擁有仙境般的美景,只要置身其中,那美景就能躍然入目,這裡是人夢寐以求的山水行宮,使人感覺去往城堡的每一步都變成了一種敬禮式的觀賞。
厲昊南的城堡如一顆明珠般鑲在開闊的場地中央,遠遠的看上去竟像歐洲的古堡一樣,被黃昏暗淡的天色襯著,森嚴而又神秘,如同他的人一樣。
別說普通人看見這座城堡要歎為觀止,就是這個城市的名流富賈見了這裡,都不禁望而興嘆。厲昊南的財富還真是不容小覷,無論是多麼奢華至極的豪宅,與這裡比起來,不過是華宅旁的黃土坯,讓人多瞥一眼的興致都無。
金碧輝煌的城堡一共有六層,最後一縷夕陽光芒被城堡外壁上的深色玻璃反射開來,看上去十分壯麗。
顧筱北看著駛入城堡的車從法拉利、勞斯萊斯到賓利應有盡有,兩百萬那是起價。看見一輛輛豪車開來,早有穿制服的小弟等候迎接,衣著華貴,派頭十足的男男女女從裡面走出來。
不用想,今天晚上來得一定都是非富即貴的大人物了。
她一走進城堡的大門,皇家貴氣撲面而來。
深色的石材地板和牆壁、奇高的挑空大廳、鍍金的屋頂、巨大的吊燈,璀璨的燈光映照下,她宛如置身於中世紀的歐洲一般。
城堡裡的裝飾更是華貴異常,不說別的,但是掛在牆上的那些油畫,都是當年法蘭西皇室御用畫家的作品,每一副都是價值連城的藝術品,其他書友正在看:重生之小老闆。
顧筱北不由暗暗撇嘴,厲昊南真他媽不是東西,他把酒會地點定在這裡,打的主意大概就是想讓所有自命不凡目空一切的富甲名流在他面前自慚形穢,以後在他面前俯首低頭夾著尾巴做人。
他這是誠心的,他這個人,一向這麼惡毒。
想想看,參加過今晚的酒會後,看過這樣的城堡,讓那些自以為是的人住在自認為豪華的公寓裡,只會覺得寒酸,讓他們覺得自己享受的貴族生活,只是苟延殘喘。今晚,有多少自命不凡的成功人要躲在被窩裡偷偷的哭。
酒會還沒有開始,衣著鮮亮的客人已經陸續到來,顧筱北小心的四處看了一圈,厲昊南還沒有來。也是,這麼大的場面,主角當然要最後登場了。
看了一圈後,顧筱北不由暗暗心驚,今晚的酒會級別是她參加的這些酒會規格最高的,因為有好多張面孔,是隻有在電視的財政新聞上才可以見到的,今晚來的人,是貨真價實的政商名流。
觥籌交錯中,有身份的男男女女就像曾經訓練過那樣,帶著滿臉悠閒的神色,手裡握著酒杯,紅色的酒液在裡面晃來晃去。
顧筱北見這滿目的名流,自己一個也認不得,自己並不屬於這個世界,她悄悄的找個角落站著。其實這裡至少有一半人是認識她的,因為厲昊南的刻意羞辱,因為以往顧晴北的高調張揚。
但是仍然沒有一個人搭理她,現在誰都知道,顧長河徹底的垮臺了,她也不過是厲昊南一件可有可無的戰利品而已。
只有禮貌的侍者很快過來招呼一個人尷尬站著的顧筱北,她隨便的取了一杯橙汁。
流光溢彩的盛會,最不缺的就是美麗逼人的女人,其他書友正在看:競技天王。豪門貴婦、名媛影星,都是盛裝打扮,神態優雅,或低聲耳語,或輕聲談笑。
顧筱北知道,其實她們背後為了出席今晚的酒會,無不用盡心思,力爭自己豔壓群芳,成為酒會上最美麗的焦點。
當然,未婚女子的目的最主要的是吸引住厲昊南的目光。窮女人想借著厲昊南一步登天,富女人想因為厲昊南,在憑添幾分身價。
所有的女人都在期待著,能成為厲昊南今晚的舞伴,因為不知道哪裡傳出來的訊息,厲昊南今年打算結婚,成為厲昊南今晚舞伴的人,十有八九會是他的準新娘。
越是所謂的上層,越是津津樂道於花邊新聞,這個美女遍地的場所,分分鐘都會滋生八卦。
牆上的大掛鐘顯示八點整,位於大廳一角的樂隊指揮高高揚起指揮棒,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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