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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是清風庵的事?芽兒似有些驚詫,她以為他什麼都明白的清清楚楚了,原來還執意在此,果真是王呀,太容易猜忌生疑,難道他就不嫌累的麼?
“那天你在清風庵被‘韓採文’刺了一刀,其實我就在當場”芽兒用極平淡的語氣說起那天的事,可也不知怎麼著,說到他受傷後,她的心就亂揪了一把,帶著疼痛的嗓音還在繼續,而禹聖焱所聽的,卻似並不在意了,眼中就盯著眼前這個極力壓抑著什麼的女人。
後來說到自己改變了容顏的心慌,又說琴音扮作她時的無耐,一切一切都是事實,但聽著有心人耳朵裡便覺得太過推脫責任。於是芽兒說完了,禹聖焱卻並未如她想象中釋然那些結滿誤會的過往,而是帶著一抹審視的目光盯著她看。
芽兒心頭冷笑一聲,一正臉色,便掩了適才弱敗之勢,反而沉靜的說,“若是您還要忙碌著,那麼我便先退下了。”久久半彎不伸的站著,她腹部太大,腰上正附漲的疼,但是此話她卻不想再說,以防他再覺她又在推脫什麼,以為她不敢面對過往不成!
那份堅強他看著在眼裡,似正通進了心底,也不知什麼東西觸動了心頭唯一的柔軟,他才起身要隨著她,或者去扶著她一起離開,卻聽芽兒向外面傳道:“巫正剛,你主子還要忙,你便在一旁伺候著人,有什麼需要到我屋裡找露兒和珠兒取。”
第164章風雨交加
巫正剛真真兒的聽著,進到房裡就見黑臉的禹聖焱,似正含著莫大的怒火,於是輕輕的問一聲,“主子,我我做錯什麼了嗎?”
“出去。”低啞的一聲,極聚的壓抑,卻是震得一向腦子不靈光的巫正剛一個激靈,快了幾步就躥出了房,面對冷寒的雨夜時,才覺安了下心,心頭直冒嘀咕,“乖乖的,王妃到底怎麼招惹了殿下,適才不是還好好的嗎?”而且那般強勢的趕走了眾家臣,這會兒乍又不聲不響的離開了呢?
而同時間,卉芳夫人也問起這事,芽兒一摸額頭,她到把卉芳夫人的這茬給忘了,一時的氣憤,卻換來她半個鐘頭的解釋,這下才安撫了卉芳夫人,待她睡時,卻久沒有睡意。
輾轉反側一整晚,本就靈敏的耳朵也控制不住的聽著四處,有嘩嘩的一夜雨聲,仍然不去的淡淡呼息吐納的聲響,後來她覺得也許這是暗中保住她的人,畢竟這是禹聖焱的別院不是,再就是隔了正堂的西廂房裡,一來一去的腳步聲,似乎禹聖焱走了一夜,而芽兒也聽了一夜的聲音,都快凌辰了,她才迷糊了兩眼,不久就聽丫頭們來伺候著起床了。
隔日並沒有天晴,早上的雨熱竟然更聚了些,轟隆隆炸耳的響的雷聲,風雨交加這中電閃雷鳴,這天暗黑的似要塌下來一般。別院裡禹聖焱也少來住,故而年久失修,有幾處房屋有些漏雨,所以家僕們搬起梯子冒著大風雨開始修房頂。
芽兒帶著睡意,頭痛欲裂了般,撐著眼皮與禹聖焱一起用早膳,禹聖焱眼見她眼下那圈烏青,機不可見的蹙了蹙眉,而芽兒也早早的細觀了眼他含著血絲的眼睛,本想著提醒他休息一下,卻又想他若早有離意,那自個兒不是太自作多情了嗎?
不意外的就想到了清風,還有她那肚子於是卉芳夫人一旁再示意,芽兒也似沒有看見,除了頭痛難忍,就是一再的嘆著粗氣,而跟前的禹聖焱也因此陰鬱了面色,安靜的吃著早膳就也沒有說點什麼。
這時露兒撐著油紙傘來到正堂,恭敬的稟道:“王爺,菁芽夫人,劉管事差人來問夫人,正屋裡的屋頂可有漏雨什麼的,若是有,他立即就來修理。”
芽兒正要回說沒有,不想身旁的禹聖焱先就說了話,面色極暗,嚇得露兒一點點兒的就低垂下了頭,聽到冷然的聲音響起,“不知規矩的,主子正用早膳,豈是你能夠隨便打斷的,再有,你難道不在這屋子裡伺候,沒有長眼睛去看一遍嗎?”
這串串怒火來得有些莫名,若露兒當真自作主張後,豈不更招人說,於是露兒是委曲的快哭了,一個勁兒的錯了錯了,請主子處罰。芽兒心裡不是滋味,卉芳夫人到是把丫頭們調教的奴性十足,右她又是個見不得這種虐待下人的事,於是就好言幾句塘塞了禹聖焱心頭的不舒服,便打發了芽兒下去。
卉芳見此,她也算過來人,又在皇宮裡洗禮了那多年,怎不知禹聖焱那眼裡包含著什麼東西,嘿嘿她在心裡奸笑了兩聲,就對芽兒看似體貼的道:“今日下這麼大雨,滿沉的天,看您與殿下昨夜都未休息好,要不就趁著時候睡一會兒,有他在跟前,娘也就放了心,免得你一個人總是鬧著冷不是,呵呵”
她快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