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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他牽起她手。
吃過午飯,夏顥夜帶著她去醫院,現在他是絕對不會任由她一人,如果可以,他都想弄個手銬將她銬在身邊,省得提心吊膽的。
昨天她那一吻他就覺得怪異,到了醫院,千島靜衣被醫生一針鎮定劑搞定,他急忙趕回酒店,回到房裡卻是空蕩蕩,狡猾精明的他立刻嗅聞了她的意圖,果然他隨手放在桌上的護照不見了,連同他的。
初初是不會拿他的護照,所以他猜想或許自己多想,找了一通,卻只找到自己的。
那種感覺,他一輩子難忘,世界末日也不過而而。
只要想到她或許就這麼逃了,如果他遲一步,哪怕半秒,他的身邊再沒有一個她,比起他的丟棄,她主動的消失更深沉意味著,她不愛自己,或許曾經她愛了,卻被他親手毀了。
親手毀掉自己的愛,他苦笑。
“顥夜哥哥,你怎麼現在才來?”千島靜衣抱怨,看到他牽著初初的手,臉色一變。他竟然毫不避諱在他們面前與初初親密。
“伯母來了。”
林如雪本來聽女兒說還不相信,今天一看,很驚訝,臉色有些難看,她昨天下午直到現在才見到他的身影。
“我如果不來,靜衣是死是活都沒人理。”她的語氣很淡,責備卻毫不掩飾。
“今天覺得怎麼樣?”
“頭好暈。顥夜哥哥,你不要離開我。”千島靜衣拉住他的衣袖,可憐兮兮的看她。
“顥夜,醫生說了,靜衣即使整容也會留下疤痕,這個事情你怎麼說?”
初初抽回自己的手,坐到離得最遠的椅子上,把玩著自己的手,置身度外。
“這次的意外,與我無關!”他淡淡的說,林如雪臉色一變,厲聲說,“你這話什麼意思?”
千島靜衣臉色灰白,眼眸心虛地閃了閃,卻是泫然欲泣地說,“媽咪,這個事情,不能怪顥夜哥哥,是我自己不小心,還連累了初初。幸好滾下山的時候我替初初擋了,不然現在躺在這裡的就是初初了。”
這話她聽著怎麼怪怪的!看似道歉,又說得她多偉大,千島靜伊果然不容小覷。初初怪異地看了她一眼,打算好好看戲,不打算揭穿她的陰謀,事實上依照他的精明,只要他腦袋正常點,千島靜衣的詭計很容易戳穿。
“顥夜,靜伊的死我知道不是你的錯,但是靜衣跟你出來傷了臉,就換得你這麼一句話嗎?”林如雪坐不住,鏗鏘一聲將刀子扔在盤子裡,站起來氣憤道。
“那伯母的意思呢?”他唇角邊習慣性的勾出笑痕,眼角瞄到一邊托腮看戲的女人,染了慍色。
“你必須娶靜衣。”她專斷的下了命令,“女孩子最重要的就是臉,靜衣的臉弄成這樣,以後還怎麼嫁人?”更確切地說,以後怎麼嫁入豪門,所以林如雪即使知道不是夏顥夜的錯,也只能利用這次意外扭轉靜衣在千島家的地位。
“我不會娶靜衣,我愛的是連靜伊,不是千島靜衣。”他說。當他腦子清醒的時候,他很涼薄的無視千島靜衣傷心欲絕的神情,只在意某個氣死他的女人,就算看戲,她也不用擺出那麼明顯的姿態,他又有掐死她的念頭了。
“那夏初初呢?你做出這樣的事情,不怕曝光嗎?”林如雪冷笑,掃了那邊的初初。他既然不避諱,她也不必虛情假意裝作不知道。
“如果女孩子的臉破了我必須娶,那我第一個應該娶的,是初初!”他似乎不意外林如雪知道的事實,終於笑了,真心的笑。
初初白了他一眼,就知道他現在恢復了正常,她突然很可憐千島靜衣,這個男人無情起來,誰都逃不過,她就是最好的例子了。
林如雪想不到他竟然這麼說,眯起眼,“你什麼意思?”
“過來!”他招手。
他還真懂得利用資源,這時候不過去貌似跟自己過不去,她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不吭聲。
他拂開她的劉海,露出那個約莫兩公分的月牙形疤痕,“這個傷痕,是我推初初造成的。就因為她罵了靜伊。伯母,你對靜伊已經很不公平。”
為了榮華富貴拋父棄女,要不是她是靜伊的母親,他壓根就當這個女人不存在。
林如雪沉默了有一會,才開口,“顥夜,我知道我這個要求很自私,但是初初是你的侄女,你不能娶她。我不介意你們繼續在一起,但是,你必須娶靜衣,就算這是意外,你卻違背了你對我的承諾,我這樣的要求,並不過分。”
“媽媽”靜衣叫,她怎麼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