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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示,只是此時有一點兒臨危生懼。
她小心的望了眼天,黃昏將近、夜幕降臨、男人提這種要求,是要“是要這會嗎?”她下意識的手抓衣襟,第一次盯著他的冷然目光,有些口甘舌燥的冒虛汗。
“先沐浴。”
他一個命令,她一個動作,當然心下忍不住是一個個的冷顫,因為這人真是太冷了,她說的是他這個人一盆子滾燙的開水下去,他坐在浴桶裡哼都不哼一聲,採文挽著袖子的手不盡抖了開。這人的身體是怎麼構造的,真真兒的與眾不同。
燒水、提水,她已出了一身大汗,這時終於裝滿了整個浴桶,於是低頭小聲問道:“相公,你是洗完了叫我嘞,還是要”鴛鴦戲水麼唔,耳根子似乎都紅透了,採文沒敢正眼瞧一下他赤裸的脊背,小臉紅紅的一直低著。
一直未等到命令,她抬眼看著他,不盡被他直接的目光驚了下,眼光一陣兒的亂瞟,最後落在他左肩上,細一看,她呀的一聲問道:“這是什麼,真的傷”像條醜陋的蜈蚣爬在他的肩頭,正面直至心臟,後背她近了兩步,到了後背心上,她咋舌道:“這傷可真深,你可真不要命。”
她這麼感慨著,然後發現他後背還有好多大小不一的傷口,感慨的心慢慢的糾結了起來,有些微微的發澀,她蹲在他面前,這會兒是直視著他,她眼兒紅紅的說,“相公,你可真不容易,以後要是能避就避避吧,這也不是盾牌不是。”
她在抹淚,有些同情和憐惜,此時也不用他吩咐了,自動就拿了搓澡巾為他洗起來,一邊又忍不住說叨,“人們都看到你光鮮耀眼的一面,豈不知脫開一看這身子都快成馬蜂窩了,這可得讓清風姐姐多傷心不是以後你也不是一個人,有一家子女人要養,若有個什麼意外,她們可怎麼辦這個時代也不能改嫁不是,所以呀你就不要拼命了,我的話它總是有道理的”
採文叨叨正講得來勁兒,突然嘩啦一聲,澡盆裡的人倏得站了起來,水花被濺得四射,撲了採文一臉的洗澡水,她的小臉被水淋得溼噠噠得,衣衫前襟也溼了一大片,而澡盆中的男人卻旁若無人,赤身裸體的踏出澡盆,胸膛和腹部的肌肉糾結又緊繃,鐵臂青筋乍顯,冷冷的、一點點的轉過身,像是一股寒風帶起利箭直接刺向溼了一身水的採文。
“我說,你起來”採文抹了把臉,正生氣著,卻見他這種神情,而那赤裸裸的男性身軀,像顆炸彈般轟開了她純潔無暇的大腦。“啊”她驚叫著閉上眼,氣道:“你這樣羞不羞,不知道人家是個淑女麼,這樣暴露很沒有美感的知道不,在我清除所有不雅的影象之前,你趕緊找了衣衫穿上”
“過來。”他冷然依舊,出口便是直硬的命令。
採文聽他這口氣,無奈的睜開眼睛,臉紅害羞道:“你若害我長針眼,我跟你沒完”但男人雄偉赤裸的身軀,真是太刺激純純的採文,心下波濤滾滾、又像裝了個小兔子在亂蹦騰她呼了一口熱氣,邊用手扇著風,邊說,“你身體失常了吧,怎麼突然覺得這麼熱,呼”
“過來。”似已有不耐煩,語氣生生再降了個調。採文盯著他的眼睛,很委曲的說,“你可真難為我,若若真要圓房的話,咱們是不是應該創造一個溫馨點的氣啊”嬌小的她突然被他攬住打橫抱起,他冷盯了眼大呼小叫的她,幾個闊步直朝目的地進攻。
採文以為他會把自己摔進大床,比如像某種影視劇那樣,來個霸王硬上弓,可不想他卻緩緩的、輕輕的,狀似有些溫柔的把她安置在床榻上,接著她的身上立覆上赤裸的男體
“相相公,我想求你個事兒”
身上的重量微微輕了一點,採文眯著眼睛,但能感覺他正看著她,於是幽幽的建議他,“能不能,能不能給我一個蠻好一點的第一次?”她狀似單純的、冒傻氣的睜開眼睛,直視著男人冰凍如一汪寒潭的黑眸時,她立即一個激靈,“原原來圓房就是這麼公事公辦的性質,你用這種態度忙活,我看我也不用再期望什麼,好吧,你繼續!”
她生氣的閒上眼睛,四肢一放,隨他了。生氣,她當然生氣,雖然她不是很介意第一次給了誰,只要他每次來她這裡都洗洗乾淨再做,倒也可以忍受幾女同侍一夫,畢竟她生在古代了,就只能入鄉隨俗
說真的此時她當真沒有傳說中的佔有慾,但是卻很生氣,你就算是生理上的需用要而非得接觸,那也應該有點熱火氣兒吧,何故就她一個人害羞紅臉,而他還是那個凍人的冰雕呢!
禹聖焱盯著身下,像是奔赴戰場的鬥士一般的女人,冷然的黑眸微微的閃了閃,驀得,他翻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