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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更加清楚,當今皇上與二皇子禹聖極對他們的忌憚已到尖鋒時刻,隨時都可能引暴這看似和平的表面情勢。
而以往,燕王府所憂慮的是,禹聖焱無法擁有子示的問題只因禹聖焱還在孃胎時已中罕見的“冰魄寒毒”,從他成人起就受盡寒毒折磨,更受盡皇宮中人的冷眼和欺凌這一切只因禹聖焱親母“顏妃娘娘”,是先皇從其弟八王爺手中搶來的姬妾,八王爺死於皇位爭鬥之中,而顏妃卻於當年產下一個不足月的皇子禹聖焱。
禹聖焱的身份立即受到多方勢力的質疑,以至於先皇迫於言論,對顏妃母子從此冷漠無視,更因顏妃心繫已逝八王,先皇付出的真心不得以回報,最終去逝時也不曾再召見她一次又因當年八王旗下謀臣,均被先皇一一抄家滅族,維護先皇這派皇室和朝臣,誰會想要留下禹聖焱,這有可能是八王的餘孽。
禹聖焱受盡身份所帶來的痛苦,皇室與朝廷對他身份的介懷,使得人人都想除之而後快。
當年年僅十歲的他在機緣巧合下參了軍,有貴人清風夫已逝的父親暗助,又與江湖上聞名的“玉笛公子”畢希佑成為生死兄弟,學成今日這身以寒驅寒的“寒冰幻掌”,憑藉神功以及他超強的軍事能力,他屢建奇功。
十年時間為大禹皇朝掃平周邊無數作亂小國,他的功績被大禹所有軍民百姓歌頌、讚揚。先皇也不得不對他另眼相看,以至於在年僅二十歲的年紀已榮為親王之尊,他比哪一個皇家子示還要有功績,更是天下民眾民心所向!
當今的禹聖焱,完全有能力做這天下之主當年的遺憾、現今皇上的平庸、燕王府所受的諸多打壓這一戰,終究是躲不掉,只是不到最後時機,燕王府絕不願挑起戰禍事端,“生靈塗炭”是禹聖焱、及燕王府眾家臣最不願看到的情勢。
清風思及過去種種,心中早下幾分定論,她繼續道:“只要我燕王府擁有子示,燕軍和家臣便不會再有所顧及,而皇上和老二也不敢再那麼囂張。”不是燕王府要反,而是當今皇上肚量狹小,擁護他的這幫朝臣又一直糾纏於禹聖焱的身逝而二王禹聖極更是狼子野心,他早有圖謀皇位之嫌,應該說當今皇上禹聖乾繼位以來,真正做主大禹皇朝的人,就是這二王禹聖極。
禹聖焱沒有說話,冰冷的吐吸很平緩,並未如清風這般心潮澎湃,片刻之後,他低聲道:“明日裡你進宮一趟。”
進宮是為了她!“焱,婆婆她你回京至今見過她了嗎?”很久沒有等到他的回應,清風便又很不解的說,“我從來不理解婆婆,她為何一直如此冷淡的對您,而您這寒毒雖清盡,但希佑說那是孃胎裡帶出來的,那麼婆婆當年她是?”
“明日進宮,把她也帶上。”禹聖焱翻身而躺,不對此多做意見。
第17章母子不和
“採文夫人”清晨時間,採文與琴音剛剛洗漱完畢,夏草便領著四個小丫頭來到房裡,她笑著說,“採文夫人快準備一下吧,昨夜夫人奉王爺之命,要你與夫人一道去趟宮裡。”
“哦”採文看了眼琴音,微微蹙眉,她不太想走進那說要人命就能要人命的地方。小丫頭幫著採文重新梳洗打扮,琴音便問起夏草,“不知夏草可知道,這進宮是為何事?”
夏草冷看了她一眼,只說,“主子的事,我們做丫頭的豈敢亂打聽了去。”她身一歪就不理人,看她這模樣,琴音也只勾了勾笑,定是昨夜被她主子責了幾句,所以此時才沒個好臉色。
盛裝打扮的採文,一身淡粉宮裝,金釵寶玉環繞,尤似古代大漢時候的裝扮,清純靈動的韓採文竟讓所有丫頭眼前一亮她的美,嬌俏又不失莊重,玲瓏剔透的眉眼閃耀出迷人的光彩。纖細卻窈窕的身材、充滿活力的清純美顏,給人一種柔和卻不容忽視的存在感。
“妹妹,收拾妥當呢?”這時清風夫人進房來,她的習慣不見人形,便聽人聲。採文勾著微笑輕然轉身,讓突然走進房的清風腳下一滯,她驚豔的看著採文,那微微一笑卻是傾城之顏,讓同為女人的清風都不禁為她一時失神。
“採文妹妹真亮眼,在我們大禹皇宮的絕麗中也屬上等美人兒。”她笑著打量著採文,嘴下讚美不斷,但心裡卻有些不是滋味,對於採文,她確實有些忌妒了。
採文含笑說,“你們是突見我如此裝扮,所以才會覺得詫異,若是看久了,我也不過是平常的人兒,哪及得了清風姐姐一半的嫻雅美麗。”
“時間不早了,咱們也用不著在這裡互相比誇了去,走吧,今天姐姐便帶你去見我們的婆婆,顏太妃。”
顏太妃獨居偏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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