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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著後頸,那裡被他劈出了紅痕,糾纏之間,初初冷硬冰寒的眼神堅決的告訴他,他們之間完了
他的力道失去控制,一掌下去,她不敢置信的看他,卻只能軟倒在他愧疚的懷抱中。
明明不是他的錯,看著她蒼白、透著淡淡愁緒的眉宇,他卻愧疚的無法責怪這個折騰他的小東西,沒頭沒腦的丟下一句‘我們分手’,他就兩天聽不到她的聲音。
如果不是夏叔叔與他說明了原委,他還真不知道,原來,她吃起醋來,這般嚇人,堅決的不給他任何解釋的機會。
寵溺的輕撫她冰涼的臉頰,溼溼的,他輕輕的吻上去,喃喃的道歉。
“對不起,初初,以後,再也不會這麼嚇你了,不會了”
她不安的動了下,蒼白乾裂的唇逸出痛苦的呻yin,他急惶的問,“初初,是不是很疼?該死的,我怎麼下手這麼重?對不起,真對不起”
初初只是動了幾下,又沉沉睡去,眼下是佔據了兩天的黑眼圈,他看著那黑眼圈,唇忍不住勾劃滿足的笑意。
她愛他,他終於得到了她的心,嚴翔遠不可否認他當初帶著征服的目的,但是此刻,滿足的心真切的告訴他,他也栽了進去,就算,他不是她第一個男人,他也認定了她。
“遠”她逸出呢喃,很掙扎,“不要”
初初只覺頭痛欲裂,整個大腦幾乎要爆炸了般,像是被人硬生生的灌輸了某種會膨脹的氣體,那些氣體在她的大腦作怪,囂張的膨脹再膨脹,想要脫離控制,卻讓她痛不欲生。
一雙溫熱的大手按壓她的太陽穴,很溫柔的按壓,舒緩了神經,那些作怪的氣體終於乖順的萎蔫,初初嘆了氣,卻在下一刻,她霍的睜大了眼睛,整個人跳了起來,看厲鬼似的看身邊的男人。
“醒了?頭還疼不疼?”
他擔憂的說道,手伸向她,初初卻條件反射的跳離他的身體,狼狽的跌在地上。
“不要碰我。”她喝止,搖晃的站直身體,眼睛環視了一圈。
“我跟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嚴翔遠,這樣糾纏,你很得意是嗎?”
她的眼冷漠的傷人,她的話無情的氣人,嚴翔遠深深的看她,薄唇逸出淡漠的話。
“是不是,非要見到我的屍體,初初才肯承認自己的心?”
她的身體猛的一震,差點站不穩,心臟劃過尖銳的疼痛,睜得大大的眼睛透出一種他害怕的冷絕。
她什麼話也不說,只是轉過身子,緩步走向洗手間,將自己關在裡面。
鏡子中的女孩,蒼白是唯一的點綴,曾經令人豔羨的大眼只餘空洞,如同沒有靈魂的骷髏,只有無盡的黑暗。
但是,黑白間,紅紅的血絲如同血花綻放,絲絲纏繞,她突然哽咽了一聲,急促的潑冷水,冰冷冷卻了火熱,她的心卻深刻記得聽到他死去的那一刻,世界彷彿剎那停止了運轉,唯有她一個人在黑暗中苦苦掙扎的生存。
死,原來竟是那麼簡單,一念之差,它甚至來的那麼猝不及防,只能被動的接受。
但是,他又出現,抱住她,只說了一句,“初初,你這個小騙子”
那一刻,她竟恨他,恨的寧願他永遠消失不要再出現她面前,但是心不爭氣,看到他好好的,活生生,他在跟她說話,用她熟悉的語調,它又開始奔騰,她只能站在那裡急促的喘氣,靜靜的盯著他,一句話都說不出。
他說,初初,事情都處理好了,我們走吧!
她給了他一巴掌,後退了幾步,撒腿就要跑,擁擠的人流將她困住,她很快又被他抓住,眾目睽睽下,他們糾纏――她發洩的踢他罵他,讓他去死;他只是強硬的抿了唇,不容拒絕的抱起她想要登機。
那時候,她或許真的瘋了,這樣算什麼?她憤怒的打他,力道是從未有過的爆發,她竟然脫離了他的鉗制,顧不得成為人群的焦點,只知道,再這樣下去,她一定會瘋了的。
她以為她自由了,但是更快的,疼痛席捲了她,初初只覺眼前突然一片黑暗,看到他愧疚的臉龐,她竟然笑了
初初走出洗手間,看到他立在窗邊,簾子拉開,時而湛藍、時而潔白的雲飄過,他轉身,看著她。
正欲開口,初初先了一步,“下了飛機我就離開。”
“我告訴自己”他薄唇微啟,又轉身,她的身影映入裡面,就這樣看著他,嚴翔遠有剎那的錯覺,他認識的一個叫夏初初的女孩,所有的痛苦、甜蜜,就像一場夢,就連現在,他都覺得彷彿在夢中,他伸出手一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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