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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含著淡淡的笑,打發了所有人去休息,一時院中就留下他們一家子人了,這時清風便輕聲向禹聖焱問道:“焱,今晚是要留宿在菊妹妹那裡嗎,那麼我這就去給你們安排”
清風剛轉身去,就聽陌紫菊小聲回道:“王爺對不起,紫菊來回奔波一天,身體早有不適,唯恐今日無法服侍於您。”
清風聽聞,立即不舒服的看她一眼,正待說她幾句太不識相,就聽禹聖焱道:“送四夫人回房,以後就由希佑守護在西院裡。”
畢希佑立即稱是,對陌紫菊一聲請,紫菊也不遲疑,施一禮便離開了。
清風蹙起眉,她太明白畢希佑與禹聖焱的兄弟情深,如今是沒有想到,一個懷孕的陌紫菊,竟然能讓冷漠的禹聖焱如此在乎。
這時清風夫人又說,“蝶妹妹,快回屋準備一下,今夜就由您服侍王爺”她剛這麼說,鬱曉蝶一看禹聖焱那冷冽的神色,今日她又犯了事,早嚇得魂都躥上了天,她立即跪下拒道:“曉蝶錯了,請大姐你責罰,以曉蝶這帶罪之身,豈能服侍得好王爺,所以曉蝶這就回屋面壁思過去,沒有大姐你的允許,曉蝶不敢再出院。”
她說完話,立即向禹聖磕了一頭,於是也急步帶著丫頭離了去。
禹聖焱陰沉的站在臺階上,他身後的貼身護衛巫正剛小心的擦了把額上突起的熱汗,乖乖的,別的府裡夫人一多,大家都急著去爭風吃醋,而燕王府裡卻都是嚇著把男人往外推,這是怎麼說的他又小心的看眼周身冷寒的禹聖焱,再掃眼還立在臺下的清風夫人和新夫人採文,你們哪位就行行好,快把我們家王爺領回去吧,不然這冷寒的氣息快凍死人了他!
燕王府一直是由清風夫人管理,就是禹聖焱貼身內事也由她一手安排,在以前的時候,禹聖焱打完仗歇息時期裡,她與鬱曉蝶便是輪流伺候,而今多了兩位夫人,自然是四人輪換,此時這種情形,清風正想韓採文昨夜才服侍過了,那麼今夜她
“去北院”禹聖焱突然冷沉的開口,對清風微一點頭,便領前一步離開,韓採文像受嚇似的抬頭看他,人都已去遠了,於是她朝清風告了辭,趕緊的就追上前去。
而清風卻一時怔在當場,身後的丫頭擔憂的喚她一聲,她才嘆氣的說,“何時,你才能像維護陌紫菊一般為我一回,何時你才能親口說來正房”心頭的苦澀便只有她自己最能體會,她看著走遠的高大身影,有些頹然的轉身,便看到身後三個丫頭都是一臉擔憂。
清風道:“你們也跟了十幾年了,我們的情份比姐妹還親,但是如今府裡又來了新人,明日夏草和秋水一人去三夫人處服侍,一人去四夫人處,而冬雪便留在我身邊。”
三人立即稱了是,清風點了點頭,臉上的幽怨一絲也沒有掩蓋,這讓與她一起長大的三人都不免為清風抱不平,當年若不是清風夫人,王爺可早就沒有了命,如今為了子示王爺他他真的有點對不住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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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傳來小鳥啾啾的叫聲,採文舒服的伸了個懶腰,手上突然碰到身邊人,那冰涼的觸感,在這夏日的炎熱裡,感覺是那清涼舒服,她一巴就貼著人攬了過去,手腳都纏上了身邊的大冰塊,小嘴迷糊的嘀咕著,“這麼涼快,都不想你走了,其實你不睜眼兇人的時候、不那樣陰森森說話的時候,還是挺好的”
她輕輕抬頭看著他,知道他早就醒了,應該說每天在她醒來之前,他就一直睜著眼看著她,從最開始的研究、探索,到如今這種沉斂如冰的不動聲響開始時,她對他也有小心,後來慢慢的知道他不愛說話,那便更不會責她的什麼不是,於是她開始試著與他自言自語,他不說,她也只敢說一句兩句,然後再有默契的起身著衣,開始她一天的米蟲生涯。
不過採文也是樂在其中,喜歡這種平和的日子。從那日禹聖焱大發威嚴之後又有些奇怪,每天晚上,其外那些夫人總是有各種理由不要服侍禹聖焱,就連清風聽說服侍了他一夜後就病在了床上,這倒引來了採文幾日曖昧的探究,莫不是這人想象起要與這凍人的相公圓房,採文就越來有些緊張。
而姐妹們一推拒,這王爺相公便夜夜留宿她這裡,轉眼過去一個月了,他倒也沒有越界的動作,他到底在等什麼?
其實採文在想,既然都是他的妾了,也沒必要死保著身子不給人再說上世她死得突然,模糊記得是十三四歲時得病過逝,而這世也十六七歲了,對男人和女人她也會有些好奇,而夜夜與男人同床共枕,難免的有些春心動漾唔,羞人!
不過似乎原來與韓宇文同床十幾年,到也沒有這種感覺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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