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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沒人的偏廳,他讓顧筱北坐到沙發上,自己拿過顧筱北的褲子抖了抖,在顧筱北的腳畔蹲下,抬起她的腳穿過褲子,顧筱北站起來,他就為她提起褲子,如同照顧小孩子一樣,低著頭為她扣上牛仔褲上的的紐扣。
冼志明看著遠處厲昊南對顧筱北無微不至的寵愛模樣,抽了口煙,對身邊的阮文正說道:“你說咱哥現在都這樣了,如果有一天,顧筱北想起從前的事情怎麼辦?”
“別胡說!”還沒等阮文正開口,坐在一邊的向來從容冷靜的文以墨顏色更變。
眾人一陣沉默,誰都看出了厲昊南入戲太深,難以自拔,如果顧筱北萬一醒過來,對於厲昊南來說,定然是一場天翻地覆的浩劫!
也許是離別在即,也許是這樣的陰雨天太適合喝酒,這些人圍坐在餐桌旁,都很淡定的在說說笑笑,可是心裡都如同憋著一口氣一樣,想要可勁的折騰一把,最後終於如願以償的,幾乎都喝醉了,其他書友正在看:資料信仰。
顧筱北和陳爽因為不喝酒,吃過飯就早早的下桌,坐在一邊的客廳裡看電視。可是看著看著,覺得有些不對勁,感覺好像聽見了哭聲,她兩抬頭看向飯廳,見平日裡冷傲嚴肅如希臘女神般的安雅竟然在嚶嚶地哭,哭得身邊喝得紅頭漲臉的阮文正手足無措,在她身邊直作揖。
陳爽和顧筱北兩人這才發現桌上的形勢跟往日不同,以往千杯不醉的厲昊南竟然趴在桌子上,有點兒不省人事的感覺;文以墨明明喝得連酒瓶子都拿不穩了,但仍然在往杯子裡面倒酒,自斟自飲的喝著。
紅姐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哭了,只是大部分動靜被身邊的陳家強連哄帶勸的都憋了回去,陳家強看來也喝了不少,難得真情流露的撫摸著紅姐的頭髮。
冼志明拿筷子敲著碗碟伴奏,苦著一張臉,反反覆覆唱著一首荒腔走調的越南小曲。
顧筱北和陳爽面面相覷了一會兒,怎麼一眼兒沒看見,桌上就是這副兵荒馬亂的樣子。顧筱北因為擔心厲昊南,只發了一小會兒愣,起身急忙奔著厲昊南跑過來,探頭看著一動不動的厲昊南,看了一會兒,輕輕的推了推他,“厲昊南,厲昊南,你這是睡了還是醉昏過去了?”跟厲昊南在一起這麼久,她經常看見厲昊南喝酒,但還是第一次見他喝成這樣。
厲昊南側過臉,閉著眼晴笑,伸出手準確的攬上的顧筱北的腰,含混不清的說:“筱北,你你說過的,永遠永遠不會離開我,我們走我們去島上,只有我們一家三口,這樣這樣你就再也不會跑掉““昊南!“微微還保持些清醒的陳家強突然過來,如同怕厲昊南說出什麼不應當的話來一樣,用自己高大的身軀將顧筱北和厲昊南隔開,有些為難的開口,”筱北,你姐喝多了,讓小爽今晚陪著你姐睡,昊南也喝多了,半夜吐起來你弄不動他,我跟他一起睡,你你自己睡從前的臥室!““啊,好啊真空之極品浪子!“顧筱北答應著,看著陳家強招呼著傭人把這些酒鬼安排下,陳爽也扶著紅姐回來房間,她才一個人,走回從前住的臥室。
屋裡沒有開燈,窗外的月色在雨後看起來如同閃著華光,只是帶著些許的清冷。清輝透過玻璃窗照射進來,朦朧的光暈彷彿寫意畫一般,她看到臥室的落地窗戶半開,窗簾被風吹動,月光淡化了許多細節,華麗溫馨的臥室顯得簡潔蕭瑟。
顧筱北失神的坐在床上,目光茫然的看著窗外的月色。她現在幾乎已經可以肯定,厲昊南,包括所有的人都在瞞著她一些事情,而這些事情,絕對的是關於自己的,也許會是個天大的秘密。
其實,讓她產生疑心的並不是那些照片,而是厲昊南,亂了方寸的厲昊南!還有周圍這些有些不太正常的大男人!
姐夫為什麼要把小爽支開,他是怕自己和小爽睡在一起,小爽對自己說出來什麼;他為什麼要把自己和酒醉的厲昊南分開,他是怕喝醉酒後的厲昊南對自己說出什麼!
想起這些晚上的噩夢,顧筱北如同怕冷一樣的瑟縮了一下身體,自己和厲昊南的過去究竟是怎麼樣的?
她站起來走到窗邊停了許久,彷彿是在看窗外的風景。
自從和厲昊南在一起,她一直被厲昊南和眾人哄得團團轉,其實她對厲昊南的過去了解太少,就連他曾經做過的事情,呆過的地方,都只是聽陳爽他們一帶而過的說過。厲昊南也壓根兒從來沒想把他過去的事情告訴她,與她一起分享,這樣的男人,心機深沉,做出什麼事情都是不奇怪的!
顧筱北維持這個姿態很久才轉身過來,走到床邊,並沒有脫衣服,只是抱著被子坐在床上,她不敢睡覺,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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