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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樣的理由,他侵犯了初初。
“難道,我連拒絕的權利也沒有嗎?”
失神的低語,初初很無奈的扯動了唇瓣,站起來,緩緩的踱步,她想要休息了,明天,她就必須回夏家,回到那個華麗的牢籠,然後,等著她生命的另一個禽獸出現。
“初初――”猶如受傷小獸的哀鳴,嚴翔遠呼喚著她,乞求她的原諒。
第20章 初初的痛苦
初初沒有回頭,走入屋內,關上大門,齊月蘭正在替她弄床鋪,一看,被她嚇了一跳。
“初初,怎麼了?是不是著涼了?臉這麼蒼白。”齊月蘭抹上她的額頭,一片冰冷,趕緊拉著她坐下,給她端來熱茶。
“媽媽,我們離開這裡好不好?到別的地方去,重新開始。”初初抓住她的手。
齊月蘭嚇了一大跳,初初到底怎麼了?
“你小叔叔是不是說什麼?他要將你趕出夏家?”齊月蘭語氣變的尖銳,就算晨夜死了,初初可是夏家的孫女,夏顥夜憑什麼趕初初走?
初初抱住她的腰,搖頭,“媽媽,我不想跟你分開,不想”這個地方,她真的呆不下去了,前有狼後有虎,他們都不是好東西。
“傻孩子”齊月蘭撫弄初初的長髮,她何嘗捨得跟初初分開,但是初初跟著她只會受苦,孤兒寡母,初初又那麼小,她怎麼能夠讓初初陪她一起度入空門或是流浪街頭。
初初忍不住嗚嗚哭出聲,眼淚如同開閘的水壩宣洩,才短短几天,她的人生一片黑暗,她要如何告訴媽媽,她口中疼愛她的小叔叔,強佔了她,夏顥夜根本吃定了她不敢告訴媽媽,柔弱的媽媽如何承受這樣的打擊,那隻會害了媽媽。
初初還記得,爸爸車禍死的那天,如果不是她生病了,媽媽說不定就撐不下去隨著爸爸一起去。
就算屈辱,為了她,媽媽給夏嘯天磕頭乞求他收留她們,那麼的卑微,毫無尊嚴,任人踐踏。
初初知道,媽媽是為了她,如果媽媽知道了真相,媽媽一定會死的,她不能失去媽媽,她唯一僅有的親人。
媽媽,我該怎麼辦?跟我一起離開,好麼?初初張著紅紅的眼睛看著齊月蘭,希望媽媽懂她的心。
“傻初初,都這麼大了還哭鼻子,讓你爸爸看到,他該取笑你了。”齊月蘭替她擦拭淚水,想起早逝的丈夫,深藏的悲傷隱露。
爸爸初初鼻頭更酸,只能更加埋入母親的懷抱,爸爸,我該怎麼辦?
“不哭了,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呢,初初要是想媽媽了,就來找媽媽,媽媽的小寶貝兒”齊月蘭捧住女兒的雙頰,欣喜的看著出落的愈加美麗動人的女兒,“一定要讓自己開心,不管你小叔叔說什麼,將來嬸嬸進門了,都要記住,你可是夏家的長孫女,那個地方,是你的家。”
那些都不是我要的,媽媽,初初盈盈的大眼水霧濛濛,第一次發覺,她不懂媽媽,而媽媽也不懂她,只能努力擠出笑容,點頭。
齊月蘭笑了,讓她躺下,關了燈,自己輕手輕腳的走到隔壁,初初聽見開門關門的聲音,很快的,隔壁也沒有了動靜。
一切,都靜悄悄的,初初睜著眼睛,一雙痛苦的眼眸驀地浮現,但是更快的,小叔叔特有的幽暗將她籠罩,這一夜,初初睡的很不安穩,夢中,交替的兩張臉緊緊追隨,不管她怎麼跑怎麼逃,前方,只有無盡的黑暗,如影隨形。
“奇怪,剛剛惠空師太說,外面有一個年輕的男子,坐了一整夜,也不知道敲門,夜裡山上的天氣可是堪比初冬,不知道會不會生病了?”齊月蘭邊替初初整理書包邊說。
初初扎頭髮的動作一頓,他昨晚沒有回去?
嗯了一聲當作回應媽媽的話,還是忍不住問道,“那他走了嗎?”
“沒,還坐在外面,師太叫了他也不應,悶不吭聲,誰也不理。”齊月蘭整理床鋪,她出去看了下,那男子一看就知道是富家子弟,說不定跟家人鬧脾氣離家出走,還是初初聽話乖巧。
初初坐在桌前,桌上是一碗清淡的白粥和一個素菜包子,至於齊月蘭因為在這裡修行,每天五點準時做早課,八點才吃早飯,這一份是她先替初初端來的。
初初喝了一口粥,有山泉的清香,甘冽香醇,拿起唯一的一個包子,熱乎乎的,初初猶豫了下,看到媽媽正在給自己整理床鋪,趁機塞入書包內,若無其事的將一碗粥喝光。
“媽媽,我走了哦,你不用送了。”初初說完撈起書包,快的齊月蘭還來不及反應,看了看還沒有整理好的床鋪,反正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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