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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昊南徹底地失控了,他一把把顧筱北掀翻在床,揪住她的頭髮就開始打了起來。顧筱北和他掙了幾下,見掙不過,就下意識的護著頭臉,任憑他的拳頭沒頭沒腦地打在她的後背,有幾下還打在頭上,她一聲不吭,恨不得立即死掉。
等他發洩完畢,顧筱北掙扎著抬起頭,伸手擦了擦嘴角和鼻孔流出的血跡,對厲昊南無所謂的笑笑。
厲昊南看著她,心裡一抖!這樣的眼神,竟然是這樣的眼神!
充滿了一種絕望的怨恨,死灰一般的淡漠。
他的心在顫抖,身子也在顫抖,不知道是因為顧筱北還是因為那個孩子,高大的身體不由的晃了一下,只有靠著桌子才能站穩,不想讓顧筱北看著自己狼狽的模樣,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顧筱北在厲昊南離開後,就昏睡過去,她因為摔下樓梯,胎盤早剝而大量流血,剛剛醒過來水米未進,有是這樣一場大吵,真的是乏了!
她好像一個走在四處茫茫的黑暗裡,無窮無盡的黑暗,只有她一個人,陷在那無邊無際的寒冷與黑暗中,再也沒有光明,再也沒有盡頭,其他書友正在看:妾大不如妻。她拼盡了全身的力氣,也是掙脫不了,直到最後精疲力竭地昏迷。
而迷糊中,彷彿是是噩夢醒來一樣心悸,心像是被抽緊一樣,一縮一縮的,體內最深處抽搐著劇痛,她的手無力地垂下去,很習慣的摸向自己的膜部,可是她猛地收回了手,清楚明白地知道:孩子已經沒有了。
尖銳的疼痛驟然之間貫穿了她的心,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這竟然不是噩夢,而是真的,這一切竟是真的。
自己本是不歡迎這個孩子的,一點也不歡迎,可是,孩子真的不在了,才知道痛徹心扉的感覺。
顧筱北昏迷了兩天,靜靜地躺在病床上,猛然看上去幾乎像個正在酣睡的柔弱嬰兒。她大部分時間都在昏睡,不過偶爾也會有神智清明的時候,這時她會聽到有人在她耳邊耳語:“顧筱北,顧筱北!”
她迷迷糊糊,只聽到聲音忽遠忽近,有時候想著是賀子俊,但是她卻很清楚的知道不是,那是誰。
“吳闖”她叫出這個的名字,她知道,每當這個時候,總會這個英俊又寬厚的人在她身邊。
馬上有人回應她:“是我,是我。”
顧筱北的心竟然感到很踏實,再次陷入昏睡前她遲鈍地想,原來是他,一直陪在我身邊的人竟然都是他。
她真正醒來後才知道自己這些天有多危險,護工心有餘悸地說:“當時我們嚇壞了,厲先生走後,你就休克,大出血,醫生都覺得你不行了,還好你熬了過來。”
顧筱北心中發冷,自己還熬過來幹嘛啊!真不如就這樣死了!
顧筱北是徹底的醒了,卻很少說話。護工也不敢吵她。偶爾吳闖會來看她。
外面的陽光很明媚,太陽每天早晨都會照在她床頭再世殺神最新章節。可是卻再也照不進她陰暗的毫無生機的心。在醫院住了十天,她終於出院了,但是厲昊南從那天以後,從來沒有來看過她。
顧筱北再次回到這座豪宅裡,感覺已經物是人非。
傭人們對她的態度雖然還是恭敬的,但是她的心卻沉寂如水。
這天早晨起來,她想到樓下拿報紙看,可怎麼找都沒有。問李媽,她只說今天的還沒有送來。
她又開啟電視,馬上又被李媽關掉了,“筱北,別總看電視,你這還沒出月子,傷眼睛!”
顧筱北知道李媽是真心真意的為她好,她裝作聽話的點點頭,“那我上樓去躺著了!”
她到了樓上,把臥室的門反鎖著,捧著膝上型電腦上床,老人家的心願,她不好意思違背,但是她又實在太想知道關於賀子俊的訊息;她的心裡是很害怕,厲昊南對賀子俊動手的。
顧筱北把電腦開啟,沒有看見賀子俊的訊息,卻看見娛樂版最上面的頭條,那張臉是和她這幾個月來夜夜相對的臉,大紅的頭條,格外醒目,富豪為博美人一笑,一擲千金!
整個版面上,都是圍繞著厲昊南和單佳童的八卦圖文,近日,娛記多次看見厲昊南和單佳童晚上一起走進酒店,天亮才離開;二人又毫不避諱的牽手公開亮相,厲昊南為單佳童大手筆拍下祖母綠鑽戒
一頁頁圖文並貌聲色俱全,先是多張他們在一起喁喁細語傾身相吻的照片,旁邊附有極其煽情的文字,接著還有他們在酒店大堂牽手而行的身影
顧筱北的心裡空空的,在心尖的地方有一種血肉翻滾的感覺,因為太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